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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叶席吧,你说笑了,这当然与我们没关系。”轻描淡写,一语带过。那阎少目光极是平静的掠过身旁跟班,后者两人顿时静默不言,随即又状似有趣的打量了眼叶席,淡然挥手道,“我只是前来好意提醒几位,你们自己身陷囹圄不要紧,但可不要因此牵连到无辜的人。”说罢,目光顺势瞧向苏念念。
得要说这话是有点无耻的,因为利用苏念念等人身份抹黑攻击的正是这阎少,但现在从外人的角度看来,他反倒成了悲天悯人的圣人,叶席等人却成了拖人下水的罪人。
秦瀚冰恼怒道:“亏你说的出口,莫要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情……”
“算了,秦哥。”在没有证据之前,斗嘴斗机锋这种事情,摊开来说是没用的。就像辩论,只一味重复论点正确,却拿不出论据证实,这只会是种弱势的体现。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们这两帮人在此驻留过久,广场上已经有不少目光瞧来,而且应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少视线都是冲着苏念念等人去的,指指点点,依稀能听到‘jì • nǚ’‘有辱斯文’等等字眼。
此地不宜久留,迅速打定主意后,在劝住秦瀚冰时,叶席还是不由暗自摇头。
有一句说一句,秦瀚冰与这阎少虽然同属官宦家室出身,但论起耍手段、斗机锋来,两人明显不在一个层级上面。前者算不得什么衙内纨绔,算是比较有出息的那种官.二代,只是有点自持身份,拉不下来脸面,不像后者,倒是颇有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枭雄气质。
如此想着,未等叶席直接拉人离开,却听那阎少先行说道,“好了,提醒已经带到,秦少自己思量吧。开学礼快要开始了,我就不在此多言了。最后希望待会秦少拿出来的节目能足够精彩,彩头胜负什么的无所谓,开心嘛,也好让我这几位得空过来观礼的朋友开开眼界。恩,努力,我是相信秦少你有这个能力的!”
“呵呵,这恐怕是难了,阎少难道没听说黄印班的节目要被学院取消了吗?”
“有这事?莫不是误会?”诧异看了眼身旁跟班,后者冷笑点头、进而摇头,那阎少见状一抚额头,再行看向面黑若锅底的秦瀚冰,歉然摊手,“抱歉抱歉,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并不是有意来戳秦少你痛处的……恩,不过这也没关系,重在参与嘛。开心,开心就好了,呵呵,对了,念念你几时再抚琴?胡妈也在这啊,那到时定要通知我前去捧场……”
“你特娘——”在知道自己被算计后,秦瀚冰心中本就甚为不爽,如今看着罪魁祸首还在面前旁若无人的装模作样,怒气冲脑之下立刻就要挥拳暴走,好在被一旁潘胖子及时伸手抱住,叶席也走了过来按住他震颤肩膀,低声轻喝,“冷静,别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他在故意激怒你!”
秦瀚冰闻言好似被兜头一盆冷水浇下,瞬间清醒过来,停止了暴怒挣扎。是了,现在可是学院开学礼,如果他真的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的话,哪怕他有个秦副城主的父亲,恐怕也会立刻被学院赶出去。那时,才是真正的输阵又输人!
事实也就是如此,在见到秦瀚冰被劝住后,那阎少眼中不由闪过一抹失望,不过随即就被很好掩盖,退后半步,状似错愕道:“秦少生气了?哦,理解理解,毕竟你们班的节目被学院取消了嘛,你身为黄印班的助师自然不会好受。”
“说完了?”叶席干脆一拱手,“那就告辞吧……”
未等叶席话音落下,一道听来有些漫不经心嗓音却忽得传来,“谁说我们黄印班的节目被取消了?”
几人愕然转头,
“导师?”
“假长……呃,导师!”
不远处,那背负双手走来,明明有着东方面孔却作西方浪荡子打扮的中年男子,不是黄印班导师里斯特又是谁?
终于等来了……叶席目光一闪,心中顿时长松了口气。
没错,叶席方才在学院外所说的等,就是等这里斯特的消息,虽然说不上来什么缘由,但从杨泽口中得知里斯特被学院方面叫去商议后,不知怎的,叶席就觉得对方能搞定此事……
“见过里斯特导师。”虽然不同班,也不归管辖,但里斯特毕竟是有着学院导师身份,阎少与那两名跟班都是客气行礼。
但走近的里斯特却显得不是那么客气,扫眼过来,直接问道:“你们是哪个班的?”
“地印班。”
“哦,地印班我熟啊,给你们导师皇甫明带句话,问他上次一起去喝花酒的钱他打算什么时候还我,或者什么时候回请我一顿?就这样,去吧。”
“是……呃……”下意识转身回走,但随即阎少几人又怔在原地,转头看着随意摆手示意他们离开的里斯特,不由都是愣了愣,不只是因为那信息量颇大的传话八卦,还因为对方这态度,呼来喝去,强势的不留余地。
也是因为如此,那阎少自方才一碰面就在这苦心经营的压迫气氛,也被瞬间一扫而空。犹豫了下,还是颇为不甘心的试探问道:“刚才导师说黄印班的节目……”
里斯特似笑非笑看来:“你倒是对我们黄印班的事情挺关心啊。”
“我只是……”
不等解释,再次被里斯特打断:“告诉你也无妨,学院商议结果是黄印班可以上台表演。要我说多大事啊,不就是jì • nǚ嘛,学院里那帮老头去青楼的还少了?装什么假正经啊,净耽误事……咦,你们还不走?”
“呃,这就走……”
“等等,这帮人是谁?你们朋友?那一块带走啊,傻愣着干什么?”
“是是是……”
能看得出来阎少对于里斯特这种不着调风格是很不适应的,再一次被摆手示意退去后,走出几步,经得提醒,方才想起自己还有一帮朋友留在后面,只得又灰溜溜走回来,再次行礼离开。
没有以势压人,更没有动用印术手段压人,只是寥寥几句,那方才手段百出的阎少就被呼来唤去,直如个提线木偶。
叶席几人见状自是看的眼中异彩连连,不过与只觉得大为解气的秦瀚冰几人不同,叶席看的要更为深入一些——这是纯粹气场的压制,就像一个大人站在小孩面前,哪怕这大人与小孩之间并无任何关系,但当那大人挥手令小孩做些事时,小孩还是会不自觉选择服从。
当然这只是比方,实际要更为复杂,那阎少可不是懵懂小孩,他出身于官宦世家,又是天赋惊艳的修印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属于见过世面的那类人物。但实情就是如此,当他站在里斯特面前时,他是被压制的弱者。
一直等到走出几丈距离远离后,叶席有注意到那阎少回了下头,看向这边,目光中满是羞恼愤恨,很显然,他终于从方才唯唯诺诺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可惜已经迟了,该丢的脸早就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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