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六章 大祸(2/4)
京城变成这个样子。李世民不会不知道,他也不会不追查原因,只要这么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出他房遗爱就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
从古到今,统治者最忌讳的就是百姓干政,房遗爱眼下就犯了这个大忌。
但他如今已是束手无策了。学生运动一旦被煽动起来那就不是谁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也不是想要收场就能收场的,想想浩劫的那个年,老人家这么一个雄才大略的人物,面对自己起的学生运动到最后不是也无奈的很吗。不得不用一个不惜牺牲国家青春和活力的上山下乡的昏招来化解吗?就别说他这么一斤。无权无势的小人物了。
房遗爱微一感到庆幸的是,现在还没有游行一说,否则的话,这长安城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也就有问题了。
就在房遗爱急的团团转的时候,李世民这里确如他想象的一样,震怒异常。
对于吐蕃的请婚,李世民有些犹豫,但他的犹豫并不在于舍不含得一个女儿。所谓“联为苍生父母,芶苛利之,岂惜一女?”在他这种政治家的眼里,只要江山的稳固,一个女儿算得了什么?就是妻子、母亲该牺牲的时候也可以牺牲,何况他现在根本不需要牺牲自己的亲身女儿,有的是宗室之女可以牺牲,只要给她一个封号就行了。
平日里她们靠着投胎得当,享足了皇家的福分,现在用人之际,该是她们报恩的时候了。就像弘化公主那样,这根本不是李世
李世民之所以会感到犹豫,是因为他的第一次拒绝和随后的松州之战。
由于吐蕃和大唐并不接壤。中间还隔了个吐谷浑,所以在贞观八年弃宗弄赞遣使朝贡之前,李世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西边还有这么一个王朝。它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它是否强大,存不存在威胁,值不值得重视,李世民都一无所知。无从判断。直到他所派出回访的使者冯德遐去过吐蕃后,从冯德遐的嘴里他才对其有了一定的了解,“无文字,玄木结绳为约。虽有官。不常厥职,临时统,领。征兵用金箭,寇至举烽烦,百里一亭。用刑严峻。小罪剜眼鼻,或皮鞭鞭之,但随喜怒而无常科,贵人处于大毡帐。名为拂庐。寝处污秽,绝不栉沐。接手饮酒,以毡为盘,捻艇为碗。实以羹格,并而食之。多事源瓶之神,人信巫现。不知节候,麦熟为岁重兵死,恶病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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