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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不顺祖先为其一,口多言为其离亲是二。
当然这场新婚的第一次交锋,没人赢也没人输。少年气盛的他哪里管她琪磷说什么身体不适,只当她是借口不想去!于是找了四个粗壮的丫鬟架着她去了祖庙,宴席时,底下的人高高兴兴的,只有她坐在他身边,冰封着一张俊脸。云静修本来是高兴自己制服了这个小丫头,可是当他望见琪磷眼眶中打转的泪水,不知道为何,看见琪磷的委屈样,竟然有些心疼。琪磷见他看见了自己,便努力收回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皱眉恨了他一眼,就这一眼,他知道,他输了。
那一晚,他没有上她那里,因为如果不是琪鳞自己心甘情愿,他云静修绝不会霸王硬上弓的事。去找青竹,青竹也很可爱,这些日子大婚,已经有好几日没有看见她了,为什么都是十四五岁的小女子,一个让他如此心烦意乱,一个却让他心静惬意。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着,一晃就过去了两年。因为皇帝年幼,身为摄政王的他成日里忙于朝政,也再没有空闲的时间再去理会这个小妻子。只是常听青竹在耳边道,王妃在后院架了一个萝桃的果架,王妃常常去义弟金玉的府中玩耍,王妃,王妃行为不知检点,和你义弟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呢。
金玉?他竟然完全不知道,何时他的妻子与他的义弟走的如此之近。想他们第一次见面不过是在新婚的宴席上,就算天□玩的金玉常到府中拜访他,与琪鳞能聊上几句,但是琪磷那骄傲地生人勿近的脾气,能让她常去金玉山庄玩耍?云静修紧锁眉头,半天不语,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想他们夫妻两年平淡如水,互不过问,原以为这丫头性子便是这样,却不想她和自己的义弟金玉打得火热!
他烦躁极了,这女人让他不能心静!他想立刻把她逮到面前,问个清楚。但是他却做不到,这不是表明自己很在乎她?很在乎她?云静修被自己这个一闪而过的想法吓了一跳,这才渐渐冷静了下来,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乱了自己的心神。
无论她琪磷平日里做什么,他一概不闻不看不问,他以为这样他就可以心止如水。可是他还是遣丫鬟去看了琪磷的守宫砂,这才安心自己的妻子只是出府玩玩。以前那个逃避自己感觉,然后故作无所谓地去求证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自己,云静修在这清凉夏初的夜晚回忆起这些事儿,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被琪鳞吸引了。
虽然一直不知道琪磷和金玉为何会玩在一起,自己也拉不下面子去问他们。但是此时,他是在写休书,休掉琪鳞便好。云静修迟疑了一下,还是加上了一句:淫为其乱族。
结婚的第三年,云静修虽然年即弱冠之龄,一妻一妾,却还没有子嗣,放眼同龄的王孙公子些早已经膝下儿女成双,包括小自己一岁的弟弟陵之也有一个女儿。他喜欢青竹这女子,她只是个小官的庶出女儿,是当年他十五岁的贺礼,一个可以解决他生理需求的贺礼。虽然他待她极好,却不想她为自己生子。因为青竹就是自己母亲的影子,他不想在这单薄的影子上再抹上更加凄凉的色彩。
对琪鳞的放任自流,倒是让琪磷觉得有些对不住他,时常自己端着萝桃来找他,已然没有早先的敌对意识,他俩也能坐在水榭上吃点水果,聊聊天。虽然很累很忙,但是云静修总是留了时间给琪磷,听她说自己的家乡事,说东满落雁峰的事,说她的大哥,说她的那一票朋友。琪磷对他就像朋友一般谈天说地,只是绝口不提他们的夫妻之事。连云静修自己都觉得荒唐,三年都没有碰过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传出去也算是奇闻。
“今晚,我上你那里去。”云静修终于忍不住提出。
琪磷的表情却很怪异,她的眼神中闪烁着惊恐和逃避“不要。”嗓音有些颤抖,却拒绝地很干脆。云静修被她这一说,心中腾地冒起了怒火,如野兽撕咬着他的理智,这女人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竟然又一次拒绝了他!他狂躁地将她横腰抱起,往房间走去,任怀中的琪磷又打又骂,他要定了她。
“替本王生个儿子,如何?”云静修将她丢在床上。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什么理智,什么君子,全身的血液就像开水一样沸腾,夹杂着愤怒和不甘,作为对她一而再三地拒绝他的回礼。
“我不会给你生儿子,我只给我爱的人生小孩。”琪磷慌了一下,便立刻冷静了下来,开始慢慢脱掉自己的衣服,道:“如果王爷实在急了,琪磷可以满足一下你。”这句话就像冰水一般倾泻而下,让云静修从头冷到了脚,不禁自嘲自己做样做算什么?让自己的妻子说只会给她爱的人生小孩?或者愿意满意一下他?可笑啊!可怜啊!
往事一幕幕,涨满了云静修的胸膛,他的笑容越发苦涩,提笔继续写道:无子为绝后,盗窃为反义。
至此之后,两人关系又降到了冰点。然后琪磷更大胆大妄为地往金玉山庄跑,然后小皇帝的寿宴时,镇国之器被盗,然后受到怀疑被关进监狱,她也什么都不说,然后她在狱中割腕自杀,然后的然后,虽然后来知道是云陵之从中作梗,但是他却想不明白为什么琪鳞要这样做,是为了离开他么?太多事情纷至沓来,似一条看不见的洪流,将他们分离,越来越远。
因念夫妻旧情,退其本宗,听凭改嫁,绝无异议,休书是实,印鉴为证。云静修收笔写完,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夫妻四年本无缘,奈何共枕异梦眠,一纸休书为此证,从此便是陌路人。
他盯着那纸休书,愣了半天。又拿起了笔,在落款处轻轻提下:静修书。
舞剑
一旁的双儿看这情形,便心知肚明公子的用意,便悄悄地退出了房见,这事情太复杂,还是要让公子和小姐好生聊一聊才行。
“大哥”,袁园接过玉扳指,不明白琪昇的用意何在,便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上回国,宗南王府需要有人主持大局。”琪昇语重心长道,终于把这象征着王位的沉甸甸的玉扳指交给了妹妹,了却了自己多年的夙愿,一丝笑意掠过他的唇间。
袁园望着手中的玉扳指,上面清晰刻着琪字,暗道这可能就是是代表宗南王的权利的扳指?大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了自己,说什么让她回去主持大局,难道是想让她先行回国帮他做事,自己好安心在东满养病?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扳指又交还给琪昇,为难道:“大哥,我的确很想帮你做点事情,可是你这些国家军事政治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懂,只怕回去后会把事情搞砸。不如你另外找个人替你,妹妹我就在这里,陪你养病就是了。”袁园确实说的是真心话,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最是清楚,一个王爷的工作哪里是她说做就做的,搞不好,还会丢了小命。这种心中没底的事情,还是不要乱夸海口。
“另外找人替?”琪昇握着玉扳指,挑眉道:“宗南王世代相袭,实管北萧九州十二县,手握半壁江山。你要它落入外姓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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