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你也欠我(2/4)
“小子,你们不要以为混hēi • shè • huì很好玩,动刀动枪要死人。”聂武将两包香烟揉成一团,扔在路边垃圾桶,背着手,走了。
黄狮子揉了揉发疼的手腕,道:“聂老头太牛了,牛皮哄哄的。”
侯荣辉道:“他有这个资格,开武校以前是警察,失去打死了犯罪嫌疑人,才脱下了那身皮皮。”
“原来是个老警察,难怪擒拿功夫不错。”黄狮子道:“你爸和杨红旗以前是不是有一腿。”
“你这人,三八,事儿妈。”侯荣辉道:“我以前很恨我爸,对,就是我爸。小时候打不过他时,经常想象长得高大魁梧,把他痛打一顿。这次我得病,他割肝救我,所有恩怨一笔勾消。我们跟着丁小熊,吃喝飘赌,什么都做过,现在我就用男人眼光看待我爸那点事,算个屁事。我不插手他们的事,男女事,外人插手不得,就算我是他们儿子。”
黄狮子道:“辉哥,你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侯荣辉微微驼着背,迎着风朝前走。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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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旗依次给三位长辈磕头,风吹来,头发微乱。侯天明拧开酒瓶,将酒瓶放在墓前,道:“杨叔喜欢喝酒,在那边也不知道从事什么工作,下班时,想喝就喝点。”杨红旗伸直了腰,与墓碑上的相片平视,心道:“爸爸是最为豁达的人,原谅女儿吧,女儿会好好生活的。”
离开了杨庆华墓地,杨红旗和侯天明又来到了侯援朝夫妻墓地。杨红旗依旧跪下磕头,嘴里念念有词。在前往南州之时,侯天明问道:“刚才在我爸妈坟前,你念了好大一会,念的什么?”
杨红旗道:“我以前还认为你过得幸福快乐,很恨你。在院子里住了三天,知道你过得不容易,长成一个超级胖子,还把肝割给侯荣辉。大家都不容易,所以我不恨你了。毕竟,毕竟当时那件事件是我们两人一起做的。”说到这里,她脸色微红,目光望向远方。
在无数个夜晚,肥胖的侯天明孤独地躺在床上自我安]慰之时,经常会仔细回想起当年与杨红旗在老屋激情zuò • ài时的细节。虽然只有一次,而且是在酒后,杨红旗身体里的细节牢牢地刻在脑海里,成为安慰时重要题材。这是侯天明最隐秘的心灵史,不能与任何人谈起。他目视前方不断变化的公路景色,道:“你以后还回来吗?”
杨红旗道:“以前没有下定决心,现在肯定是要回来。我极有可能成为公司派驻山南省的代表,驻地或许在省会,也可能在江州。省会南州有信息和交通之便,江州产业聚集,各有优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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