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真相(2/3)
却听李秋水道:“胡说八道我是几十岁的老太婆了还喜欢少年儿郎么?什么‘粉面郎君武潘安’。”
只听得拍的一声大响童姥“啊”的一声长叫似乎受了伤。李秋水哈哈一笑说道:“师姊小妹这一招如何?请你指点。”突然厉声喝道:“往哪里逃!”
等段星云慢悠悠的晃到时两人正斗的难分难解段星云知道现在就是个机会可惜就是看不见段星风的人影。却不知道那地窖的门已经被李秋水给封死了。就算没有封死段星风也无法算的那么精确。
二人相斗良久劲风扑面锋利如刀猛听得噗的一声响童姥一声痛哼给李秋水推得从石阶上滚了下去直滚到二三层之间的石阶方停。
段星云连忙摸索着扶起童姥上身。只觉她双手冰冷一探她的鼻息竟然已没了呼吸。又是惊惶又是伤心三个月的等待啊难道就这么没有了。不是亏大了?
李秋水道:“这人奸诈得紧这一掌未必打得死她!”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一晃而燃只见石阶上洒满了一滩滩鲜血童姥嘴边胸前也都是血。修练那“八荒**唯我独尊功”每日须饮鲜血但若逆气断脉反呕鲜血只须呕出小半酒杯立时便气绝身亡此刻石阶上一滩滩鲜血不下数大碗。李秋水知道这个自己痛恨了数十年的师姊终于是死了自不禁欢喜却又有些寂寞怆然之感。过了好一刻她才手持火折慢慢走下石阶幽幽的道:“姊姊你当真死了么?我可还不大放心。”走到距童姥五尺之处火折上出微弱光芒一闪一闪映在童姥脸上但见她满脸皱纹嘴角附近的皱纹中都嵌满了鲜血神情甚是可怖。李秋水轻声道:“师姊我一生在你手下吃的苦头太多你别装假死来骗我上当。”左手一挥掌向童姥胸口拍了过去喀喇喇几声响童姥的尸身断了几根肋骨。
“出手抵挡斜身闪避仓卒中连运气护穴也是不及身子给一拳震飞摔在石阶之上手中火折也脱手飞出。童姥蓄势已久这一拳势道异常凌厉火折从第三层冰窖穿过第二层直飞上第一层方才跌落。霎时之间第三层冰窖中又是一团漆黑但听得童姥嘿嘿嘿冷笑不止。原来童姥功亏一篑终于没能练成神功此番生死相搏斗到二百招后便知今日有败无胜待中了李秋水一掌之后劣势更显偏偏段星云两不相助虽然阻住了李秋水乘胜追击却也使自己的诡计无法得售;情知再斗下去势将败得惨酷不堪一咬牙根硬生生受了一掌假装气绝而死。至于石阶上和她胸口嘴边的鲜血那是她预先备下的鹿血原是要诱敌人上钩之用。不料李秋水十分机警明明见她已然断气仍是再在她胸口印上一掌。童姥一不做二不休只得又硬生生的受了下来而李秋水虽知童姥狡狠却万万想不到她竟能这般坚忍。
李秋水前心后背均受重伤内力突然间失却控制便如洪水泛滥立时要溃堤而出。逍遥派武功本是。刚走近李秋水巫行云便攻了过来。她自然见不的情敌好一心想要她先死。段星云反射的迎手一接正好成了虚竹的替身两手左右两边传来两股热气三个同门的内力旗鼓相当成了相持不下的局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四周因三人的内力散居然冒出一片水汽然后慢慢的又结了冰。因为巫行云和李秋水是散失功力的人所以就被冻成冰陀子了。反观段星云什么事情也没有三人的内力源出一门性质无异极易融合合三为一之后力道沛然不可复御全身舒畅。
接受功力之后就是最后一见事情了。将两个冰块带出皇宫找到一处小溪将两团冰块浸在溪水之中。眼见两团冰块上的碎冰一片片随水流开将二人身外坚冰除去然后将二人从溪中提出摸一摸各人额头居然各有微温当下将二人远远放开生怕她们醒转后又再厮拚。忙了半日道:“师伯、师叔咱们三人死里逃生这一场架可再也不能打了!”童姥道:“不行贱人不死岂能罢手?”李秋水道:“仇深似海不死不休。”李秋水伸手在地下一撑便欲纵身向童姥扑去。童姥双手回圈凝力待击。哪知李秋水刚伸腰站起便即软倒。童姥的双臂说什么也圈不成一个圆圈倚在树上只是喘气。
艾最后王牌。段星云掏出画卷淡淡的说“希望没有弄坏掉。”
这轴画乃是绢画段星云画摊在岩石上就日而晒。李秋水听到声音微微睁目见到了那幅画尖声叫道:“拿来给我看!我才不信师哥会画这贱婢的肖像。”童姥也叫道:“别给她看!我要亲手炮制她。倘若气死了这贱人岂不便宜了她?”
