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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指在他光裸的背上游移:“慢慢来。”
他受到鼓舞,卷土重来,忙活许久,有些烦躁地:“还是不行。”
我的嘴唇都酸了,兴奋劲儿也过了,看他没精打采,也打不起精神,别过头:“算了。”
他下地穿衣,我也缓缓地从地上捡起四散的衣衫,漫不经心往身上披,我道:“让人把再再弄回去吧。”他点头,我刚想叫人,突然听他道:“又行了。”命运真是会捉弄人啊,我苦笑着被他重新抱上桌子。
当我玉体横呈了有一刻钟,对方依然白忙活时,仅有的那点耐心也耗光了,我坐起来:“你不是说行了么?”
“我也不知道。”他比我烦多了:“怎么回事啊这个!”
这种事急也没用,且越急越不行,我安慰他:“也许白天太累了呢?没事的。”
“不累。”他盯着墙壁上我俩的影子出神。
“别想了,今天不行就改天嘛,这东西又不会变质。”我笑道:“过两天就好了,我有预感。”
似乎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而我又没瞧不起他的意思,他面子无损,很听话地睡觉了,这个夜晚得以平静地过去。几天之后,我们又施行了一次,和上次基本相同,还是一开始火热,真枪实弹的时候又发臭弹,郁闷得安朝饭都没心情吃,唉声叹气说着什么未老先衰。
“要不,换个样儿试试?”他灵机一动:“老是这式样,也许是没新鲜劲了呢?”
虽然知道起不了什么效果,我也欣然同意,于是一连换了十几种,春宫画册研究了再研究,还是没有改观。
再信任他,我也不禁怀疑了:“你是不是嫌我老了?”
“哪有。”他道:“以前不都好好的,难道你这几天迅速急速光速地衰老了?”
我破涕为笑:“贫嘴。”
“不是你老了,是我老了。”他沉重地叹息:“才三十八啊,不至于啊,怎么就突然老了呢……”
“你不是心里也想嘛,还在想,就不是老啊。”我亲吻他的鼻头。
他白我一眼:“所以你们女人就是不了解男人,八十岁老头都偷看女人上茅房呢,老归老,心不死啊。”
“那你也如法炮制吧!”我过转头,不理他。
“要不喝点补药?”他轻飘飘的声音,这种话,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也实难出口。
我看着他:“鹿血?你喝过吗?”
“当然没有!”
我也知道是白问,从前他很勇猛的,所以我这个曾经顿顿吃饱的人,一旦饥饿也是十分难忍的,想到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也就不觉得滋补一下有什么不妥了:“要不就试试吧,找个口紧的太医,配副可靠的方子。千万记住,别乱吃药啊!”
“这我自然知道。”
太医找了,方子也开了,药配了也喝了,一个月后,还是不见好,不但不好,简直是越来越差——他连接吻都没激情了!经过严密地思考和判断,我果断地决定停药,因安朝的郁闷已经无已附加,我也就不责怪他乱出馊注意害人害己了。
没有激情的生活是乏味的,不到半年,我就迅速地枯萎了,呃,我是指我的心,本人依然漂亮,请不要误会。
“我想了一个办法。”某日,安朝极其谦虚地来到我的面前。
我问什么办法,他支支吾吾,半晌方小声地道:“办法就是……找个宫女试试。”
“你就是嫌我老!”我炸了:“为什么不直说,拐弯抹角地羞辱我?!”
“不是不是。”他连忙摇头:“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找个宫女,试试我到底怎么样,我这就想找个答案,只要知道在她那儿没问题,立马撤回来,什么也不干,绝不会对不起你,我发誓!”
“你在我身上找不到答案吗?”
“不是越精确越好嘛。人家一个实验得用好多条小白鼠呢!”
“我是小白鼠?”我凄苦地望天。
他不耐烦:“难道你不想知道?我被这件事折磨两个月了,你想让我死啊?再这样下去真要抑郁而亡了!”
被他这样一缠,又看他实在是郁闷的样子,我内心松动:“真的只要个答案?”
他重重地点头。
“去吧。”我轻轻一挥手,像同意再再去花园玩。
安朝披着晨曦去了,半日,带着正午的热气回来,当我以充分的心理准备和巨大的好奇心开口询问结果时,他面无表情的脸突然抽动起来,“哇”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大哭:“真的不行了——”
啊,真的不行了,他不是男人了,我也做不成幸福的女人,苍天啊,你对我何其残忍,好不容易过上舒心日子,老公又变相地被阉了,为什么世事古难全呢?
我好不容易接受残酷的现实,安朝仍然在我怀里哭泣,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这个时候,他需要宣泄,我不打扰他,过了一刻钟,见他悲伤缓解不少,才拍着他的大脑袋:“好了好了,没就没吧,又不是活不下去。”
“太伤自尊了。”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不愿离开。
“不说谁知道,大不了我吃点亏,你天天来,造成我被专宠的假象,不过你要保护我啊,我这可是被架到炉火上烤呢。”
他不可置信地:“你不嫌弃我?”
“你是我夫君呀。”我微微一笑:“待我人老珠黄时,你也不嫌弃我就是了。”
他抽噎着:“可我不是男人了……”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