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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一双美目还哪里愿意看见别处,“原来是大唐来地御弟,这官文之事容易,你们远道而来,想必十分辛苦,先请到宫中盘歇几日,恢复恢复体力。”
三藏忙谢了,又取出车迟国皇后所写书信,递于女王,“这是殿下的姐姐要贫僧代为转交的家信。”
女王满面的诧异,“我姐姐?她还活着?”
“正是,她如今乃车迟国的皇后,生活无忧。”
女王大喜,忙接过书信,吩咐人为三藏等人安排客房,亲自引了他们进宫,看看三藏,又看看汐兰,再看看行者,实在是个个都爱,难以取舍,“御弟,你们是喜欢单独住,还是喜欢几人共一个房间?”
汐兰忙抢着道:“我喜欢一人一个房间。”
女王便又吩咐了将汐兰,三藏和行者三人单独安排各一个单间,而八戒和悟净同住了一间。暗想,他三人各住一间,也方便自己行事。此时心里挂记着姐姐地书信,也不多留,与他们告了别,自行回宫去了。
汐兰随着女官到了客房,见这客房布置的十分华丽舒服,又忆在房中备下了洗澡地热水,十分高兴,这女子办事果然心思细密,样样周全。
打发了女官,脱了衣服,迈进沐桶中,舒服得闭上了眼,连日来的疲惫,也就化在了这桶热水之中。在蒸气的熏陶下,昏昏沉沉,不觉中竟睡了过去。
朦胧中,被人抱出了浴桶,裹上大毛巾,横抱在温暖而熟悉的怀抱中,迷迷糊糊地轻唤了声,“杨戬。”
“嗯。”
汐兰消瘦得不成样子的小脸上,绽开了一抹幸福的微笑。当她被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的时候,感到身上的大手正要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忙伸手抓住,“杨戬,不要走,我好想你。”
那双手停下了,没有拒绝她地哀求。
汐兰不知睡了多久,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正窝在她所熟悉和喜爱的怀抱中。恍然如梦,大喜,杨戬!
随即脑海中浮现出他自杀的情景,心里又是一沉,接着一惊,迅速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果然是止畅那张绝美而又些邪魅的脸。
此时的他睡得正香,一支手还搭在她地腰上。汐兰顿时涨红了脸,眼里闪着怒火,没经过半分思考,快速地一曲膝,将身边那睡得正熟之人,一脚踹下了床。
止畅“哎哟”一声,睁开睡眼朦胧的眼,捂着私处痛苦地shen • yin了一声,怒道:“你这狠毒的女人,你真要我断子绝孙不成?”
“谁要你乘我睡觉之际,爬上我的床,还占我的全家?”
止畅一愣,“我何时占了你的便宜?”
“你把手放在我这儿呢。”汐兰指着自己的腰。
“你当我愿意上你地床吗?你当我喜欢把手放在你那儿吗?”
“既然不愿意,为何如何?”
“你死活拉住不让我走,我能怎么办?”
“你……”
汐兰好象记得自己是有拉住对方地记忆,可明明以为那是杨戬,怎么奈却是这个无赖,“我那是睡着了,你不会叫醒我吗?不过,你本不该在我睡着之际出现在我的房中,你分明就是居心不良。“
止畅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自从杨戬之事后,便对她放心不下,第当她一个人之时,便悄悄地来倍伴于她。早就知道这女人是不会领他地情的,一旦事发,难免被她责骂。与她讲理,是无从讲起的,索性恢复了平日的吊儿郎当,“就算我居心不良,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看你抱着我的时候,不知有多欢喜。”
一番话说得汐兰恼羞成怒,又想起那日,他化成杨戬的样子,二人是又亲又抱,被他是占尽了便宜,更加气恼,“你乘人之危,还用下三滥的手段。”
“你过去为达到目的,可也也不择手段,也不见得有多正大光明。”
“…….那是过去,不是现在…….”汐兰一时语塞,她的确又何曾是个君子?“你来寻我,不会是没有目的吧?你说吧,你想我做什么?”
止畅暗暗苦笑,他这些日子来陪她的目的只有一个,希望她淡去心里的伤痛,可他不能这样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相信。而且也不愿这样说,“你认为我是何目的?”
“我连你弄我来的目的都不知道,又怎么猜得出你的心思“如果我要你去做什么事,你会去做吗?”
“以前会,现在不会了。”
止畅一笑,“我早料到了。”
“你不把我弄到这儿来,他便不会死,我恨不得将你打下十八层地狱,又且肯再帮你做事?”汐兰恨得咬牙切齿。
止畅也不生气,脸笑意融融,“你错了,你不回来,他仍会死,只不过不会死的这么快,也不会魂飞魄散,他错在不该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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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兰恨得咬牙切齿,他将他的死说得理所当然一般,但觉他话中有话,象是知道许多事一般,压下心里的怒火,“他还在吗?”
“你不是看着他死的?”
汐兰心里一阵绞痛,“我是指他的魂魄,真的消失了吗?”
“他会在二十一世纪等你。”
汐兰眼睛一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阵狂喜,“你说的是真的吗?”
止畅妖异的紫眸一黯,她的心里除了他,容不下任何人。汐兰没放过他眼中的变化,心跟着沉了下去,“我知道你骗我,我看到他的魂魄七分五散,慢慢消失。”
“你认为是,便是吧,我走了。”
“别走…..”汐兰忙叫住他,虽不敢相信他所说的话,但哪所是一丝的希望,也不能放弃。
“何事?”止畅停了下来,却不回身看她,他不愿她看见他眼里的痛。
“送我回去吧,让我回到他身边吧。”
“在我的目的没达到前,且能放你走?”止畅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无情地撕扯着她的
“你到底要我做何事?”汐兰知道天下没有白号的晚餐,他弄了自己来,是不可能就这么白白放了自己。
“你肯为我做寿事了?”
“嗯。”只要有一丝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