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来自童三娘的求援（2/4）

老陈询问的“人心”，其实是修行方面的问题：他是要在修行者和普通人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而不是单纯的考量这些帝王对人心怎么看。

事实上，老陈要寻找的怕不是人间帝王，而是一个能长生不老，治理天地人三界的天帝！

回到道观之后，李诚让人立一个石碑，把妖儿和千山的故事刻在了上面。没什么特别想法，就是单纯的觉得既然曾经有那么一段往事，就应当让后人知晓。

当然，提升道观逼格，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毕竟妖儿的前身，是道尊虚祖的“天梨宝树”，来历很惊人。

结果没想到，先是钱亿万、鬼妻他们来祭拜，紧接着三水县的年轻男女开始在双生树下许愿，再后来竟然都有雪国乃至丰国的人，慕名前来求取姻缘。

据说还很灵验。

一时间火爆程度，竟超过道观本身，都赶上了“神来之水”。

那《妖儿与千山》的故事，更是广为流传，都被人改编成了戏曲，大有成为“异界版”牛郎织女、白蛇传的势头，让李诚啧啧称奇。

“这些人，明明是个悲剧，怎么他们就那么喜欢呢？”

“你懂什么，要是大团圆，那就不感人了！”雪轻语说：“以前我一直觉得，若是一切重来，我应该在赵千山第一次踏入石桥村的时候，就一巴掌拍死他。但现在我改变想法了，缘分有时候真的妙不可言，若不是有赵千山的恶，谁又能看到妖儿的痴情呢？”

李诚闻言不置可否。

对对错错，谁也说不准，但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人性本恶，但有恶，才有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