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1/3)
("风和日丽");
裴牧远按住安屿脱毛衣的手,
抓住她的领口,把她轻轻往上一提,大有一种时隔四年大仇得报的得意感,
他哼笑道:“想睡我,那你先学奥斯卡叫两声吧。”
两个鼻尖马上就要挨在一起,互看对方的眼睛里都有绕不开的旧情。但很快,
裴牧远的手指就慢慢减了力道。
他在心中波澜退却后,把安屿扶稳,双手轻轻地拍一下安屿的两肩,
最终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说。
只是他一个眼神,安屿就知道他心里藏着事,即便是现在她脱光站在他面前,
他也没心情跟她玩旧情复燃。她不问,也不安慰,反倒蹲下去摸了摸奥斯卡的头。
“你如今胆儿是真肥了,隔壁住这么大一尊佛,
你也不怕你这只小鬼哪天被收走。”这话安屿是对着奥斯卡说的。
裴牧远接了话:“家有恶犬,不怕恶邻。”实际上,
他已经准备搬家。
“小伙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以暴制暴啊。”安屿耸耸肩,
再拍拍裴牧远的肩,
随后把毛衣脱掉。
她里面还有一件轻薄的贴身羊毛衫,再里面才是打底衫。
裴牧远知道她又在嘲笑自己了,
为了找回面子,
立即嘲讽她道:“以前打死也不肯穿秋衣秋裤的人,如今穿的比老太太还厚。”
“没办法啊,岁月不饶人,
怕冷。”安屿叹气。
裴牧远当她是在开玩笑,又问她:“后来为什么不跳舞了?”
“年纪大了,跳不动了,我现在的水平也就勉强够去夜店蹦蹦野迪。你要真想听堂会,打钱。”安屿把手掌朝他摊开。
裴牧远让她等一下,随后回房间把存老婆本的银行卡拿出来,放在她手心里。
安屿“啧啧”两声:“好熟悉的卡哦,不是说注销了吗,留着打脸吗?”
裴牧远说:“里面没有半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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