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4)
二零零一年十月东埔寨“绿,不要再过来,不然我杀了她!”声音发自一列载满乘客的火车。
一名大腹便便的孕妇被恐怖分子拿枪挟持,车上所有乘客惊慌失措,尖叫声此起彼落,闻风而来的列车掌呆立在门口,动也不敢动。
“不准动,谁都不准动,谁动我就杀谁!”“砰”的一声,一颗子弹朝一名想溜到隔壁车厢的乘客脚边直飞而去,乘客吓得双脚发软,被拖回位子上。
巍然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材修长、身着紧身皮衣、头戴一顶帅气呢帽的短发女子,她姣好的脸上,没有一丝畏惧。
“挟持老弱妇孺?,真令人无法想像你过去的威风。”语气中带点惋惜、不屑,精锐的眼中闪着从容自信的光芒,她,就是短短三年的时间,即令国际黑道组织闻风丧胆的女神枪手——耿绿。
“这用不着你管,重点是,这次我照样可以从你们手中逃脱,并且先送你下地狱。”枪管指着耿绿。“麻烦你日后托梦给国际刑警总部的老头,就说不管他派出什么角色,我照样免费达他下地狱。”
这恐怖分子不是别人,正是令警务人员头痛至极的军火贩子——李均。
这些年来,他的版图与势力不断扩大,全世界都有他的军火交易站,连连犯下罪不可赦的大案,狡猾多诈堪称世界无敌。
因为其活动范围已扩大到全世界,以致每每犯案即被顺利逃脱,而各国殊异的法律,俨然变成他最有利的护身符,有鉴于此,联邦政府特将李均列为国际通缉犯,全案由国际刑警全权负责。
“何必伤及无辜呢?李均,你只是想逃脱吧!”
她在半年前接手这个案子,明察暗访地跟着李均的足迹走遍三大洋五大洲,一百多个小岛,千来个据点,对他的行事手法和犯罪技巧也有了谱,只是仍未掌握将他一举歼灭的契机;这会儿现身与他周旋,是因慕他正在进行一个极端恐怖的阴谋,如果不及早阻止,恐怕会引起世界恐慌。
如今被耿绿逼追至此,李均不只乱了方寸,还像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他的组织,早在这段时间内,被她一点一点的破坏了。
“你太天真了,绿,和恐怖分子交手,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李均狰狞的笑起来,“我在柬埔寨各地安置了炸弹,拜科技发达所赐,只要我轻轻按下这个按扭,这些炸弹会一起爆炸,届时,柬埔寨会变成“血”乡泽国……”提起他的得意杰作,笑容更加骄恣张狂,“不过这也是迟早的事,我伟大的研究就要完成了,统治世界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容易!”
惊叹、尖叫声又此起彼落,现场几十双惊恐的眼睛全集中在李均身上。“血乡泽国”,多么令人惊惧的字眼,“你说的是关於潜意识能量的研究?”虽为他统治世界的野心吃惊,耿绿仍不动声色,“听说你正在研究”种秘密武器,打算对人类进行催眠,继而控制人类的思想和行动?”如果她能掌握到正确的资料,就能阻止这个研究,她得想办法套出那个秘密基地。
“没错,那是我毕生最伟大的成就,比贩卖军火助长bào • luàn更具直接效果!”李均得意的仰头大笑,但是物极必反的报应,马上就降临在他身上了。
“或许你去笑给阎王听,会比较好。”话声才落,耿绿的枪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抵着他的太阳穴,“你太轻敌了,把人放开吧。
而且我告诉你,你装设的那些炸弹,早就被拆除了!”她跟踪他这些时日又不是跟假的。
“难道你……”李均这才惊觉自己乐极生悲,只好颤巍巍的放开孕妇,把手上的枪放下,双手平举,他想找机会拿取放在口袋里的遥控器,以引爆放置各地可能残存的炸弹。
“我已经暗暗追踪你半年多,你的任何把戏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不如你告诉我你的秘密基地在哪里,我好替你在国际审判庭上美言几句。”耿绿押着他,往车门走,等待下车,带他回总部复命。
“哼。”李均把头甩向一旁,显然不肯合作。
“你现在不说也没关系,到了国际监狱,自然会有人问出答案的。”耿绿并不着急。
火车的速度果然愈来愈慢,最后停了下来,而在车门开启之前,耿绿看到一张熟面孔,那是李均的妹妹——李邗,那条歹毒冷艳的漏网美人鱼。
“快趴下,大家快趴下!”耿绿押着李均往回疾走,边走边喊。
李邗:杀手集团中,号称shā • rén不眨眼,宁可错杀一千,绝不错放一人的恐怖女煞星。
只可惜耿绿再怎么警告都已经太迟,李邗已经带着一班人挤上火车,并且拿出机关枪开始疯狂扫射。
“耿绿,别跑!”李邗毫不放松的追着耿绿和李均,所到之处哀鸿遍野。
“她也许会连你一起杀。”耿绿推着李均往前跑,“快走!”
“她不会,我们兄妹有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想像不到的默契。”
李均对李代的检法有绝佳的信心。
“但愿如此,我可不想带尸体回去交差。”
正想趁火车开动前下车,疯狂的李形已经追来,“耿绿,给我站住!”
“快趴下!”机敏的耿绿推李均趴下,两人趁机滚到车门口的阶梯上,不知为何,李均居然探出头去,一颗子弹就那样笔直穿过李均的脑袋,一代枭雄死在自己人手上。
“可恶!”居然打死她的犯人。耿绿沉着的躲在原处,打算和胡乱射击的李邗放手一搏。
“还杵着做什么,命不要了?”低哑的男音响起,还来不及辨识,车门已被打开,两个人滚下正缓缓开动的火车。
待耿绿回过神来,火车已疾驶而去,而铁轨外只有她一个人,再也没有另一人的身影,只有那充满磁性的嗓音,似真似假的在耳畔缭绕。
“又是同样的感觉,这个人到底是谁?”耿绿纳闷。
这几年来,每次在千钧一发之际,总有神秘人物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欧洲时如此、美洲时如此,此刻又是如此,这神秘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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