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第 95 章（1/2）

?离了朝堂,楚飞歌便一路朝自己的寝宫奔去。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疼，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就要破体而出。这一刻，楚飞歌只是想要马上见到程暮鸢。只有那个的拥抱,那个的体温,那个的味道,才可以救赎此时的她。

然而，急迫的推门而入,那卧房竟是空无一。楚飞歌微微一愣,然后便看到了那张放床底的纸条。“留此多有不便，已回冷宫。”简简单单几个字，交代了自己的去向。那上面的字迹清晰沉厚，端正雄浑,显然是出自内力深厚之的手笔。而程暮鸢的笔迹，楚飞歌也是再熟悉不过。当下，便用内力震碎了那张纸条销毁痕迹，运起轻功朝冷宫飞去。

“鸢儿！鸢儿！”才一到冷宫，楚飞歌便开始扯着脖子喊程暮鸢的名字。一双桃花星眸到处瞟着心中的身影，脚步却是不停，就连身前走过的，也是没有看到。只听得“砰！”一声，两种截然不同的惨叫响起。

“诶呦！”

“诶呀！”

楚飞歌揉着被撞疼的头看着被自己撞倒地的，娇小的身子，翠绿色的长裙，一脸受气不满的样子，这...不是许久不见的小翠！又是谁？

“小翠姐...那个不好意思......”楚飞歌挠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要知道，程家堡虽然身为四大家族之一，却从来不摆架子。不管是程刚，还是程暮鸢，平日里都是待和善，对待每一个下如同亲一般。

楚飞歌知道小翠是打小就跟程暮鸢身边的，而程暮鸢对她也如同姐妹一般，还叫自己不要把她当成丫鬟。如今，她这么一撞，可千万别把这给撞出个好歹。如若真的如此，她这罪过，还真是大了。

“小小姐啊，不是说，就算急着要见小姐，也要看路啊。小翠年纪也不小了，这老胳膊老腿，被这年轻撞一下是小，那要是撞残了，以后可怎么服侍小姐呢？还那看什么啊？赶紧扶起来啊！”

“啊！是是是！”听到小翠的话，楚飞歌赶紧去扶她起来。如若这一幕被平常那些服侍楚飞歌的太监宫女看到，还指不定会吓掉多少颗大牙。这还是她们那个万金之躯，平日里就连皇后都不放眼里的飞歌公主嘛？怎么会被一个...其貌不扬，年纪轻轻的小丫鬟欺负成这样？

“好了好了，小小姐，虽然的小翠这里，可知道，这心啊，早就飞到小姐那里去了。诶...反正刚回来，也累的很，就去帮服侍下小姐吧。”小翠说完，便扭着她那摔疼的腰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喃喃自语着说楚飞歌几日不见，力气又大了不少，以后定是没有男敢娶她了。

殊不知，这几句话都被耳力极好的楚飞歌听了过去，瞬间黑了一张脸。

“鸢儿，来了！...”终于打发走了小翠，楚飞歌迫不及待跑进程暮鸢的房间，只是看到那床上盘腿而坐，凝神打坐的程暮鸢立刻收了声。同样是练武之，楚飞歌自然是知道程暮鸢修习内功。如果这时候打扰练功之，很可能会导致走火入魔。

“呼...”须臾片刻，榻上的才有了反应。那一双黑眸缓缓睁开，本来深沉的眼仁看到楚飞歌的一瞬间，溢满了宠溺。“怎的来了也不叫？等了很久？”程暮鸢轻声问道，来不及擦拭的额头上还布着一层薄汗，嘴角旁那一抹浅显的笑意分外勾。

“也不是很久，刚才进来，怕打扰了鸢儿练功，就没再出声了。怎么样？累不累？”楚飞歌走上前与程暮鸢并肩坐床榻上，扳过那的身体让她靠自己的怀中，同时掏出怀中的手帕轻柔的替程暮鸢擦拭着脸上的汗液。

“还好，打小就是这样的，早就习惯了。程家堡的内功心法，本是曾祖父与曾祖母精心撰写于书，代代相传。如若不是已经拜了邢老前辈为师，还真是想要把这功法传给。不过同为四大家族，想必那蓝峰同盟的武功心法，也不会差到哪里。”

“呵呵，鸢儿对真好，总是想要把最好的留给。其实当初练功的目的，就只是为了保护而已。不想再拖的后腿，更不想让为了保护而受伤。经常想，还好和师傅学了武功，如若还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富贵村时，又怎么能救下呢？”

