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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红了脸,像被人脱光了扔油锅里暴炒,周身火热:“别说了,你想羞死我呀?”
“小嘴吧嗒一动,说‘我还要’的时候,也没见怎么羞。”他抬起我的下巴:“人家说女人骚不骚,看嘴就知道了,厚厚的嘟得跟樱桃似的,最要不够。”
我抿了抿厚实的樱桃小嘴:“胡说,我怎么没听过。”
“人家还说啊,那身材丰满的,不见得怎么难打发,最难打发的是那种瘦瘦的,白白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一要起来,那真叫个没完……”
这是诽谤,赤裸裸的诽谤,没有依据,完全没有科学依据!我冷笑不语,任他作怪。
“怎么,你不信?”他正色道:“真该把良州睡过的那张床搬来啊,都松成什么样了,一睡上去都能给你唱小曲呢,咯吱咯吱的,你再畅开喉咙,抑扬顿挫的这么一开嗓子,它是伴奏,你就是主唱啊!”
我再也忍不住,人品爆发:“不许你这么说我,就不许!”说着,揪着他的衣领。
“你还想动手?”眼瞪如铃,反手揪住我,举了起来,双脚顿时离了地面,我再次吃亏,哪里肯依,使足力气,以进攻为防守,双脚一个劲朝他身上招呼,只听一声惨叫,抓着我的手也松了,我大力甩脱他,拍手而笑:“报应报应。”
一动不动地他弯着腰,也不答话,捂着裆部,脸都青了。
我怕他使诈,试探地往前挪了挪:“耶?”
他喘息着抬头,额上全是汗,嘴唇都咬白了,满脸写着痛苦:“你……”
“妈呀。”我扑过去,心慌得要跳出来:“怎么了?踢到哪儿了?”
“你这个——”他大喘口气,脱下裤子,自怜地查看一番,只见那话儿都红了,肿得老高,比以前威猛时还要粗上几分,他用一种悲痛的语调继续刚才的话:“——白痴女人!”
“我哪知道踢到你……”我掌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也不躲。”
“躲得过来吗?”他厉声,给我看伤处:“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谦然:“找太医吧。”
“换你你会找啊?”他吼道。
我为难,不懂装懂:“那……那我看看吧,可伤到十分严重的地步。”轻轻地把那玩意儿翻来覆去,上下左右地端详:“好象没怎么地,就是肿了点,过一会儿就消啦,身上被打一下也会红肿的,不是什么大事……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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