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凉好个球(2/4)
奁儿悻悻,却也不得不照办,嘟囔了两句,倒了盏茶单手塞在她眼前。
伸手去接,触着杯沿却觉察是透凉的,小凤舔了舔嘴唇,“没有热的吗?”瞧对方登时竖了细细的眉,小凤又把那话囫囵的咽下,讪笑着去接那凉茶,手却软的没力气,颤颤一抖,那盏透凉的茶便兜面而下。
醍醐灌顶,淋漓畅快。
奁儿惊呼着退了一步,用手帕擦着身上溅到的茶水,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学戏本子里立下马威的奶奶摔杯子吗?我告诉你,连大小姐都没这样对待过我,你一个左右都不得宠的二小姐凭得什么啊!”
凉茶透衣,秋风吹着分外的凉,小凤擦了一把脸,瞧着房梁上镂花的莫名纹饰,突然笑了,是啊,她的确左右不得宠,在娘家时虽说待她都还好,但是万万比的得姐姐轻尘的,就连姐姐的大丫头奁儿都比不得的。奁儿本是被卖到青楼的,春花就是她的花名,那时候轻尘年纪小,阮尚书想卖个差不多同龄的丫头做个伴,刚好就瞧中了奁儿,卖了回来。奁儿长的水灵,嘴也乖巧,性子又讨喜,很是得人心,连他爹阮尚书都起了要收奁儿做义女的念头,连名字都取的煞费苦心。
可是这奁儿打小就和小凤不对盘,时不时的打击小凤一下,在阮尚书跟前争个宠,又加上这代嫁之事,就更是有点不服气的心理了。
偏巧现今小凤在这王府里也是得不着宠……
小凤常想,她爹到底有多不待见她?那么多丫鬟他非挑个奁儿做陪嫁丫鬟。
喉咙一口气噎着,头疼的厉害,小凤缓缓的顺下了那口气,扭头对奁儿笑,“对不住,手滑了……”声音暗哑,嘶哑的厉害。
奁儿又嘟囔了几句,忽听到门外传来廖管家同三王爷的声音,一张小脸变的极快,扭脸便笑吟吟的迎出去,“王爷这是去哪啊?”
三王爷刚拉着廖管家打门前路过,瞧见笑的好看的奁儿,扬了扬手中的纸鸢,弯了桃花眼,“和月白去放风筝。”
奁儿惊呼着迎上去,“呀,这纸鸢扎的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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