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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准备给林画音打个电话,问问时间。
叮咚。
刚要拨通林画音的电话,门铃忽然被人按响。萧正双眸一亮,嘀咕道:“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工作狂居然会提前回家?”
拉开房门,刚要调侃两句,却发现站在门口的并非冷艳如霜的林画音。而是一个头顶红色鸭舌帽,身穿红白相间制服的年轻人。萧正刚要开口,就见年轻人掏出纸笔,指了指身后一大箱子货物:“请问,您是萧正先生吗?”
“对,是我。”萧正笑着点头,略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我好想没有买东西啊。”
“是林小姐购买的。但联系人是您。”年轻人笑着递出纸笔,说道。“您签字就可以了。”
萧正点点头,签了字,然后在年轻人的帮助下把货物拿进客厅,这才送人出门。
关上门,萧正摸着下巴,打量这封得密密实实的箱子,嘟囔道:“难怪一大早就跑出去加班,原来早有准备。我就说嘛,大老远去趟美国,怎么能礼物都不带呢?”
说罢,他抄起剪刀破了绳索,然后一件件礼物往外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套崭新的西装,手感柔软,却很有板型。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咦,还有贺卡?”萧正从西装领口掏出一张卡片,是全英文书写,亏得阿正哥熟读英语,要不然还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
卡片是一个叫蓝波的老者写的。也就是简单的恭贺话语,但萧正脑袋一歪,摸着下巴道:“蓝波?就是那个意大利最著名的裁缝吗?妈啊,这老家伙的手工西装可是价值百万起步啊。老林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第二件礼物是一条漂亮到飞起的长裙。淡蓝色,做工精细,仿佛公主裙一样大气中不失调皮可爱,一看就是为林小筑亲手准备的。而出产则来自巴黎,一看就是欧洲顶级货色。
啪嗒。
萧正放下蓝色长裙,点了一根烟自言自语:“她早就决定去美国了吧?居然还敢跟我打心理战,哼,下次我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忽然闯进去。吓不死你!”
第三件礼物包装精致,却并不如第一二件那么大,萧正暗忖着也许是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又或者是求婚戒指——
当然,最有可能就是一条纯金打造的项链。重五十公斤!
拿在手上的一瞬间,阿正哥就彻底失望了。手感轻盈,绝不像是金项链的质感。拆开包装一看,居然是一个精巧的小盒子。盒子底部正在闪闪发出红光。
“靠。不会是一款手机吧?”阿正哥拉开盒子一看,登时傻眼了。
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两根形状逼近香烟的小棍儿。看状态,好像还在充电。
“这是——”萧正瞪大双眼,仔细琢磨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确定了此物的全名:电子烟!
“这是要逼我戒烟的节奏吗?”萧正歪着脑袋打量了几眼电子烟的包装,肚子里暗骂老林没节操,自己还没劝她少喝咖啡,不能熬夜呢。她居然抢先一步攻击,要自己戒掉抽了十来年的香烟。过分啊。
喝了一大杯凉白开,心情颇为积郁的阿正哥刚要点上一根烟解愁,余光一扫,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电子烟上——
“试试?”萧正内心挣扎着,不甘心的放下真烟,掏出一根电子烟,恶狠狠地抽了一大口。这要搁在真烟上,这一口起码得抽掉三分之一。可这电子烟却明显没有真烟反应快。一大口下去,嘴里倒是满满的全是烟雾,却丝毫没让萧正感到满足。
“呼——”
吐出一口浓烟,萧正觉得电子烟比真烟的口感轻巧,透着一丝凉意。却远不及真香来得满足。但聊胜于无,若是没有真烟的情况下,这玩意倒是能勉强应付一下。起码不至于令人抓狂。
猛抽了十几口,按捺住不断上涌的烟瘾,萧正又灌了一大杯白开水,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道:“大过年的,就不能让人抽个痛快吗?”
咔嚓。
房门被打开,一身工作装的林画音拎着公事包回家。见客厅摆满了礼物盒子,萧正则了无生趣的躺在沙发上,形同死尸。不由主动问道:“衣服合身吗?”
“合身。”萧正有气无力的回答。狠狠抽了一口电子烟。“就是这玩意不含尼古丁。抽着不过瘾。”
“抽真烟什么感觉?”林画音放下公事包,换了拖鞋,走到萧正身边。
“满足。”萧正感慨道。
“抽完之后呢?”林画音继续问道。
“之后就安分了呗。”萧正说道。
“抽多了不难受?”林画音说道。
“有点。”萧正坦诚回答。
“你愿意一辈子抽烟难受,也不肯花一个星期难受戒烟?”林画音目光清平的问道。
萧正从沙发上蹦起来,恶狠狠的抽了一口假烟,咬牙切齿道:“可以!但你必须嘉奖我!”
“嘉奖?”林画音微微抬眸。“怎么嘉奖?”
“你看着办。”萧正摸着下巴,坏笑道。“比如洗个鸳鸯浴什么的——”
“好。”林画音缓缓站起身,一丝不苟地说道。“就今晚。”
第710章新生活的篇章!
有些时候,幸福来得就是这么突然。令人猝不及防,惊歪下巴。
据可统计数据显示,阿正哥提出洗鸳鸯浴的次数高达一百多次。就连来一发的恶劣要求,也决不低于五十次。但多数时期,林画音在心理状态良好的时候,通常会保持缄默,或甩给萧正一个大大的白眼。而少数时候,当林画音工作压力大,或心情并不美丽之时,她会给予令萧正意想不到的反击。令其心灰意冷,黯然神伤。
然而。打死阿正哥也想象不到,就在刚才,就在他狠狠地抽了无数口假烟之后,心无幻想的提出这个要求,竟然得到了冰山冷女——老林的欣然同意。
天地良心,据阿正哥观察,老林就连迟疑都没有。就像她平时的工作态度,干脆利落的,就答应了。
阿正哥慌了。
也乱了。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最多的,是窃喜,是膨胀,是睥睨天下的骄傲。
再度狠狠地抽了几口假烟,萧正抬眸,眼神坚定而混乱地问道:“我说,洗鸳鸯浴。”
“我不聋。”林画音收起客厅的杂物,把西装和长裙井井有条的放好。而后起身道。“时间你定。”
说罢,她径直上楼而去。不再与惴惴不安的阿正哥纠结此事。
“哈哈哈!”
躺在沙发上的萧正笑得脸孔都扭曲了。双眼放光,如两颗璀璨的明星。两排大牙露出嘴唇,像头奸计得逞的黄鼠狼,别提多猥琐。
但很快,没洗过鸳鸯浴的阿正哥陷入了无尽的幻想和犯难。
这个鸳鸯浴,除了从字面理解是男女共浴之外,还应该有哪些实质性的行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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