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食色性也(1/3)
?对整个粱国公府来彦是西席。长房长孙的孰师:儿川!房遗爱来说,他又是幕僚。虽然身兼两职,但他还是觉得无聊,尤其是吃饭的时候。东家有老婆要陪。其他的又都是下人,他半客半主的,每次都只能独自用膳。菜肴很丰盛,是主人家的小伙房送来的,就吃饭而言有点奢侈,但喝酒的话,一来会给人一种轻狂的感觉,二来自斟独饮也实在没太大的意思。
今夜不知东家为了什么。突然跑来要和他喝上几杯,高彦自然高兴。所谓“酒后吐真言”他也想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对东家再多了解一点,加深一下彼此的感情。
虽然来这里也要有半年了,但眼前这今年轻的东家还是让高彦感到陌生,陌生到难以理解。你说他不学无术吧,他时不时地吟上几句,会让人目瞪口呆,肃然起敬,自叹不如;你说他满腹经纶吧,他有时候写的文章简直连自己过去教过的童生都不如。真是一个奇怪透顶的人!
相互敬了一杯,稍稍吃了几口菜,高彦先开口问道:“郡国公,上次的奏章,圣上可曾恩准?”
“唉!”房遗爱叹息一声,一仰脖,自己干了一杯,“别提了,两本奏章,一本现在在我里面的书房里躺着,另一本到是上了,可”唉!”
“这是为何?”高彦一愣。
“不提也罢。”房遗爱摆了摆手,他可不想和高彦扯这些。除了李世民有言在先的原因之外,他此刻的内心根本就不愿意触及任何同和亲、同文成有关的事,更何况他也不想让高彦知道得太多。虽然高彦为人不错,做的事也让他满意,但高彦终究是李恪介绍来的,他可不想让李恪把自己都给摸透即便他是盟友。
“郡国公既然不方便说。那就是学生冒昧了。”高彦一边给房遗爱斟酒,一边说道。
“也没什么不便说的。只是我这么个闲职,先生又是个白衣,在这里大谈国事,就像两个和尚在谈论梳子,多少有些可笑。”房遗爱开着玩笑举起了酒杯,“来,我再敬先生一杯。跟了我这么个不争气的东家,先生一身所学无处施展,可惜了!”
“郡国公说哪里话来!”高彦双手乱摇,“郡国公年少才
“好了!客气话就别说了,否则酒喝着没意思。”房遗爱打断了高彦的话,将酒杯往他的酒杯上一碰,“来!今晚你我一醉方休。”
既不谈国事,又不说客气话,一时间有点冷场。房遗爱可不愿意让自己的嘴巴闲着,脑子空着,那样的话,他的眼前总会不自觉地出现文成的身影,心里酸酸的难受。
可又能谈些什么呢?诗词歌赋?没那个兴致;家长里短?有**份。望着高彦。房遗爱心中一动。
“高先生,你说说看,一个人生活最麻烦的是什么事情?”房遗爱挟了几粒咸荀香豆在嘴里咀嚼着,问道。
“这”这个学生倒没想过。”高彦搞不清他的用意,想了想答道。
“这还用想吗?先生现在不就是一个。人在生活吗?说说,你感到最麻烦的是什么事?”房遗爱笑道。
“嗯”高彦沉吟了片亥,摇了摇头道:“郡国公把一切都给学生安妥帖了,学生不觉得有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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