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第 66 章(1/4)
?直到晚上,程暮鸢也没再开门见楚飞歌一面。眼看着天色渐晚,而面前的房间里还没有传出任何动静,楚飞歌苦笑着走出了院落。并不是她是去了等待的耐心,而是她怕程暮鸢因为生自己的气而不肯吃饭。
走被油灯照的有些昏黄的石路上,纵然是夏季,风也温暖的很,但楚飞歌却觉得无比寒冷。这是与程暮鸢相认之后她第一次这么严厉的训斥自己,娘亲吗?为何到了现,才让这样称呼?难道不知道,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吗?
对的爱,想要得到的心,早已像是种子生根发芽一般长心里。想要忘却,便是要从心那里连根拔起。只是想一想,就会觉得疼。楚飞歌感觉自左胸口传来的剧痛,死死的攥住那处地方的衣服跌跌撞撞的走着,忽然一阵寒意自后方袭来,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栗。
“是谁!?”楚飞歌回头问道,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四周,同时用手握住藏腰间衣内的软剑。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片安静。风吹动树上的枝叶,传来沙沙的响声,听上去就像是有躲后面偷笑一般惊悚。
只是片刻,楚飞歌的后背便浸出了冷汗。她知道这宫中绝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安全,御林军?都是一些拿钱吃饭不做事的,否则,当年也不会让刺客那么轻易的进入皇宫。又看了看那隐藏黑暗中的树枝,没有发现可疑的影后,楚飞歌便要转身回宫。然而这才一转身,身后伫立的黑影便硬生生的把她吓了一跳。
“谁!?”楚飞歌迅速向后退去,借着微弱的烛光,这才看清对方。金潢色的面具透着精光,那双藏面具后的黑眸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那感觉,冰且寒冷,毫无温度,就好像,自己他的眼中,只是一个死物一般。
这样的眼神,让楚飞歌想到了幼时程暮鸢与她落林碰到的蛇王蛊。当初,那蛇王蛊也是这般看着她们。而此时,这魏国国师竟然也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楚飞歌甚至已经脑海里想象,这国师也许下一秒,便会张开血盆大口把自己吞下。
而且,这竟然可以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自己的周围以至身后,那功力将会是何其之高?邢岳天早就说过,自己如今的实力,就算是和四大家族的比,也不会逊色太多。然而这个所谓的国师,竟然可以这么轻易的接近自己,还让自己不自知,如若刚才他对自己出手,自己必死无疑!
“公主深夜不寝宫休息,为何到这冷宫附近来?”那开口,声音沙哑切低沉,这样安静的夜晚,如此诡异的气氛中听起来,分外胆寒。“呵呵,小歌只是半夜睡不着,才会出来透透气,怎知道不知不觉,就到了这冷宫。不知国师现此,又所为何事呢?”
“臣同公主的理由一样,也是想要出来透气,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这里。也许,这冷宫里可能住着某个让们都心心念念的吧,所以,才会吸引们不由自住的同时来到这里。不过臣还是想要奉劝公主一句,公主身为金枝玉叶,又生的这般美貌。晚上还是要独自出门的好,以免...”
“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就不好了。”此话落地,魏莱便转身离开。而楚飞歌,则是站那里久久的不能回神。刚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难道是威胁自己?难道她知道自己过来是为了看鸢儿?
这样的猜想,让楚飞歌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差一步。她失魂落魄的走回宫,一夜无眠的坐床边,直到天亮。
而同样失眠的,便是程暮鸢。看着天边泛白的鱼肚,听着门外那焦急的声音,程暮鸢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刺痛。这孩子,怎么这一大早的就又过来了呢?是不是昨晚上根本就没休息过?
“小翠姐,求让进去好不好?昨天一定是做了让她不高兴的事,一定要和她说清楚。”楚飞歌焦急且带着恳求的说,她一出生,便是天之骄女,又何曾这般低声下气求过什么?可是这一次,她却是心甘情愿。只要能看到程暮鸢,便没有什么是她楚飞歌做不出来的。
好不容易从天黑熬到了天亮,她等着的便是这一刻。纵然不明白程暮鸢为何会对自己的态度产生这么大的转变,但楚飞歌就是觉得,如若不把这个心结解开,她和鸢儿,便再也不会有一起的可能。
“小小姐,小姐真的还没起来,别这里等着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看着楚飞歌苍白憔悴的脸,小翠的心里也着实不忍。她搞不懂程暮鸢为什么会把楚飞歌拒之门外,接连几天都不肯见她,然而她只一个丫鬟而已,纵然程暮鸢一直强调自己和她情同姐妹。但小翠还是明白,程暮鸢的吩咐,自己决不能不从。
“既然娘亲不愿见小歌,那一定是小歌做错了事,既然做错了事就应该受罚。若娘亲不愿见小歌,小歌便一直跪这里,直到娘亲愿意见为止。”楚飞歌说到做到,只听得一声闷响。是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响声。
时间,这样慢慢过去。太阳升起,照射而下。楚飞歌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所浸透,脸色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程暮鸢看着那院中摇摇欲坠的身影,情不自禁的攥紧了拳头。这些天,她想了许多许多。从最开始与楚飞歌的相见,到后来的相认,再到这些年的相守。两个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像是阅读历史史册一般,眼前重现。
程暮鸢从没想到,楚飞歌竟然会对自己产生这般惊世骇俗的感情。乱/伦,磨/镜,这两个听起来就触目惊心的词,压的程暮鸢无法喘息。纵然她可以接受后者,但前者,却是连想象都无法想象。
站窗台边,看着楚飞歌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程暮鸢心疼得要死,却依然不能出去把这脆弱的儿抱怀里。这是一场亲情与爱情的战斗,楚飞歌输了,只是失去自己。而自己若是输了,便是失去一切。
也许,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若不是自己她还襁褓之时便离她远去,没有尽到一丝一毫娘亲的责任,也就不会让她对自己产生这种错觉。小歌,是母女,又同为女子。这份惊世骇俗的感情,不能承认,不能背负,更不想让背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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