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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勾魂夺魄,贵客来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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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仲回房编曲,水意浓看着院子里的十几个男女,听着邀月的介绍。

十个男子来自于春意舞坊,六个女子是邀月楼的舞伎,她说眼下只能找到这十六个,那些男子还是花银两从舞坊请来的。

水意浓让他们一个个地展示舞艺,看看他们的舞蹈功底。

柔软度都很不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到她的要求。

“这几个可用吗?”邀月按照她所说的去做,却难免在心中打了问号。

“暂时就用这十六个人。”水意浓看得出来,这些人对她的本事持怀疑态度,“下午就开始教他们跳舞。对了,舞蹈室准备好了吗?”

“差不多了,我吩咐下人手脚麻利一点。这栋小楼二楼很宽敞,铺上毡毯就可以用了。”

“对了,月姨挑三个会唱歌的姑娘,三日后开始训练她们。”

“好好好。”邀月笑得合不拢嘴,“你交代的事,我会一一办好,你无须费心。”

吃过午膳,水意浓靠在床头发呆。

灵魂穿到这里,那二十一世纪的她怎么样了?死了吗?贺峰是否已经知道她死了?他会不会伤心难过?应该不会很伤心吧,他已经找到了真爱,已经和真爱订婚,眼里、心中只有那个女子,不会太难过的。

眼下最要紧的是赚一笔丰厚的银两,离开风尘之地。

有人推门进来。

水意浓睁开眼,看见云兮走进来,便坐直了身子。

“娘,什么事?”

“我听邀月说了你的事。”云兮坐在床沿,略施粉黛的脸有些苍白,“挣银两固然是好事,可是,倘若到时候功败垂成,那不是……”

“娘,放心吧,做不到的事,我不会夸下海口。”水意浓宽慰道,“邀月楼只是暂居之地,我们不会在这里住太久的。”

看着女儿自信的微笑、坚定的眸光,云兮觉得,这是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女儿吗?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她不清楚吗?

胆小懦弱,逆来顺受,即使是辩驳一句也说不全,只会双眸含泪。

就是这般软弱,才被欺负了十几年。

离开将军府的这几日,女儿性情大变,坚强勤劳,伶牙俐齿,行事做人很有分寸,与以往大不一样,让人看着很陌生。她总在想,女儿的性子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水意浓笑道:“娘,我要去忙了,改日再说。”

云兮看着她快步离去,更摸不着头脑。

泠玉和十六个男女已经在轻云楼二楼等候,水意浓扫视一圈,眼见部分人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不屑,于是决定来个开场白,激励激励他们。

姐让你们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大家好,我姓水,名叫意浓,你们可以叫我意浓。”她扬声道,“我知道你们的舞蹈功底都比较扎实,部分人也许会质疑我有什么本事教你们。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教你们的和你们以往跳过的舞很不一样,甚至超乎你们的想象,整个帝都,甚至整个墨国,只有我一人有这种本事,别无他家。当然,接受我所教的舞,也许需要一个过程;练舞的过程也很辛苦,你们必须刻苦努力,勤加练习,甚至不眠不休也要把舞跳好。”

“这是我对你们的要求,而你们将有什么回报?”她继续道,这些人的表情告诉她,对她的话,他们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只要你们按照我的要求练舞,达到我的要求,你们将得到丰厚的回报,不仅仅能过上比以前好的日子,还能出人头地,赢得好前程。”

空荡荡的大房里鸦雀无声,他们听明白了她的话,几个不屑的人正色以对。

水意浓再下一剂猛药,“我言尽于此,相信我的,留下;质疑我的,现在就可以走。”

他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走。

等了片刻,她重声道:“既然各位选择留下来,以后就要听从我的安排和命令,不许抗议,更不许喊累、喊辛苦。都记住了吗?”

