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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捆钱在床上,然后记走了我的手机号码。”谭耀满脸痛苦的说道。
黄亚明一直“嘶嘶”抽冷气,一遍笑着说:“你不是本来就想搞定她吗?人长得确实不错啊,脸蛋、身材哪样都不差,还有那成熟韵味。而且你这还有钱收,有什么可痛苦的?”
“说的是没错,其实我还挺喜欢她的,确实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问题是,是我想搞定她,不是我想被她搞定啊。玩和被玩,感觉上差距很大的,我心理上真的接受不了。我是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不是小白脸啊。我是禽兽,是狼,不是小白兔啊!”
谭耀哀嚎。
“那,要不下回叫她别给钱?那样你会不会感觉好点?”许庭生提了个建议。
谭耀摇了摇头,说:“没用的,早上她给我钱的时候我就说过了,结果她说,看我挺顺眼,背景也相对单纯,就无聊排遣寂寞而已。然后,不给钱的话,双方都容易带上其他情绪,所以一定要给。”
“……”
“她还说,让我就当自己被她包养了好了。”谭耀小声尴尬的说。
“噗……”许庭生和黄亚明顾不上谭耀满脸哀怨,笑出来。
“她跟你开玩笑的吧?”一直没说话的付诚接了一句。
“不是”,谭耀说,“你们是没看到她当时说话的表情……根本没表情。还有语气,也没语气,就特别平常、冷淡的跟我说,你就当是被我包养了吧,钱拿上,别多想,我先走了,下回方便再打电话给你。对了,你不可以打给我。”
谭耀用他形容的那种没表情没语气的状态,把叶青的话重复了一遍。
许庭生和付诚笑到蹲在地上,黄亚明边笑边喊疼。
“笑屁啊,看着吧,大爷下回不去了。”谭耀说。
……
中午,趁着给黄亚明出去买饭的机会,许庭生把车开到他遇袭的酒店看了一眼。早上刚刚发生过暴力事件的酒店意外的正在举行一场婚礼。
然后,许庭生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陈建兴,他是今天的新郎。
婚车、婚礼都很豪华,挽着新娘站在门口迎宾的陈建兴远远的看见许庭生的车,定住看了一会,抬手打了个招呼。
许庭生没有回应,开车离开。
陈建兴终究是不会回头了。那么那对孤苦母女呢?真的不管吗?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许庭生在一处有些偏僻的巷口看见一对母女,三十几岁的妈妈穿着朴素,温婉漂亮,女儿扎了两条麻花辫,白净、可爱。
她们在看着远处那场的婚礼。
小女孩在说:“妈妈,你看,爸爸,是爸爸。”
女人拉紧了女儿的手,没有说话。
***
今天五一,提前一章,出去玩,晚上未必有更。
200万的文,总有写不好的时候,最近这块,我一直在承认,也感谢大家的宽容,好在结束了。
说黑马会这个名字看来不像正常人士会取的,请百度。
丁森就是按一个shǎ • bī写的,25岁,靠老娘吹枕边风上位的shǎ • bī,这世界就是有shǎ • bī的啊,要每个对手都聪明、精明,顺便内藏值得欣赏的一面才合理吗?没那么多张兴科的。
我写丁森的时候有像写黄天梁和张兴科那样先去渲染对方不凡,许庭生如何思考应对吗?没有。我就写他是shǎ • bī啊,就不许许庭生遇上一个shǎ • bī啊!个个都shǎ • bī你说不合理也就算了,这一个就……。
shǎ • bī做事就是很shǎ • bī的啊!!!
丁森若是精英,追陆芷欣五年,陆芷欣哪怕不接受,至于讨厌他成这样?我把丁森写成精英,陆芷欣对他的态度肯定不同……那么,骂绿帽的又该来了吧?
黄亚明的人设就不是按好人写的啊,前面就说了,他不择手段,只是对两个兄弟很好。许庭生身边不可能每个人都睿智、善良、温和的,这种人咱们身边都没那么多。
别人对你要断手断脚,二十岁容易冲动的黄亚明以那个年龄的思维,想动手,许庭生允许,就像反派了?是不是得大度宽容?!
(虽然会烦,而且很耽误生活、工作,但是我不会太监,解释两句就跑来骂我要太监的那个朋友,你别激动。其他读者朋友也请别介意,有时候不想憋着,总得让我说两句,你们当没看见就好,真的,就当没看见最好了。谢谢。)
第二百七十九章浪荡子们
第二百七十九章浪荡子们
三个人在外面吃好,打包回来。
单人病房里,吊着一只手臂,拖着一条伤腿的黄亚明正慢腾腾的挪下床,艰难的,小心翼翼的收拾东西。
“你这什么情况?”
把几个餐盒搁在桌上,许庭生问黄亚明。
黄亚明牙咬着一个塑料袋,一只手艰难的扣着腰带,含糊说:“我要出院。”
许庭生糊涂了:“别闹,你这才刚接上,而且这么严重,急着出院干嘛?”
黄亚明把塑料袋摘下来,任裤子往下垮也不管提,诚挚无比的说:“我想了想,你最近花钱的地方多,住院太贵,我替你省点钱。”
许庭生看着他:“你什么时候替我心疼过钱?别折腾了,老实躺着,先吃饭。”
见说不通,黄亚明干脆不说了,一边一步步往门口挪,一边态度坚决的说:“我不管,反正我要出院。谭耀、付诚,你们俩谁过来扶我一把,哥一辈子记你们的好。”
“你们俩别理他,肯定有事。咱们看看他到底唱哪一出。”许庭生说。
两个人不动,黄亚明哀怨的看一眼,低头自己一步一步的往外挪,看他咬牙忍痛,表情坚决,三个人彼此看看,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嫌护士不漂亮啊?”谭耀问黄亚明,在这种事上,两个人最心有灵犀。
回答谭耀的是另一个声音,清亮的女声从门口传来:“408床,下午拍片子复查,接得不好掰了重接。”
白衣白帽,戴着口罩的高挑女护士走进病房,一双大眼睛扫到许庭生和付诚,顿了顿,点头打招呼。
“身材很好啊,眼睛好大好漂亮。这不对啊,这种情况你怎么可能舍得出院?你转性了?”谭耀揽着黄亚明跟他咬耳朵。
黄亚明叹一口气,一声不吭躺回床上。
许庭生拉了拉付诚,说:“怎么我觉得有点眼熟。”
付诚说:“我也觉得眼熟。”
女护士听见了,犹豫了一下,伸手把口罩摘下来,对许庭生和付诚微笑点头,说:“我们见过的,我叫陈静琪。”
许庭生这下明白了,忍住笑,也忍住尴尬,说:“我记得,好久不见,怎么你不在渐南,来岩州了?”
陈静琪眼中苦楚一闪而过,微笑说:
“之前身体出了点问题,休息了两个月,就没继续回去上班。然后正好这边医院招人,我就过来了。刚入职没多久,都不知道我们医院还兼兽医院,连畜生都治。”
许庭生和付诚干点头,不知道这句怎么接。
陈静琪走到床头柜前,放下复查单子,顺手捏了捏黄亚明的那条伤残的胳膊,笑着问道:“疼吗?”
黄亚明“嘶嘶”直抽凉气,心虚谄媚的笑着,不敢躲,也不敢接话。
“疼就对了。要不就是没接好,神经传感连不上。哦,差点忘了你没神经。”陈静琪面无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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