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在下芥川，是名意识体（2/3）

“哎呀，太宰君，我还以为你会很理解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歪了歪头，露出一种无辜的笑容，“嘛，虽然你们这一次保下了这座城市，但是下一次可不一定咯。”

“那么，是要把我抓起来吗？是抓到港口黑手党还是异能特务科呢？”他露出了微笑，“我可是没有任何武器的呢。”

“你觉得，我会让你舒舒服服地享受牢狱之灾？怎么可能会有那种好事。”一直用那种恶狠狠的视线瞪着他的青年嗤笑一声，他缓慢地伸出手，五指张开，手心向上。

一本外表看上去像是书的物体在他的掌心旋转。

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表情真正地变了：“书？！”

“你居然拿到了书？”

太宰治张了张口，突破异能特务科的看管将封印的书取出，还不惊动任何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大的能力。

“我的人民消失了……”青年的语调非常平静，然而太宰治却观察到对方的眼瞳中起起伏伏的不稳定的疯狂和愤怒。糟糕，如果城市意识体和城市的人民有直接关联，那么骤然失去了大部分的普通人市民，意识体肯定会失控的。

“那么，你就去给他们陪葬吧。”他猛地往前跨了一步，伸手揪住俄罗斯人的衣领，手背绷起青筋，两颗烟灰色的眼瞳宛若被暴风雨笼罩的夜，阴风怒号，浊浪排空。另一只手的掌心中书页无风自动，这座建筑开始不稳定的摇晃起来。

即使被揪住衣领，费奥多尔也不忘观察对方。他这回总算察觉到了一些端倪：“你不是那个港/黑的祸犬。”

“呵。”青年的表情愈发癫狂，嘴角的弧度也扬到了极致，他恶狠狠地将俄罗斯人往地板上用力按去，直按地对方的脑袋压碎了地砖。一直压抑着的愤怒终于到了爆发的临界点，青年半蹲下身，凝视着那双可恶的紫红色眼瞳。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

他手中的书页翻动的声音越来越响，仿佛狂风吹动着一般。建筑物在极度不稳定的摇晃，差点太宰治都跌在地上。他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发现外面逐渐消去了白雾，然而出现在可见视野中的地面却开始开裂，泥土下陷。

不会吧！太宰治的表情瞬间惊恐，他的计划里没有这个啊！

“芥川君！”他看向那边的青年，对方的胸膛极大幅度地起伏着，抓着魔人衣领的手指发白，一下一下地按着对方往地板上砸去，直接砸得鲜血都沾染在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