李秋水哈哈一笑道:“我不要看了你怕我看画!可知画中人并不是你。师哥丹青妙笔岂能图传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他又不是画钟馗来捉鬼画你干什么?”童姥一生最伤心之事便是练功失慎以致永不长大。此事正便是李秋水当年种下的祸胎当童姥练功正在紧要关头之时李秋水在她脑后大叫一声令她走火真气走入岔道从此再也难以复原。这时听她又提起自己的生平恨事不由得怒气填膺叫道:“贼贱人我……我……我……”一口气提不上来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险些便要昏过去。李秋水冷笑相嘲:“你认输了罢?当真出手相斗……”突然间连声咳嗽。
便在这时西南方忽然传来叮当、叮当几下清脆的驼铃。童姥一听登时脸现喜色精神大振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短管说道:“你将这管子弹上道:“好好好!小贱人吓死了哈哈我大仇报了贱人终于先我而死哈哈哈哈……”她激动之下气息难继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但听得呜呜声自高而低黑色小管从半空掉下只听得蹄声急促夹着叮当、叮当的铃声段星云回头望去但见数十匹骆驼急驰而至。骆驼背上乘者都披了淡青色斗篷远远奔来宛如一片青云听得几个女子声音叫道:“尊主属下追随来迟罪该万死!”数十骑骆驼奔驰近前乘者全是女子斗篷胸口都绣着一头黑鹫神态狰狞。众女望见童姥便即跃下骆驼快步奔近在童姥面前拜伏在地。这群女子当先一人是一个老妇已有五六十岁年纪其余的或长或少四十余岁以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人人对童姥极是敬畏俯伏在地不敢仰视。童姥哼了一声怒道:“你们都当我已经死了是不是?谁也没把我这老太婆放在心上了。没人再来管束你们大伙儿逍遥自在无法无一句那老妇便在地下重重磕一个头说道:“不敢。”童姥道:“什么不敢?你们要是当真还想到姥姥为什么只来了……来了这一点儿人手?”那老妇道:“启禀尊主自从那晚尊主离宫属下个个焦急得了不得……”童姥怒道:“放屁放屁!”那老妇道:“是是!”童姥更加恼怒喝道:“你明知是放屁怎地胆敢……胆敢在我面前放屁?”那老妇不敢作声只有磕头。
童姥道:“你们焦急那便如何?怎地不赶快下山寻我?”那老妇道:“是!属下九着连连磕头。童姥道:“你们个个衣衫破烂这三个多月之中路上想来也吃了点儿苦头。”那老妇听得她话中微有奖饰之意登时脸现喜色道:“若得为尊主尽力赴汤蹈火也所甘愿。些少微劳原是属下该尽的本分。”童姥道:“我练功未成忽然遇上了贼贱人险些儿性命不保幸得我师侄相救这中间的艰危实是一言难尽。”一众青衫女子一齐转过身来向段星云谢说道:“先生大恩大德小女子虽然粉身碎骨亦难报于万一。”
童姥对段星云道:“你是逍遥派的掌门人我又已将生死符、死也瞑目你竟不肯答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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