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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有些问题。因为不得不分心安定丹田的热气团,寒气修练的进度缓慢,特别是随着寒气的慢慢壮大,分出的精神越来越多,进度自然更是越来越慢了,照这样下去猴年马月才能达到热气团的境地?可这精神力对我成绩的提高关系实在太大,我现在的目标可是如“北大”这样的名牌大学!看着高考临近我是越来越烦躁。
想到那张皮卷,我隐隐觉得中间那个循环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这样一想就控制不住了。可对称的一个原则就是对称的物体至少有个相同之处,或者重量或者体积或是其他的什么,在这里应该是冷热气团的规模差不多。可是,我有那么多的时间慢慢修练吗?我反反复复想了好多天,终于还是功利之心占了上风,决定冒险一试。
等弟弟进入梦乡,我盘膝坐下,按着中间那个循环试练。果然!两个气团忽的窜出丹田在气海相互吸引着靠近,猛一下撞击在一起,我感觉气海一个爆炸,一口热血冲口而出。在我极度的痛苦中两团气体纠缠翻滚着绞成了一团,互纠缠、撕咬、争斗着,像是两只凶猛的蟋蟀,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寒气明显抵挡不住热气,很快就被热气包围着追杀了,同时身体越来越热,没多久全身就被汗水湿透了。气团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多余的热气倒处乱窜,每个穴道、每条经脉都酸涨刺痛难忍。突然脑海一道白光,每个穴位、每条经脉都似乎爆炸开来了,我仿佛感觉到自己身体也炸了开来,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也终于失守。
我在脑海的白光中依稀听到一个幽幽的呼声,用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言在耳边轻轻呼唤,是那么真切,有如真实!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样,却只能看见白光中的一个影子,然后白光褪去,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时只觉得全身酸痛难忍,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自己吊着葡萄糖,还听到老妈在旁边低低的说话声。我一动,她马上发觉了,激动得泪都流了出来。原来我已经昏迷了五天六夜,老妈请了假一直照顾我。
祈宏他们都来过了,特别是若蓝每天放学后准时到,夜自修就回去,我醒来时她离开还不到半小时。学校也派教导主任来过一次,不过班主任没来,可能我那次冷冷的态度,让他知道并不受欢迎。倒是班长代表全班来过一次,不知是不是他的授意。
一会儿,弟弟拎着饭盒来了,一看到我就高兴道:“哥,你可醒过来了!”看着一个女医生进来,弟弟又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什么破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就知道吊葡萄糖!”老妈眼睛一瞪,弟弟就装着帮我活动手脚。
医生应该是听到了,红着脸粗粗查了一下,逃命似地走了。原来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所有的主治医师进行会诊也是一样,只得吊葡萄糖让我维持能量,还跟老妈说要做好病人醒不过来的打算,怪不得老妈看我醒来那么激动的。
我就是有点虚弱,全身酸痛,但没什么大碍,可等让老妈确信我真的没事时,都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老爸也来了,看得出他大大松了口气。我当然不会说昏迷是修练内功的缘故,否则我以后还能碰这个?我有且只能装疯卖傻着装出一脸的无辜。
自从这次事件后我连续几个晚上没有修练,而是思考出错的原因。应该就是寒气团与暖气团的规模不等而造成的,因为只有多余的热气在身上乱窜,如果二者相等应该能够达到一个平衡。这次真是命大福大没一命呜呼,也没出现我估计的“精神错乱、半身瘫痪、阳物不举”,但也绝不敢再不明情由的冒险一试了。“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神功的威严我是亲身体会到了。
还是继续修练寒气吧!虽然进展越来越慢,但总比一命呜呼好。只是觉得寒气团本来就不大,现在更是小得可怜了,就连热气团似乎也缩小了一些。那可是不知多少个忍着虫咬蚊叮流汗流泪辛勤耕耘的日夜啊!就这么大江东去般一去不复返了?我欲哭无泪哪!
