第九章(2/2)
「你心疼他?」他话中满是酸味。
「当然不是。虽然他被打是自找的,不过对于认识的人,我真的做不到视若无睹。」她说得很无奈。
大掌一拨,将她推到身后。「你在一旁看着,不许动手。」
柳清羽不想当个烂好人,可是同情心泛槛的女人太过仁慈,因此他上前走了几步,查看许礼仁的流血情况,他以指捏紧鼻翼两侧,鼻血的流出速度渐缓。
不一会儿,鼻梁断裂的许礼仁便不再有出血现象,只是他大概吓傻了,又因失血太多而有些晕兹,所以坐在地上起不来。
「打了人就想走,夭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刺着虎头的壮汉站了出来,将人拦下。
「不然要我兄弟和你一对一打吗?你们骗人家女孩子到这种场所,分明居心不良!」秦弓阳解开衬衫三颗扣子,精实胸膛外露。
「说的没错,以我阅人无数的利眼,肯定有鬼,不会在酒里下药吧?」风间彻笑得人言无害,但眼神锐利如静。
壮汉眼露心虚地弱了气势,他确实在酒中动了手脚,是一种刚开发的chūn • yào,还没用在人身上。
夏桐月轻轻一拍堂妹肩磅。「看要赔偿多少你开口好了,我们夏家人有得是骨气,从不欠人,我刚好认识一个小有名气的律师,就请她当个见证人,赔多赔少由法律去决断。」
「堂哥……」噢!他怎么也在,事情会越闹越大。
「乖,小晚,堂哥让你靠,谁敢欺负我们姓夏的,我第一个不轻饶。」虽然她有人保护。他好笑地一院将堂妹锁在臂弯中的好友。
眼看他们一个个站出来都有股慑人霸气,壮汉等人自知打不过人家,鼻子一摸就脚底抹油,溜了。
因为真要追究起来,下药的罪刑更重,笨蛋才会留下来当现行犯。
而许礼仁没走,他被丢下了,无事惹得一身腥,到嘴的肥肉飞了,人家不怪他才怪。
「等……等一下,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冷……冷静……不……」也许该冷静的人是她!她觉得浑身着火,快烧起来了。
夏向晚面露惊恐,睁大黑玉般的晶璨双眸,仰视朝她扑过来的巨大黑影,山一般的阴影挡住上方的光线,将她逼向墙边。
她大概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又不敢肯定要不要让它发生,她的心像刚跑完五千公尺,跳得非常剧烈。
蓦地,她预期的事还是来不及阻止,强大的力量席卷而来,狠狠地,带了点惩罚意味的吻落在唇上,吻得激烈,吻得狂暴,吻得她的唇……
好痛。
「还敢喊痛,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吗?你想失身给谁?」她是他的,只能将全部的她给他。
对她的大胆,柳清羽失控了,他没料到对她的在意竞超过自已所能负符的,他让自已陷入最不愿,也最恐惧的爱情里。
父母的婚姻仍像恶梦般的纠缠他,他只要短暂的体温交换而不要永远,因为终究会失去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别拥有。
可是见她的第一眼便留下深刻印象,她动摇他内敛的情绪,做出违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反常举动。
第二眼是在急诊室,她明明才有未逮却拚命救人,执着地不放弃一丝希望,即使汗水湿透衣服,她依然信心十足,不让活着的人失望。
那时的她在发光,灿烂夺目,宛如被金色光芒包围的天使,使人目兹神迷。
他想他便是在那一刻对她动心,最后留了下来,以自身医术帮助她。
可是他故意忽略了,拒听来自心底的声音,他以为可以抵抗爱情的召唤,不需要为一个女人伤神。
但是老天爷把她送到他面前,嘲笑他的懦弱,命运串起的缘分是切不断的,他除了竖起白旗投降,再无他法。
如果她是他的磨难,他也只好认了,谁教他敌不过早已赦变的心。
「你……你凭什么管我,你们不也是在那里。」天下乌鸦一般黑,五十步笑百步。
「我们只是去喝酒,每个月会有几天固定碰个面,聊聊近况,放松心情。」适是他们维系发谊的方式。
「顺便把妹对不对,要是看对眼就一起放纵,找间旅馆解放隆欲。」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她还不清楚吗?PUB是yī • yè • qíng的摇篮,酒一下肚便放开束缚了,彻底享受天亮就拜拜的男欢女爱。
「你在吃醋吗?」他俯在她耳边轻笑。
倏地叔红双颊,夏向晚俏怒的一推。「别靠着我,谁管你要得菜花还是林病,只要你做好防护措施,别传染给第三人,没人管得着你想睡谁。」
「我想睡你呢!」他再度低笑,凝视她恼羞脸鹿。
她狠狠一瞪。「不给睡,我怕得病。」柳清羽难掩心中的愉快,笑得眉眼上扬。「我有洁癖,不碰PUB的玩咖,即使是熟识也不发展男女关系。」
「骗人。」哪有可能纯喝酒,对送上门的美女一点兴趣也没有。
「阿彻才是女性杀手,大半的女人都被他网罗了去,弓阳偶尔为之,但不带女伴回家,至于你堂哥……」他顿了下,「他是湿。!」。」
「什么,他喜欢男人?!」为什么她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