十七人异口同声地回答:记住了。

接着,她展示了几个基本舞蹈动作,让他们现学现卖,以此摸底,看他们的领悟力和应变力。

然后,她从十个男子中挑了五个,和泠玉一起跳《青花瓷》,其余人将会跳另外一支舞。

有趣的是,当他们看了她的舞蹈动作之后,不是瞪大双眼的吃惊模样,就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或者是看怪物似地看她。

如此,他们相信了她之前所说的。

……

只有半个月的时间,要想一炮而红,必须拿得出手,因此,水意浓对他们的要求特别严格,要他们在十日之内学会这支舞。

泠玉和五个男子每日都刻苦地练舞,除了进膳、休息、睡觉,都在练。

为了博得一个美好的将来,他们也是蛮拼的。

两日后,他们学会了基本动作,开始试着连贯地跳。

第三日,水意浓教泠玉唱《青花瓷》,要她抽时间学唱这支曲子,届时一边弹奏一边唱曲。

第六日,水意浓和秦仲再次合作,记录了《潇湘雨》的曲谱和歌词。接着,她为《潇湘雨》编了一支舞,挑了四个舞伎和五个男子,仍由泠玉领舞。

第七日,所有道具都备好了,只差舞衣,绸缎庄正在紧张地裁制。

第八日,她用原主精湛的画功画了一个轻淡如烟、纤薄如纸的女子,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一个背对着众人的年轻女子的绝代风华,广袂和青丝仿佛随风飘拂,神秘而淡然。接着,她在一张巨大的纸上写了几句字体足够大的广告文案:

最震撼的歌舞!最神秘的女子!绝对美妙的飨宴!绝对精彩的体验!

然后,她吩咐伙计将画和字装裱在一块巨大的红绸上,再写上一句:三月二十六日,邀月楼期待您的光临。最后,将这块红绸挂在邀月楼的外墙上,以此宣传。

第九日,邀月看过他们排练,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心窝,希望那一日快快到来。因为,为了搭建舞台,邀月楼已经关门好几日。

云兮看过排练后,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些歌舞都是女儿教的吗?女儿的性子、才艺,她这个当娘的最清楚不过,意浓怎么会这些古怪、奇特的舞蹈、曲子?

她想问问女儿,可是意浓哪有时间和她好好聊会儿,几次都是说不到三句话就有人来叫。

第十一日,舞台搭建好了,水意浓让他们在舞台上排练一次,试试舞台是否有什么不妥。

邀月看着他们在台上练舞,终于知道,水大小姐不是大言不惭,而是真有本事。

这两支舞,这两支曲,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放眼整个墨国,相信找不到类似的。

辛苦多日,终于有些成果,水意浓松了一口气。

所幸男女舞者都很配合,再辛苦再累,他们也坚持练舞,没有怨言。

从目前他们的水准看来,和她的期望还有点距离,不过完全可以拿到台面上试水。

而他们对她所展示的舞蹈动作,从一开始的惊奇,到后来的习以为常,渐渐的就不觉得稀奇。

不过,她教《潇湘雨》的舞蹈动作时,那十人还是震惊了一番。

为了让那一晚的歌舞表演一炮而红,要准备很多东西,可谓千头万绪,好在这几年她跟着贺峰东奔西跑、忙里忙外,学到了很多。这次表演,她亲力亲为,尚算游刃有余。

看着他们跳得像模像样,她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干劲十足。

邀月走过来,“意浓,刚才绸缎庄的人来说,舞衣做得差不多了,让你去瞧瞧,假若可以,明日就能完工。”

对于歌舞表演来说,舞衣相当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

“我现在就去。”水意浓想尽快看到那些战袍。

“很快就吃晚膳了,不如吃过后再去吧。”

“不必了,我很快就回来。”

“那我派个人陪你去。”

“不用了,我走了。”

水意浓还不习惯丫头跟着,尤其是那种笨笨的丫头。

绸缎庄就在隔壁街,很快就到了。章老板热情地迎她进去,让伙计取出舞衣让她检查。

前几日,她画了三款舞衣的式样,还选定了绸缎料子,让章老板照着式样裁制。

她逐一看过去,领舞泠玉的舞衣不行,“章老板,这件不行。”

“哪里不行?”章老板问,“这可是按照你画的式样来做的。”

“里裙过于宽大,长度过长。”她生气道,“这里裙一看就知道太宽了,怎么穿?你不是量过泠玉的尺寸吗?就按照那尺寸来做。”

“水姑娘,假若按照那尺寸来做,那裙子不是贴在身上?”

“你不要自作聪明,我要的就是贴在身上,长度不过膝,明白了吗?”水意浓强硬道,“这不是我要的,你必须重做!”

“这……好好好,我按照那尺寸来做。”章老板无奈道,低声嘀咕,“到时候穿不出去,可别怪我。”

她懒得解释,“这两款可以,明日送到邀月楼。这里裙什么时候做好?”

