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水匪(2/2)
何忠武一听,大声喊道:“戒备!”
众人戒备起来。
因为这次许延寿出门乃是静悄悄的,除了郡守府的一些人知道之外,消息还没有传开。
何忠武拿着刀走到许延寿身边,警惕的看着远处水面的水匪道:“太守,是不是咱们消息泄露了。郡守府有人想要害太守?”
许延寿思索片刻摇摇头道:“恐怕不是,我来此之后,一直很克制,他们没必要害我。
且就算害了我,会稽郡仍然驻扎着几个都尉。长安仍然会派太守前来。
为了找回朝廷颜面,新来的太守说不得得清洗一番,得不偿失。
应该不是。”
船长这时候眯着眼看了看这群水匪道:“太守,这群应该是乌老大的那批人。乌老大这批人还算有规矩,只求财,不shā • rén。”
许延寿心中一动,问答:“船长看来对太湖的水匪挺了解的。能给我说说情况吗?”
船长开口道:“这太湖的水匪分为三伙。
一伙就是这乌老大领着的水匪。乌老大原名乌青,本来家中有几亩水田,虽然不算富裕倒是也能过得去。取了个媳妇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谁知道被吴县的孙家的一个败家子看上了,他媳妇怀着孕便被孙家抢走了。但是他媳妇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
谁知道孙家有的是办法,告到县衙之后,竟然用了个替死鬼替孙家那败家子死了。
再后来求告无门,乌青恶向胆边生,趁这个机会杀了孙家的那败家子,逃到了太湖。
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太湖水匪的头子之一了。
不过乌老大的人倒是很规矩,碰到他们只要钱够,他们不截船也不shā • rén。
第二伙水匪就不行了,第二伙水匪的头子叫郑三,在家排行老三,以前家里穷,他又好吃懒做,他爹好不容易给他娶了个媳妇回家,他还是那样子一点也不改。
有一次媳妇说了他一句好吃懒做的话,将饭端给他。他吃完之后,拿起刀便将他媳妇给砍死了。他老爹之后被气死了。
就这样被官府通缉,逃到了太湖,后来也不知怎么成了太湖水匪的头子之一了。
郑三这群混蛋简直就是一群饿狼,只要被他遇到,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非得给你杀光、抢光不可,除非打不过,不然别指望活着了。
最后一伙水匪就比较神秘了,据说是七国之乱,楚王造反留下的水军后代。
平时不怎么见到,但是据说整片太湖的水匪都听他们的。真的假的我也不清楚。”
许延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来之前光寻思这里是鱼米之乡,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祸害。
正说着这群小舟便围了过来。
船长站在船头,声音稍稍有些颤抖问道:“可是乌老大的人?”
这时候有个络腮胡子站出来对着船这边喊道:“没错,我是乌老大手下的黑水蛇黄驴子,我们也不难为你,三万钱让你过,否则休怪兄弟们了!”
三万钱真不算多,许延寿坐的这一艘船乃是大船,造价成本也得在二十万以上。
但这钱肯定不能让人家船家出,许延寿对身边的刁德点点头。
刁德对船长说:“答应他们。钱我们出。”
船长点点头道:“原来是黑水蛇当面,失敬失敬。我们这就筹措一番,等齐了就给兄弟们送过去。”
接着船长对许延寿道:“太守,不能那么快便让他们将钱给拿到手。就算乌老大的人守规矩,但是这么快筹到钱,谁知道他们反悔不。”
许延寿点点头,觉得船长说得对。
“夫君,怎么了?”杨黛君看许延寿神色有异,不禁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不喜欢?”
许延寿听此,反应过来,勉强带着一个笑容道:“没有,很喜欢,特别喜欢。”
说着许延寿低头把玩着这个玉佩,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自己夫君怎么回事,但是许延寿神色之间的异常,杨黛君还是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到。
杨黛君虽然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许延寿却一阵揣测,这块玉佩是不是当年带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玉佩,若是血液粘在上面,是不是还能待自己回到现代。
越想许延寿却也觉得心中不安。
“夫君,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杨黛君小心翼翼的看着一直在把玩玉佩的许延寿。
许延寿听此,看了看杨黛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床,和衣而睡。
平时总是沾床就睡的许延寿这次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玉佩。
听着自己怀里杨黛君均匀的呼吸声,许延寿忍不住心中一阵柔软。
他摸了摸杨黛君柔润的头发,伸手将玉佩拿了过来,在手里把玩起来。
“沾上我的血,会不会将我带回去?”许延寿再次在心中问道。
手中的玉佩随着许延寿的手不停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却没有任何声音能给许延寿回答。
“要不我试试!”许延寿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说行动就行动,许延寿将食指放进嘴里,刚准备将时食指咬破放点血。
就在此时,杨黛君睡梦之中下意识的曲了一下腿搭载许延寿的身上。
许延寿看了看杨黛君,却又犹豫了起来。
然而想到后世的父母亲,许延寿心中愧疚的想着:“黛君,对不起了。”
接着许延寿一狠心,还是咬破食指,将血液滴在那双鱼玉佩之上。
许延寿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眼睛盯着玉佩都不敢合眼。
然而玉佩却像是荷叶不沾水一般,滴在玉佩上的血液滴溜溜便掉下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甘心的许延寿再次滴了一滴血液放在上面,但血液还是没能力留在上面,滴溜溜的掉下去了。
几次之后,许延寿算是确定,眼前的这个玉佩或许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许延寿有些失望,但看了看身边的杨黛君,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许延寿叹息一声,手中拿着玉佩把玩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屋顶,久久也未睡去。
第二日,半睡半醒之间,许延寿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一下把自己给惊醒了。
之间杨黛君面色苍白,惊惶的指着被子上的血迹道:“夫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许延寿一听,拿起已经结疤的手道:“哦,没事,昨天起床不小心将手给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