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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再娇声道:“你明白吗,华军哥!问题埋在肚里,这是自我折磨,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让我们听听好吗?”
周华军凄然摇头,缓缓拨开她的右臂,木然走出门外去,边下楼梯边怅然道:“没有人可以帮我,茵茵死了,被一个老巫师打死的,那怪老头法术可怕,恐怕警方也拿他没辙。”
廖白赖追出门来,大步流星追至他背后,拽着他的手大叫道:“此事既然牵扯到了特功异能,异世界通灵法术,那就真是碰对我廖白赖了。”
周华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脱开他的手,仍径自下楼。
第五十九章:吉祥卍字
看着周华军黯然走下台阶,去到转角处,整个人如同没有血肉的冰雕。廖白赖激昂高吼道:“去上海崇明岛,宗师圣庙,找卧龙先生的结义兄弟马骓大侠吧?”
听到第一句,周华军仍往下走,第二句时愣了一愣,第三句时全身一震,旋风般猛转过身来,奔回屋子门口,探手抓着廖白赖双肩一阵猛摇,发疯似的狂喊道:“马骓!马骓!你说的马骓……是不是七十年前,那个上海滩的马骓大侠?”
猛摇之下,廖白赖一颗脑袋前后摇晃,抖得像泼郎鼓。
屋内的兔子连忙来到两人旁,向周华军颤声道:“华军……华军哥!别激动啊!我们先回屋里去说?”
三人围在电脑桌前,廖白赖坐在键盘前,伴在他右侧的兔子探手拨亮台灯,整个屋子一时光晕柔黄,气氛异常,充满神秘。
坐在他左侧的周华军完全静了下来,双目紧盯显示屏,一瞬不瞬。
网页打开,正上方现出一组莫测高深的图案,但见三图横向并列。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但全是梵文,虽每行字下面均有繁体字注释,可周华军却一个字都看不懂。
左首是释家吉祥喜旋图——卍字,红色。右边是道家阴阳鱼合抱——太极八卦。居中则是浩瀚宇宙,嵌满无数星球,内里三个大字极为炫目,笔力苍劲,写得大气滂沱,极有气势。
这三个字闪得他们脸上光彩夺目,一片辉煌。周华军不禁失声低叫:“幽渺宗”
兔子侧目看着周华军道:“和你实说了吧!赖子家祖上是侧风水,堪地脉,宿命道上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廖铁算。但凡阴阳五行,周易参同契,佛经、道经、古兰经、圣经等,只要与神秘文化有关的事物和门派,廖家历代均有研究。不久前,赖子从网上一个同道处,获知一个鲜为人知的神秘门派,就是目下网页上的‘幽渺宗’。该宗派始于一九三一年,隐于一九三六年,曾经是当时上海滩极富盛名,颇得民望的宗派。”
廖白赖截入道:“幽渺宗纪法严明,立有一位宗主,四个护法,八百义士。宗主具有鬼神莫测的通天法术,四位护法均是异能高手,下面八百义士,亦无一不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他们惩地痞,杀巨贪大恶,更捣毁无数在上海滩的日本间谍机构,令日本人闻风丧胆。”
兔子接着道:“没人知道幽渺宗宗主真名,只知他的雅号叫卧龙居士,后来居士和爱侣隐迹xī • zàng大雪山,行踪飘渺不定。自幽渺宗绝迹江湖后,只听说居士手下的四位护法中,仅有马骓爷偶现江湖,马骓得卧龙居士真传,其法力通神,你若能请到他现世助你,大事可成。”
周华军恍然点头,心中涌起滔天巨浪,他之所以急忙返回赖子家,静得下心来听这些早已作古之事,原因是当日在山洞内,曾听茵茵讲过关于马骓先生的事迹。
然而转瞬一想,这些传奇人物神龙见首不见尾,找之甚难!
见周华军又皱起眉头,苦思不乐。兔子再催促他道:“别犹疑了华军哥,去上海一趟吧?当年幽渺宗的【宗师圣殿】就在崇明岛上。”
第六十章:背道而驰
周华军略微振起一点精神,旋又皱眉叹气道:“问题是幽渺宗的事迹无历史文献可供参详,且一个属民国年间的上海人,迄今七十余年,早已时过境迁。即使我去了,纵使那位马先生见到我,能否帮忙尚属未知。何况如今的崇明岛人烟稠密,是热门旅游岛,从未听说有那儿有宗师圣殿这回事!”
廖白赖荒忙解释个中秘密道:“你有所不知,宗师圣殿乃太虚建筑,是当年卧龙居士连同一众护法金刚,以庞大无匹的精神异力创建而成,寻常人的肉眼绝难看见,其庙堪称方丈。比之开罗金字塔有过之无不及。”
周华军听得一脸愕然,似懂非懂。
一旁的兔子遂简要颇析道:“开罗金字塔是实体建筑,其神秘力量隐在暗处。而崇明岛的宗师圣庙是太虚建筑,其形状和异能全都隐在暗处,虽数十年来无人得见,但有缘人终会得窥全豹的。”
兔子秀目闪着无尽的怜悯之色,凝神瞅着他道:“兔子对你有信心,相信情感动天,马骓大侠定会见你一面,去吧?抓紧时间!”
这日午时,盘踞神魔岛的高士杰,喜闻女儿已把小人鱼抓获,暗藏在海南市地产公司。当即把岛上一切事务,全移交他的情人李媚打理,马不停蹄急返海南而去。
自小人鱼被玛塔打伤,辗转又过去七十三天,这刻仍处在昏迷状态,她正被高雅雯暗藏在车后盖下,沿街疾驰之际,周华军乘坐的出租车迎面而来,两车擦边驶过。
一对苦恋情人,就那么阴差阳错,背道远去,令人深感婉叹。
周华军懵然不明情况,昏昏然踏上西寻之路。
说来事情也偏有凑巧,出租车转瞬驶出海南市,前往机场的一段路,恰好就是南海渔村,小人鱼曾经住过的地方。
出租车行驶数里后,抵一座钢架大桥进口处停下。桥身长达五里,乃进入渔村的唯一通道,对面岸边就是飞机场,有直达上海的航班。哪知桥有裂纹正在抢修,一排车子长龙般泊满道上。
等了好一会,桥梁仍不见修好,却天色渐晚。坐在车后排的周华军瞧得心急如焚,勾头瞧往坡下河道,见一艘客轮缓缓开往对岸,忙向前面的驾驶员道:“伺机大哥!不如我在此处下车吧?”
驾驶员扭头看着他,皱眉笑道:“你要改乘轮船为时已晚,那艘船是最后一班了,今晚唯有去南海渔村住上一宿,待会我去帮你预定船票。”周华军只好点头。
南海渔村三面环山,一面傍水,村口左右陡壁座峙,仿似硑护渔村的两扇巨门。
车子缓缓驶进山门,这条村路不过里许。但上空被密腾覆盖,像把长长巨伞。车行下面阳光难极,甚觉幽暗。
道旁时有山民经过,却很少碰上对头车。
蓦地,“刺啦!”一声响,声音来自车顶上方的野腾密处。车子急停,车顶上空蔓藤颤动,一个曲卷着身体的胖男子,从上方一团荆棘中脱开,逐层下掉,“篷!”重重摔在车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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