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草(3/4)
这下子,整个人竟像是去了半条命一半,咔嚓一下,又躺倒了。
文艺中年嘛,情感好像总是要脆弱细腻些的。
当时的原版南寿只知道借酒浇愁往死里灌自己,哪里懂安排。
好在还有贵叔撑着,不但得担心少爷,还得赶紧帮着延请江南名医、并丰厚盘缠远远送去宋州。
这病来如山倒病区如抽丝的说法,一点不假。
又是快两个月过去,那边才传来了二舅老爷红蓝半满,又可以继续南下的消息。
当时新南寿从口音班刚肄业,听贵叔把府里面里里外外的担心这么一汇报,当即便有了内外两个决定。
对内,当然是三个老妾和四个大丫头的安置。
而对外嘛...密信和行头,是直发往二舅手里的,怎么都是二爷出行,身边有得力伴当。
造势借势,因势利导,是南寿惯用的手段。
血淋淋的撕逼打脸,俗不俗?傻不傻?耗不耗资源人脉?
他还是更喜欢四两拨千斤,觉得这才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大智慧。
有点力气,还是攒起来的好,这样刀刃真正出鞘时,才能一击,致命~
当地官场?木渎宗祠?各种风向?...一名骑士不就搞定咯?
各种揣摩和各种不可言,在别人眼里是麻烦,可到了他这儿,却是最最好用的妙物。
如果以后真有尾巴也不怕...少爷我收到二舅将至的急函,还不许开心了?还不许激动了?~切~
他挺胸突肚走在前头,贵叔瞧他背影的目光里也闪过很分明的赞叹与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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