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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跳的不是孔雀舞吗?那你跳一个孔雀舞我看看,对比一下。”
“对比你个头!”
“可是我真的觉得你跳的很好看啊。”
“外行看热闹,你懂个屁!”
……
分手后,
有一回裴牧远鬼迷心窍,在网上搜索安屿之前的舞蹈视频。安屿跳女团舞,或可爱或性感,但他看在眼里,心中总浮现两个字——做作。
又或许是,他以为自己从今以后再也看不到了,所以在遗憾中,对她产生了黑粉一般的极端评价。
她当然是可爱性感的,她跳舞就是很好看啊。
裴牧远始终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来概括安屿的人格魅力,又不想像安屿总是夸他的脸好看那样去肤浅地评价她,便对他当时的同学这样描述自己的女朋友——她是一个让我觉得这一生除了“正直”和“快乐”,还想再多获得一个“爱情”的女孩。
“我说的,是真正的爱情。”二十二岁的他真诚地强调着。
安屿的想法就更简单了,她对安宁说:“抛开他身上所有的优点,我单是天天看着他这个人,就觉得很开心啊。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啦。”
跳完这支舞,安屿走到裴牧远的跟前,抬起他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当是谢幕。
裴牧远搂着她的腰问她:“今天这是什么舞种?”
安屿说:“瞎跳的,你看着高兴就好。”
“那接下来呢?要唱歌吗?”裴牧远带着期待的目光问她。
“哪儿能一天就演完,您的堂会啊,可以连着开三天,歌留着明天唱吧。”
裴牧远笑:“你嘴唇好软,你再亲我一下吧。”
安屿也笑:“这是另外收费的项目。”
“好。”裴牧远已然昂起头。
安屿仍旧站着,弯着腰,虔诚地捧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裴牧远的脸。两人在月光下接吻,一路从阳台吻到客厅里。裴牧远最喜欢她像考拉一样挂在自己的身上。
安徒生在房间里熟睡着,此时非常适合进行一场深度交流。裴牧远抱着安屿关了一盏又一盏灯,边吻她边问:“有去偷偷复查激素水平吗?恢复了吗?”
安屿大骂他扫兴,又嘴硬地说上一回比之前好多了,但绝对不是他的功劳。
“那是谁的功劳?”裴牧远变了脸色。
安屿不说话,满脸写着“你奈我何”。
“我到底是哪里不够卖力,还是你喜欢更刺激的?”这句话说完,裴牧远把安屿扣在飘窗上,把她的两个手腕抬高,用窗帘上的绑带固定住。
安屿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哟,你怕是我偷看了我的小说吧?”
“原来你喜欢这样,你早说啊。”裴牧远把她的后脑勺捧住,另一只手放在他喜欢的地方,按一下,轻轻地晃一晃,又回忆那一天两人去开房的情形,把那天耻于开口的细节和敏感词汇描述的清新又自然——
“你的锁骨很美,雨水落在上面更美,我曾经一度不敢,怕你感到羞耻,可你比云还要柔软,让喜欢猎奇的龙渴望在里面穿行。”他边说,边把自己从束缚里解开。
安屿自然听得懂,每次想起那天到最后,她心口被磨出一片绯红,她都觉得激素是个玄学。
“继续啊,顺便把你欠我的那篇小h文当成有声小说一并读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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