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2/4)
“我上有祖母伯父父王母妃,夫子要是自觉千般错万般错对我有诸多愧疚该和他们多聊聊,只简单的和我堂兄表达歉意可提现不了您的诚意。”裴宴不客气的插话。
现在想做个好人,早干嘛去了?裴宴也不认为贺熙有资格应这个声,所以说的直接。
世人推崇儒学,儒家讲君子温和待人,以礼服人。但是温和知礼并不是一昧的退让,尤其生在帝王家,驭人之法不是说一昧的放线就好,要不怎么说张弛有度。贺熙想人人都称赞他,这是天方夜谭。
裴宴还是大理寺卿时办的最后一个案子——雁城案,很大程度上就是贺熙一步步纵容的结果。两千万两银子的亏空,抵得上国库近五年的收入,可以想象中间有多少人因此深陷囹圄,又有多少人沉溺其中。
想到雁城案,裴宴有些烦躁。
“六哥为我着想,荀夫子也自语对我有教育之恩,想来你们都是期望我能够越走越远,越学越好的。等温衡温同席转到礼苑,我多向他学习,也算是合了你们的意。”裴宴淡淡地开口。
太子贺熙脸色微变,荀夫子则更直接些,紧皱着眉。
裴宴只当没看到,“虽然不明白山长和各位夫子为何不情愿温同席转来礼苑,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这事本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温同席一介君子,既然已经亲口言明要转来礼苑,如若食言外面该如何想他,尚未下场就坏了名声可如何是好?”
裴宴一脸无奈,但嘴上可一点没饶人,直接给这件事情定了性——只要温衡不来,就是他德行不济。这事儿可小可大,坏就坏在温衡正处在绝对不能露丑的时间阶段,一不小心就会成为致命弱点。
这长安城不想温衡成长起来的可不在少数。
“鱼儿,话可不好乱说。”贺熙抿直了嘴角,眉头微蹙。这话怎么能张口就出,阿衡十年苦读,就是为了能名正言顺走上仕途,现在却要为一个二世祖掣肘。
裴宴却不想再说话,他转身低头靠在安沂的肩头上,低声嘟哝:“头晕。”
从来都是安沂缠着裴宴,裴宴还是第一次主动接近他,安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安沂感受到脖颈处的热气,抬头就看到脸颊通红的裴宴,“阿裴,你发热了!”
这下子,其他几人也顾不上这那了,都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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