楚飞歌的一席话，听得程暮鸢心头一震。虽然她早就知道楚飞歌喜欢自己很久的这件事，却没想到，这孩子竟然会为了自己而付出如此之多。这样一份沉重深厚的感情，这世上着实难得。也越来越让她，痴迷而难以放下。

“小歌，这样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报。”真的很庆幸，这世上有，而这样好的，属于。“鸢儿，又说傻话了，爱，哪需要那劳什子回报？只要每天晚上都听的话，那就好了哦。”

知道楚飞歌又耍不正经，程暮鸢从她的怀中挣脱而出，眼神却是不经意间瞄到了手腕处的淤青。“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程暮鸢刚才还满是笑意的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她抓起楚飞歌的手腕仔细端倪，才发现这伤竟是被用力过猛而硬抓出来的。

再看那指印，明显是出自小孩子之手！试问这宫中，能够伤到，敢伤到楚飞歌的本就没几个，更何况是小孩子？只一瞬间，程暮鸢便想到了一个——王淑娴之子，楚麟！

另一边，楚飞歌察觉到程暮鸢不大好的脸色，顿时知道她是动了气。不想把事情闹大，她急忙抽回手掩饰着。“呵呵，鸢儿别这么生气嘛。其实这也怪技不如，才会被那臭小子给伤了，就别管了，总会找机会报仇的。”

“别这给打马虎眼，他为何要伤？又是怎么伤的？看这印记之深，那楚麟的内力几乎要与持平，甚至之上。他才八岁的年纪，又怎么可能有这般内力？此事绝对不可小觑，否则必成大患。”程暮鸢说完，眉头已经皱的死紧，连着一旁的楚飞歌，也跟着紧张起来。

“诶呀，鸢儿就别想太多了，就算他的武功比强，还能有什么事？也许是他天资聪颖，或者骨骼奇异呗。总之，就是惹了她老娘，所以她才会出手帮忙的。如若是换了，只要有伤一寸一毫，都会要他的命！”

“...”

“好了，鸢儿，难得能见一面，难道要把时间浪费讨论楚麟身上吗？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不好？”楚飞歌说完，身子便如同被拆了骨头一般瘫倒程暮鸢身上，同时用身体摩擦着彼此的敏感点。

“嗯...鸢儿...只是这么靠着，就好热，不要再管那些事了好不好？”楚飞歌说完，便抓着程暮鸢的手按自己涨/挺的胸/上。那处顶端，早已经硬的如同石子一般，把衣服挤的凸出来两块。程暮鸢只是一眼瞄去，便红了脸。

“小歌，别这样，小翠还，...唔！”还不待程暮鸢拒绝的话说出口，楚飞歌已经用双/唇堵住了她欲要开口的唇/瓣。两一前一后躺床上，紫色的床幔内，是纷飞的衣裙。不再安静的房间里，满是压抑而欢愉的低/吟。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楚飞歌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榻之上起来。眼看着天色已近深夜，她看了眼床上熟睡的程暮鸢，轻声挪步至冷宫的庭院。

现下，已是晚秋时节，入夜之后难免会有几分冷意。楚飞歌就这样穿着一袭单薄的里衣坐石阶上，风吹起她的白衣和黑发，从远处望去，倒是有几分女鬼的姿态。

茭白细长的手掌伸出，那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丝程暮鸢的味道，却也这样的凌乱的风中，慢慢消散。即使楚翔不说，楚飞歌也知道，现朝中的局势已经是越来越乱了。王焕显然是联合了众多大臣，拥兵自重。而她们楚家，现能够完全信任的，就只有尚武恒一个。

因为王淑娴的关系，他们显然是已经把矛头对准了自己。单从指婚的那件事上就可以看出，王家现已经开始要准备对付自己。即使逃过了这次指婚，他们也说不动会使出更多狠毒的招数。

回头看着程暮鸢已经熄灯的卧房，这是第一次，楚飞歌会程暮鸢的身边感觉到不安。她并不是怕自己会死，她只是怕与程暮鸢的幸福，会这么快就因为自己的消亡而结束。她和程暮鸢，早已经成为一个整体，如若其中一个出事。另一个，也定不会苟活。

只是，楚飞歌不想死，她更不想程暮鸢出事。

“鸢儿，这些天，只怕是不能常来看了。等解决了王家的事，就接出宫。从此以后，就只有二，浪迹天涯，携手此生。这世上再也没有飞歌公主，再也没有楚飞歌。只有的小歌，程暮鸢的女。”

晨起，院落里蹲坐一夜的楚飞歌默不作声的离开。只是她没发现，身后的屋中，也有一陪伴着她，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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