还是修练寒气要紧,补足热气就不用了,到二者规模差不多就可以相对提早一些修练中间的循环了吧?咦!真是希奇怪哉!不知怎么的,修练冷气时热气团居然不再蠢蠢欲动了,这真令我大喜过望,看来这险冒得还是相当值的,不过想起来还是令我一阵后怕。
这件事后,一连串怪事就发生在我身上了。首先是我以为是运功路线与我记忆的有出入,就拿了皮卷出来对照。才打开外面的层层包裹物,刚接触到手,“啪”一声皮卷就燃烧起来。我听说过“自燃”这件事,可从没想到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时惊得目瞪口呆,皮卷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等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用脚狠劲踩,差点鞋都烧了,可火丝毫不灭。我又慌乱着从桌上拿起半杯喝剩的水倒在皮卷上,“嗤”的一声,但皮卷仍旧燃烧。我就这样眼睛定定地看着任它烧完,火灭,只剩下一堆灰烬,皮卷的半点都不曾留下。从始至终我没闻到过一丝气味,我敢肯定那不是羊皮。水都浇不灭的火?三味真火?我百思不得其解也只得作罢,还是顾着眼前要紧。
虽然从火落到地板到水浇下只有短短十几秒的时间,可被烧到的地板表面还是炭化了。我用脚踩的时间加起来也不足十秒,可鞋底的橡胶已经局部熔化,就连鞋弓处的鞋码,因为平时不着地,穿了两年还很清晰,可现在也没了。
“这火也真tā • mā • de邪!”我暗骂一句。幸好地板陈旧,烧的时间又少,还不是很明显,要不又得挨骂。“这么大的人了还玩火?”我几乎能够想象到老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有时睡觉或者打盹时就会听到那个悠悠的呼声,我一直以为走火入魔时看到、听到的不过是幻觉,人临死前都或有些幻觉吧!但一次次出现在意识里就不会是幻觉了,真令我惊异,甚至有些恐怖了。可我不敢告诉任何人,否则估计“二院”的大门随时会向我敞开的。
不久,洗澡的时候我发觉左臂上部,大概就在中痘(天花疫苗)的那地方,出现了灰色的一块,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就一个鸡蛋大小吧!虽然颜色只是淡淡的,但与旁边雪白的皮肤反差也实在太大了,任我怎么擦都擦不掉。可能是那次出事时倒在床上碰伤的淤血吧,我也不管合理不合理,就这样给自己一个解释了事。
因为不用再分心,进展自然是很快了。我知道那次走火入魔肯定发生了一些我所不能理解的事,可让我在寒气还没练到与热气可以对抗之前再次尝试,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胆量。很快寒气团就超过了走火入魔前的规模,相比以前就是突飞猛进了。
随之而来的是思维越来越清晰,精神越来越集中,记忆力更是倍增,脑子灵活更甚。我现在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种光亮,特别是在情绪激动时,同学很少敢有与我对视的,而弟弟形容我是:“眼睛贼亮贼亮的”。
随着老师复习以前的内容,我欠缺的知识也很快全面了起来,除了考试还得应付,我现在一般不拿笔。大家都忙着复习,我还是老样,有时上课挺认真,有时却眼睛定定的。不过,我总觉得班主任近来有些看我不怪,估计主要是因为我怕再引出什么意外,就宁可自己吃苦受累也多了一点雅兴:故意做错。多次以后有些老师包括他就认定我根本就是不会,而不是保留实力,当然也没了一些所谓的特殊照顾了。但旁边的就不一样了,她们可是实实在在拿到好处了的,就算魏明芝也已经有了进步,虽然排名还是中游偏下。
上午班主任上课又发觉我走神,严厉地高声叫我的名字。平时他也不这样,一般都装作没看见,因为走不走神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没影响到别人就属于我私人问题不是?但他今天不知是发现老婆有外遇还是咋的,反正火气特大,刚好看到我神游天外的模样,或者在他看来我那表情就是对他故意的讽刺打击了,就理所当然成了他的出气筒,遗憾的是现在的我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