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3)
前者的血是高度警戒源,必须做好防护措施,避免传染。
而后者是尽量一滴血也不流,血小板不足无法凝结血液,稍有不慎会造成永远的遗憾。
“我很好,很健康,上个月才做过全身健检,你可以先行治疗。事后我再填写那些该死的鬼资料,我的牙很痛。”他只是来看个医生而已,为什么还得应付她莫名其妙的盘问。
说到莫名其妙,风间彻无来由地想起另一个让他一想起就咬牙的女人。她们两人说话的语气简直一模一样……
呃,等等,一模一样?
他眯起眼,迎着强光看向那张脸,那头又浓又黑的发丝似曾相识,还有,他想一把剪刀咔嚓一声,剪成与眉齐高的厚重刘海。
不会那么凑巧是同一人吧?
“万一你是通缉犯呢?或是治疗后欠钱不给,我上哪追讨医药费。”她推了推眼镜,教人看不出她在笑。
风间彻表情难看地抽出亮皮皮夹,掏出一叠证件和千元大钞。
“身份证、健保卡、驾照、无上限信用卡和高级俱乐部会员卡,你还要什么证明尽管开口,我连人带皮夹抵押在你这里。”
牙痛得要命,还被怀疑人格,他当真有点火大了,口气非常冲,似要和神情自若的女医生杠上。
她伸出洁白如玉的手,拿走三张千元钞票,瞄了眼大头照呆滞的身份证,反手将塞了一堆金卡的皮夹放回他口袋。“躺好,把嘴巴张大,我来看看你哪颗牙在作怪。”
“我……不素小猴子,不要用哄猴子的口气跟我素话……”他是堂堂六尺以上的大丈夫,并非ru牙没掉光的小鬼。
“我看人不看猴子,你要找兽医会诊我可以帮你联络。”男人都是大脑退化的野兽,也许他“又”走错路了,他该去的地方是兽医院。
双眸一眯,他倏地抓住那只看起来很危险的手。“我说的是孩子不是猴子,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话意。”
嘴巴一张开,嘶嘶作响的器具在口腔内钻动,谁还能清楚地发出正确的音。
“你不看牙了吗?”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却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受到威胁。
脸色一僵,他不自觉地放开手。“我只是来看牙,请你不要对其他部位太感兴趣。”
“我也只会看牙,先生不用想太多。你的下半身对我而言不具吸引力。”她故意往下一瞟,视线落在他两腿间。
“你这个女人……噢!痛,我的牙……”天呀!杀了他还比较快,这是恐怖的凌迟。
“还好只蛀到表面,没深入神经,我把龋齿清一清再填入复合树脂,你的牙很快就不疼了。”主要是肉末卡在齿洞里,压迫到神经才会抽疼不已。
“怎么可能不疼,它折腾了我一天,说大话前最好……”呃,痛楚消失了?
“最好先把牙刷干净,随时携带牙线剔牙,别因你不值钱的大男人自尊而自讨苦吃,牙痛事小,可痛起来会让人想跳楼。”
“我有刷牙……”他的牙居然不痛了,未免太神奇。
“刷法错误,还有用餐后要漱口,保持口腔整洁清爽,这点你没做到吧?”很多人都疏忽了,以为早晚刷两次牙就足够了。
风间彻把眼眯成一直线,瞪着刚从衣袍内翻正的识别证。“丁、晓、君。”
“风间先生对我的名字有意见?”用了二十五年,她觉得挺好听的。
他沉音道:“你是牙医?”
她习惯性的耸肩。“我的治疗方式有令人起疑的地方吗?”
“你不是插画家吗?”她还嫌他吵,叫他闭嘴,画画需要绝对的安静。
“兼差。”钱多怕人抢,没钱会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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