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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我才知道,弟弟因为他所爱的一个女孩子离他而去,当时难过得想在校园中自杀!
”
我感到问题十分严重,忙问道:“有没有第二次?”张小姐道:“有,那是五年之
前,弟弟从美国回来之前的两个月,我突然有了同样的感觉,当时,我真吓坏了,以为
弟弟出了甚么乱子,我瞒著爸爸,打电话到他的学校中去找他”
我急不及待地问道:“结果怎么样?”
张小娟道:“结果,他在电话中告诉我,他发现了生物学上的一种新的理论,但是
,全体教授,却不给他这种新理论以任何的支持,反倒嘲笑他是个狂人,所以他精神十
分痛苦。”
张小娟望著我,她的眼光在询问我有甚么意见。一时间,我心中十分紊乱,也难以
回答她这种无言的相询。
她继续道:“那件事发生后不到两个月,他就回来了,他本来再过半年,便可以拿
到博士的头衔了,但他却放弃了博士的虚衔,因为他坚持他自己所创的新理论,并要加
以实验证明。事实上,他是在那天和我通了长途电话之后,立即离开学校的!”
我道:“那么,这两个月,他在何处?”
张小娟道:“他到南美去了,最后,他是从巴拿马搭轮船回来的。”
我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觉得我已摸到事情的核心,而如今,我要向张小娟问的那个
问题,如果张小娟能给我详细的答覆的话,那么至少,我已可以弄清事情的起端是甚么
了!
我问道:“张小姐,那么,你弟弟创立的生物学上的新理论,究竟是甚么?”
张小娟十分沮丧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问过他,因为我完全不懂生
物学,我是学音乐的。我只知道他为了实践证实他自己的新理论,无日无夜地躲在那间
实验室中,不断地用钱,但是他自己却连一双新的袜子也没有,他不剃头,不剃须,几
乎是个大野人,我们见面的机会也是很少的。”
我苦笑道:“古今往来,伟大的科学家,大都是这样的。”
张小娟“噢”地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有一次,他曾十分高兴地对我说,如果
他的实验工作,能够证明他的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他将成为有人类历史以来。最伟
大的科学家,他的名字,将被千千万万年以后的人类所景仰!”
我听了之后,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从人们的叙述中看来,张小龙是一个埋头科学,十分内向性格的人,绝不会自大自
妄,来夸张其谈的。
第五部:科学上的重大发现
那么,难道张小龙对他姊姊所说的那一切,都是实在的情形?
他究竟是发现了一些什么理论,才能够令得他有这样的自信呢?他的失踪,是不是
因为他在科学上的新发现所引起的呢?
种种的问题,在我脑中盘萦不去,但是我却并没有头绪。
我只是想到一点,要知道张小龙新理论的内容,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张小龙在
学校中既然曾将他的新理论向教授提出过,那么,到美国去,向那几位教授一问,就可
以知道了。
从这一点上著手,或者可以知道张小龙失踪的内幕?看来,美国之行,是难以避免
的了。
但是,留在这里,也不是没有作用的。
因为就在这间别墅之中,或是在这间别墅的附近,便藏有十分凶顽的敌人昨晚
几乎使我死去的敌人!
我在大厅之中,来回踱了片刻,只见张小娟的面色,已渐渐地缓了过来,我忙著道
:“张小姐,你必须离开这里,因为这里对你,太不安全了。”
张小娟道:“不行,我要照顾那两个土人。”
我心中一动,暗忖在于张小龙失踪之后的三年间,张小娟一直在照顾著这两个红种
人,那么,她是不是已经学会了他们的语言呢?
张小娟是十分聪明的小姑娘,她不等我发问,已经在我的面上,看出了我的疑问,
道:“那两个人,是弟弟从南美洲带回来的,他们原来,生活在洪都拉斯南部的原始森
林之中。是特瓦族人,他们奉信的神是大力神,叫作‘特武华’,我也不知道弟弟用了
那么多心血,将他们带了来,是为了什么缘故。”
我至少又弄明白了一个问题。
那便是,当我一手将一张椅子,抓成粉碎的时候,那两个土人曾高叫“特武华”,
那原来就是他们崇拜的神的名字。
我道:“那么,你弟弟是如何失踪的,他们难道一点概念也没有么?”
张小娟道:“没有,他们的语言十分简单,语汇也缺乏得很,稍为复杂一些的事情
,他们便不能表达了。”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我们不希望能在这两个土人的身上得到什么,但是另一
件事,实验室中的那……一头黑色的,究竟是什么动物?”
那黑色的,我当然知道是一头美洲豹。
但是一头吃草的美洲豹,那却是不可能想像的事!
张小娟道:“那是一头美洲豹,也是我弟弟实验室中最主要的东西。”我立即问道
:“为什么?”张小娟却摊了摊手,道:“我也不知道。”
我道:“好了,你所谓照顾那两个土人。无非是当那两个特瓦族人,想出来实验室
的时候,你便为他们开门而已,这些事,由我来做。”
张小娟睁大了眼睛,道:“你准备留在这里?”
我点头道:“不错,如果在这里,我得不到结果的话,我还准备远渡重洋。到你弟
弟就读的大学去,查探其中究竟呢。”
张小娟望了我半晌,道:“你为什么……肯那样地出力?”我一笑,道:“我在觊
觎你父亲的钱!”
张小娟面色一变,她以为我是在讽刺她了,因此我连忙道:“你别误会,令尊的钱
实在太多了,我希望如果我能将人找回来,他便能将他庞大的财产,拨出一部份来,做
些好事。”
张小娟点了点头,道:“那么,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危险么?”
我道:“不危险,你放心好了。”
事实上,我也的确不是空口慰藉张小娟,我在将整件事,仔细地想了一想之后,已
经觉得,三年来,敌人可能一直在这所别墅的附近窥伺著,当然他们是必有所图的。
而如今,只怕他们已远走高飞了。那是因为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可能已经得到了,
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