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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他又对父亲说:“什幺新宪法,还是‘共同纲领’!”父亲听了,只有苦笑。
罗隆基死后,父亲虽还有些聊天的朋友,却再也没有谈话的对手了。中国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无论是靠左还是偏右,无论你才气纵横,还是慷慨大度,站在手握枪杆子的国共两党之间,得到的只能是失败、痛苦和耻辱。
二OO七年三月底,我在香港城市大学接受采访。记者问:“你觉得一九五七年反右的后果是什幺?”
我说:“后果是máo • zé • dōng成功实现了一党专制,成功实现了一言堂,成功实现了一个人说了算。”
难道不是这样吗?máo • zé • dōng果然为所欲为了。于是,有了庐山会议,有了三年大饥荒,有了文化大革命。dèng • xiǎo • píng也是一个人说了算,故而,有了废黜hú • yào • bāng,有了废黜zhào • zǐ • yáng,有了liù • sì枪声。
啥是后果?这是后果!——反右五十年,祸害五十年。不是吗?
前年(二OO五)的秋天,与上海朋友吴洪森、钱文忠吃茶闲聊,说起章罗旧事。
吴洪森说:“章大姐,你说自己这辈子没有青春,没有爱情。但依我看,你是有初恋的。”
“我和谁初恋?”
“和罗隆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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