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人妻(41)(2/3)
梵歌和温言臻把他送门口,小区到处洋溢着圣诞的气氛,肩上背着包穿着皱巴巴的大衣的风尘仆仆的男人,站在一片热闹的圣诞灯光下,如此的格格不入。
心里头就那么难过了起来,梵歌走了过去叫住即将上车的欧杭,她是喜欢他,她的心不抗拒他,她如此清楚的知道,这个叫大鸥的男人不像另外来看她的那些人一样,不停的求证,不停的说那些听起来让梵歌昏昏欲睡的往事,他是真真正正的来看她的,看她过得好不好,快步快乐。
“大鸥,我想,也许不久后,我就会把你想起来,因为。。”梵歌手掌心贴在自己的心上:“当你叫我梵小猪的时候,这里很有感觉,很阿臻的一样,他这样叫我的时候,我也有感觉。”
鸥杭站直身体,目光盯着站在梵歌身后的温言臻,嘴里问着梵歌:“温言臻说他以前也叫你梵小猪来着。”
“嗯!”
鸥杭眯起眼睛,无处不在的灯光把温言臻脸上的表情刻画得清清楚楚,在梵歌说着那句“我想,也许过不久后我会把你想起”时,那个男人想必已经魂飞魄散吧?
冷静,睿智,果敢那些媒体们用这些的字眼来形容他,而这刻,他更像一个仗仰命运鼻息的边缘人物,渺小,卑微。
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如果命运垂青的话,真的还可以更卑微一点,就像在车库里,他任由着他挥拳,无非也是为了讨好他,也许,真的如他说的那样,困住他他心里也不好受,因为他是梵歌很重要的人。
这一刻,鸥杭好像读懂了温言臻的心。
这个男人很可悲,也可怜,这个男人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着梵歌把一切事情想起来。
“温言臻,你过来。”
等温言臻走到他的面前,鸥杭在他的耳边低低的说。
“温言臻,我接受你的建议,不过,我只做对梵歌有利的事情。”
这两个男人现在看起来和谐极了,梵歌美滋滋的瞧着两个人的互动,脑子里臆想着他们以前的那些时光,是不是像那些电影海报一样,她站在中间,一左一右站着两个男人,咳。。
该不会这两个男人同时喜欢她,电影情节都是这么演的,当然,到最后,阿臻击败了大鸥,迎得美人归。
浮现连篇间,冷不防一个“梵小猪”响起。
大鸥又抬手了,身体直接的反应是靠过去,让大鸥的手落在她的刘海上,大鸥揉着她的头发说:“梵小猪,我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改天我再来找你玩。”
梵歌满不送点头,以前,她讨厌那些他们记住她而她记不住她的人来找她,可大鸥不一样,她喜欢大鸥来找她。
目送着车子离开,梵歌站在那里,心情很是奇妙。
“洛梵歌!“温言臻冷冷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梵歌被温言臻扛到肩上去,温公子的声音有多生气就有多生气,吼着。
“洛梵歌,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不是让你不要让别的男人摸头发吗?还碰两次,而且,你不仅让别的男人摸头发还让别的男人摸手了,所以。。。”
所以,梵歌头皮发麻的想起关于让她小不了床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顾子键+大鸥,嘿嘿,温言臻要蛋疼了~~
灯光是暖色调的,大部分家居都是纯原木制造,色调明亮随和,客厅布置得十分的温馨,是那种让人一看就打从心底里会感到亲切的温馨,让人忍不住想呆在这里一整天什么也不做,就看看书,听听音乐。
鸥杭走到客厅中央的圣诞树下,他有很多年没有过圣诞了,仔细看可以发现圣诞树和普通看到的那些圣诞树不大一样,眼前的圣诞树有一种来自森林的木材香气,淡淡的,如果鸥杭没有猜错的话,这颗圣诞树应该来自芬兰一种很珍贵的彬木,这种彬木珍贵之处就是它会散发出一种怡人的香气。
低头,用鼻子去嗅那种香气,背后声音响起。
“很香吧?那是阿臻让人从芬兰空运过来的。”
两个人在充满着乡村气息的吧台上坐下来,梵歌走进吧台里,手指在吧台上的酒一一的划过,回头问:“那个。。鸥先生。。”
鸥杭抱着胳膊。
梵歌挠了挠鼻子,声音带着那么一点的不自然:“那个,大鸥,你要喝点酒吗?”
鸥杭抱着胳膊,看着那个表现得有点小雀跃的女人在卖弄着她的调酒技术,梳打水,水果香精,伏加特,冰块,一样样的被放进容量器里,再一样样的的放进调酒瓶里,干净利索的晃动,一边晃动一边得意洋洋的。
“以前,我特别喜欢看那些调酒师的调酒的动作,我觉得他们的动作和他们调出来的酒一样炫目,让我觉得讶异,有一天我发现我也会调酒了,而且调出来的酒还不错,我想,以前,我一定学过调酒。”
梵歌自嘲:“我想,这应该是失忆最大的好处了,它会冷不防的给你来点惊喜。”
梵歌会调酒?鸥杭还真的不知道梵歌会调酒,据他的了解,梵歌以前是不会调酒的。
刚刚还很高涨的声音突然的降低下来:“遗憾的是,那个教我调酒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
一杯看着十分漂亮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用柠檬和茉莉花装饰,调酒师的表情闷闷不乐,就望着鸡尾酒发呆。
现在的梵歌看着十分的情绪化,孩子一样的,鸥杭把手放在吧台上,指着一边小碟子上的黑乎乎的怪东西:“梵歌,那是什么。”
她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看,瞬间眉开眼笑。
“那是巧克力烤饼干,最初是我弄的,只是后来。。”梵歌不好意思起来:“后来,就变成阿臻弄的了,本来味道怪怪的,不过经过阿臻的手,味道就变好起来。”
梵歌拿起一块饼干递给鸥杭:“虽然它看起来不怎么样,但味道很很好。”
温言臻会烤饼干?鸥杭接过梵歌的饼干,他倒是想尝尝温公子拷出来的饼干会是怎么的一种怪味道。
梵歌看清楚了鸥杭的手,他左手的尾指少了一小节,看着那节没有指甲的手指头,不知道怎么的梵歌的心里一酸,不由自主的手指轻轻的抚上。
“你的手这是怎么了?”
目光往下移,鸥杭口气淡淡的:“这是我在一次工作中弄伤的,我是一名隧道工程师。”
“梵歌,我们很早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我和温姨,也就是你的姑妈很亲。”
鸥杭口中的温姨梵歌知道,她是温言臻的姑妈,他们说那是很疼爱梵歌的人,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好几年,生病死的。
鸥杭黯然:“那时,姑妈叫我和你玩,说梵歌有多可爱多懂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都是寂寞的孩子,寂寞的孩子当然要和寂寞的孩子玩啦,然后,某一天,你就变成了梵小猪,我就变成梵小猪的大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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