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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要呜。”他头疼欲裂地:“你动手都行,就是不要呜!”
“呜呜呜……”我置之不理,尽情宣泄着郁愤。
他无法,只得抱着头,像年幼的儿子面对狠毒后妈的责打:“天那,你是让我疯么。”
“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都是假的。什么情啊爱的,都是吃饱了以后的玩意儿。”恨之所至,我一怒之下,摘下腕上的玉镯,掷给他:“我是再不信了!”
他忙接住,也不动怒,探身扶起我:“好了,好了,打也打了,我看看严重不。”
我扭开:“还想打一下给颗甜枣?我娱乐你是怎么着?”
“流血了!”他突然大力扳过我,掀开我的衣裳,惊道:“快,手绢!按住别动,我去拿药。”
看样子,他是真准备去拿药,反正现在也不那么疼了,我阻止他:“算了,血流干正好,某些人刚好可以换口味。”
“你这个人怎么难沟通。”他从我身上搜出手帕,按在伤口上。男人用力就是不知掂量,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的老牛皮,我不禁痛呼,横他一眼:“谋杀也不用这么积极吧?”
“闭嘴,你一开口血流得更快。”他专心致志地止血。
我冷笑,指着墙上的日月双剑:“其实刚才你不该用鞭子,应该用它。”
“有完没完。”
我回头一看,手绢已经全红了,可见他这一鞭用力之大:“我是为你遗憾。”
“如果将来再娶任何一个女人,让我身上到处是你这样的伤。”他一字字地说完,看着我:“行了么?”
如果有诚意,应该说,让他像当初一样不举。可见发誓也是讲究技巧的,而安朝被我哄骗,发的誓太多,故而有了经验,也是无可逆转之事。我勉强满意:“哎,以后你让我怎么做人?”
“又没人看见。”
“辰儿不是人?”
“他?”安朝笑道:“待过几天,我去说声误会不就解决了。”
我暗笑,计划中的时刻到来了:“哎,你可别提她母亲的事。”
“废话,我等着儿子恨我呐?”他悻悻地:“再说,当年本就是我自私。”
他下那么重的手打我,我本该让他说句对不起,即使他不说,我也要想尽办法让他说,可我也有隐瞒之处,所以,算了吧:“你那鞭子能不能扔了?一看到他我就想到刚才,怪难受的。”
“我把它垛碎了倒河里。”他拿起鞭子,一撇为二,那狠劲维持了一会儿,又忽然泄气:“呃,老婆,最后最后,严肃认真,郑重隆重地问你一遍,你跟辰儿,有没有?”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没有!”
“你……从前你总让我发誓,今天,我能不能也要求你一回?”他轻声。
我立即举起右手,道:“黄天厚土,我青绢若给安朝戴过一顶绿帽子,叫我活不过明天。”
“好。”他拍桌子:“从今以后,再提这件事,我猪狗不如!”
我和辰儿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如果有,也让我猪狗不如。我对自己发誓。
“这个镯子,不要随便摘,不吉利的。”他见我回转过来,语重心长地说:“此物陪我走了半辈子,现在,又陪你一起看着咱们的婚姻,是个长辈呢。”
我垂着手,不伸,就不伸,就要你帮我戴上。只见他笑了一声,亲自执着我的手,替我挽上:“这辈子,我可不想见它再离了你的身。”
“除非像今天,我差点死在你手上。”我意味深长地侧目。
他的脸苦了一下:“爱之深,责之切嘛。”
“当面教子,背后劝妻。”原则问题,我不依不饶。
“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气,道:“老婆,恭喜你,你的愿望达成了。我对你很愧疚,非常愧疚,愧疚得我都想去死……所以我决定,要对你好,以前那样的不够,要纯,金子一样的纯,甭说绝无二心,就是这个词都不该知道。什么叫二心?我只有一颗心呀,归我老婆保管,不不,它不属于我,因为它是我老婆的个人财产,私有物。此心一旦售出,出现问题,欢迎老婆及时反馈,我将无偿为您维修保养,保证它的运行及服务!老婆,我是有三包的,您就放一千二百个心,尽情地使用吧!”
第四十七章
我想上天还是眷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