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言蜜语_第19章(2/4)
他不理我,我俩骑车回去的路上我还在念叨他,“肖小龙,我真忍不住下去了,哥哥今天非给你辅导辅导,挑女人得嗅味儿,通常那什么一点的就是端着呢,但凡招上她们你就麻烦大了。”
“怎么叫那什么一点的?”他用力蹬着脚踏。
“就容郦那种,面上跟多清高似的。”我是真一提到她就没好气。
肖慎似笑非笑的说乐扬你干吗就那么看她不顺眼,她怎么惹到你了?
“谢你了哥哥,”我俩锁了车上楼,“让她有生之年千万放过我别惹我。”
“那你说干吗那么讨厌她?”肖慎走在我后头追问,“人家根本不和你多搭话,你是不是……为了什么别的原因迁怒她?”
他这话还真把我问傻了,怔怔的掉头看他,一脸茫然,他自嘲般的笑了笑,低头找钥匙,“当我没说吧。”
可我没法当作没听到,那些不容分辨的混沌往往在一格不经意的楼梯,一盏点不亮的灯的掩映下,就是天地初启,磕磕绊绊的少年时代总是不等过渡,就流入幽暗艰涩,我在好的时机走错脚步。
那个初夏,有着那样的一瞬,我应该是懂的,我的心选择了笨,而他也不再说。
直到我俩把甜言蜜语看完,男人死了,话筒里传来女人在香港的晚上最热闹的地方问是不是你,她的手里牵着和别的男人所生的女儿,他们共同住过的屋子里,一盆盆绿叶子,藏住了她画下的铅笔图,她是想过要和他牵紧手的。
谁知道,谁还记得,谁依然爱。
故事里的男人始终没对故事里的女人说出我爱你。他是哑巴。
我想我不该看这部片子,因为看完后我觉得不舒服,心口缩紧像被火烫到,有人在抓我,我逃跑却觉得疼痛。
肖慎关上影碟机,走到窗口,他是故意的,多少年后我终于明白他是故意的,他回头哀伤的看着我,“乐杨啊……”
“往后别看这种片子。”我跳起来,动作夸张可笑,“忒他妈腻了,什么意思啊,拍一哑巴的爱情,这女的活该,等他说,他能说么?”
“乐扬……”他看着窗外,“其实……有些时候有些人一辈子,是真的喜欢,打从心里喜欢,喜欢到了超过喜欢,但就是不能说不敢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燃起了怒气,“什,么,意,思。”他吃惊地回头看我,我逼视他,“肖慎,你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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