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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予批准。”他依然嬉皮笑脸地贴着我:“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想死了,这就欲擒故纵,女人最爱玩的把戏。”
我鼻子气歪,语气严肃:“真的,真的不想。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干。”安朝哼哼着,耍起小孩子脾气:“就要就要。”
“你这人怎么听不懂人话啊?”我的脾气被勾了起来,而且自知不小,只是不发泄出来实在憋得慌:“没看见我很烦?只许你烦的时候别人不打扰你,别人心情不好你就可以无视?一切凭什么以你为中心?你以为你是谁?哦,我不一高兴还得费劲哄你高兴,你又为我做过什么?我连不高兴的权利也不能有吗?我是你妻子,可不是你奴隶,这点你搞清楚!”
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坐起来:“你疯啦,乱咬人。”
我也坐起来:“怎么,只许你说别人,别人就不能说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公牛一样喘着粗气,受了莫大委屈的样子:“搞不懂你又发什么癫,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作一下,xx的。”
我转过头,瞪着他,质问:“你说什么?”
他冷笑,平静地重复一遍。
“你有什么资格骂我娘!”我炸了,浑身乱抖,话也说不出来,看见一旁的枕头,想也没想便砸向他:“粗俗,没品,恶毒,我当初怎么跟了你这样的男人?!”
安朝手急眼快,枕头还没飞过去就被他伸手打掉,猎鹰一样的眼睛满是凶狠:“因为你瞎了眼。”
熟悉而陌生的情景,当年,我们争吵,他就是这么一副神色,野心勃勃又精明强干的安朝回来了,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一去不回。我一阵绝望,十年,竟带不走他眼中的凶光。白眼狼啊,你的名字叫男人。
“给你两个选择:一,躺下睡觉,也不用认错了,我当什么也没发生。二,你滚。”他看着我,说得轻松而又斩钉截铁。
我冷笑,看都不看他:“两个都不选。”老娘就这样,爱咋咋地。
“那我睡了。”他果然无法,裹着被子,面向里,淡淡地道:“你自便。”
第四十四章
依我从前的脾气,与夫君不愉快,必然事后弥补,以保婚姻和谐美满。毕竟万事不如和谐二字,争强斗胜,也不过为了日子过的更好,与其这样,不如换个方式争取,如此一来,你愉快,身边人自然也愉快,何乐不为。
思易行难,如今是彻底懂得这句话,凡事并非道理说通,就一切顺利。如我者,也许是年纪渐大,已不是那么愿意动些心思,降低些身份,去讨好夫君,这让人觉得没有希望——难道我白发苍苍,还得装得聪明可爱去博他一笑?那未免太过可悲可笑。
多年夫妻,他应当很了解我的脾气,我看似和顺,实则内心火暴,只是很少发作而已,一发作却是让人很难以接受。也许是天生的恶毒,使我不蛰到人不甘心,这些安朝都该知道啊。生活了那么多年,彼此相濡以沫,这点默契没有,实在让人心寒。
他就不能一声不吭等我把火撒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越想越憋气,这个过程中我做了个决定——不认错!坚决不妥协,除非他选软,否则老娘强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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