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3)
不过这个手表唯一不好的是,夜里睡觉耳朵太灵的陆无渊会听见秒针滴答声音,于是他每天晚上睡觉前都把手表丢在外间。
陆无渊走到家门口,看了一眼手表,恰好二十一分钟,比一个礼拜前快了五分钟。
从竹林到家,按照成人的脚力来算,差不多要三十分钟,陆无渊才习练了陆家内功一个月,轻功效果不甚明显,走到家门口额头都是虚汗。
至少比一个月前的浑身大汗,走完直接累得想趴下强多了。
陆无渊走到家门口,突然脚下一顿,只见敞开的大门里面站了一屋子的人。
屋子中间站着一个仰着头嚎啕大哭的胖子。
赵春秀和陆家成站在左边,陆业成和陆良贵站在右边,把狭小的屋子挤得满堂。
三堂会审?
陆无渊抬起脚步往里头走去。
“站住!”陆业成铁青着脸,“你跑哪去了,陆丰的鼻子是不是你打的?!”
陆无渊先是把手中的鱼挂在窗台之上,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陆丰一眼,看得陆丰心虚停下哭声,然后才转回视线看着陆业成道:“我方才一直和陆小毛在一起,没见过陆丰。”
陆业成皱着眉,看着陆循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他挂在窗台上的鱼。
刚刚赵春秀气势汹汹地拉着自己的儿子到他家,说自己的儿子被陆循打了,现在鼻血止不住,而且有可能骨折了!一直要陆业成讨个说法。
陆业成当时也是脑子一冲,还以为自己的儿子真得打了陆丰,现在看到陆循豪不知情的样子才冷静下来,看两个人的身材对比,怎么都是自己儿子是被欺负的一个吧,怎么陆丰受了伤,自己的儿子却衣裳整洁毫发未损呢?
想到这里陆业成的表情缓和下来。
陆业成冷静下来,赵春秀一听陆无渊的话却是怒目圆瞪,刚刚她一回到家,就看见自己儿子的鼻血跟个水龙头似的,一直止不住,轻轻一碰却是儿子一声哀嚎。她既心疼又愤怒,马上问他怎么弄得,结果陆丰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小心摔得,赵春秀看他这么遮遮掩掩当然不信,因为前段时间陆丰有和镇上不良学生打架被老师处分的黑历史,赵春秀马上想到陆丰肯定是又跟那群不良学生胡混去了,陆丰怕老妈去找那些人,只好说自己的伤是被陆循打的,而且跟他妈说陆循恢复了记忆,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打了他一拳。
赵春秀当场就怒了,自己的儿子又不是故意陆循推下去的,现在陆循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把自己儿子鼻子打骨折,要是不找陆业成要个说法她赵春秀就不姓赵。
“我告诉你,刚刚我已经去问过了,陆小毛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回家了。”赵春秀冷哼了一声。
“哦?”陆无渊抬起头看着赵春秀笑了笑,“那我记错了,我方才一直和军子在一起。”
赵春秀没想到陆循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顿时后面的话被噎住了。
“你撒谎,军子今天放学直接回家了,根本没出门!”陆丰仰着脑袋喊道。
他知道军子他爸胃出血所以军子一放学就直接就回家了,根本没心情没出门;他现在有他妈撑腰,也不怕陆循恢复记忆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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