他回道:“后日上午送过去。”

后日就是表演的日子,希望不要再出差错。她叮嘱了两句,告辞出来。

群芳阁就在前面,不如去瞧瞧,当是考察市场。

她回绸缎庄买了一身男子长袍,更衣后直往群芳阁走去。

进了大堂,两个声音甜美的姑娘将她摁坐在一张桌前,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喋喋不休地说着恭维、赞美的话。

一个姑娘倒了一杯酒,递给她喝。盛情难却,她喝了一口,和她们闲聊,旁敲侧击地问这里的情况。

不知怎么回事,她觉得头昏昏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这两个姑娘架着她走,往内堂走去,她想推开她们,可是,她四肢发软,越来越晕……

……

不知昏睡了多久,醒来时,水意浓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帷帐半垂的床上。

这是一间昏暗的寝房,桌上有一盏灯烛散发着昏黄的光影。

群芳阁的人绑了她?

她立即起身,就在冲向房门之际,有人推门进来,她僵坐在床上,心怦怦地跳动。

来者是一个挺拔孔武的男人,身穿墨色长袍,面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深黑的眼睛。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心中必有鬼。

她掩饰了慌乱的情绪,问道:“兄台迷晕我,有何指教?”

蒙面男子坐在桌前,昏红的烛影照在他蒙面的黑布上,流露出几分可怖。

“你是水大将军的长女?”他的嗓音被黑布阻了,显得沉闷。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水意浓暗自思忖,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轻轻招手,她知道他的意思,却不过去,想办法逃脱。

忽然,他倏地伸手,内力自右掌袭出,深厚无比。

她被一道强大的气吸住,像被一道飓风席卷,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飞移,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拍武侠剧咩?这个神秘男人的内力竟然这么深!涨姿势了!

他扣住她的咽喉,她吓得全身僵硬,强装镇定,“你……想杀我?”

他冷酷道:“是!”

她仿似笃定地说:“你不会杀我。”

若是要杀她,就不会搞这么多事,直接一掌劈死她不就省事了吗?

蒙面男子黑若曜石的瞳孔剧烈一缩,“水大小姐胆大心细,有胆识。”

“过誉了。”她暗自松了一口气,“我再也不是水大小姐。”

“你和你娘被信阳公主扫地出门,流落青楼,的确不再是水大小姐。”他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听说水大小姐才色双绝,不过胆小懦弱,原来传言有虚。”

“遭遇变故,人的心境和性子总会有所改变。”脖子被一个不知底细的男子扼住,性命危在旦夕,她一边应付他一边寻思自救的法子。

“是吗?”

话音方落,他另一只手迅速袭来,她腰间的衣带瞬间散开,长袍随之敞开。

他松开她的脖子,抽开她的长袍,长衫离体,她身上只剩下贴身衣物。

这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神速得她来不及看清与反应。

刚刚感觉到寒意的侵袭,她就被他拽入怀中。

蒙面男子揽紧她,灼灼地盯着她。

“面不改色,果然有胆识。”他不是在赞扬她,倒像是调侃。

水意浓不是不惧怕,只是懂得掩藏心思罢了。

他究竟想怎么样?先那啥再那啥?

也是醉了,她被自己的联想给萌了一脸的血。

由于蒙着黑布,这个男子真实的嗓音无法听出来,她就无法判断以前是否接触过他。

他魁梧孔武,身手利落,会是什么人呢?

他贴近她的耳测,故意让她紧张似的,“我很好奇,一个人的秉性为何有这么大的转变。”

水意浓一动不动,暗自思量,难道他认识原主?

她悄然抬起右腿,朝他的身下狠狠地踹去。

他早有准备,微一侧身,避过她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一掌拂落烛台,哐啷一声,烛火灭了,寝房陷入黑暗里。

她还没适应陡然而来的黑暗,就被他放倒,仰身躺在桌上,气喘吁吁。

“你……你想怎么样?”她嗓音发颤,有些哑。

“做采花贼应该做的事。”

他扣住她两只手在头顶,另一只手轻缓地抚触她的额头、眼睫、鼻子、嘴唇、下颌,继续往下,摩挲她嫩滑的雪颈与精致的锁骨……

“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房中很黑,水意浓觉得眼前只有一团黑影,心慌意乱。

“你终于慌了,有趣,有趣。”蒙面男子的嗓音含有些许笑意。

“你有什么企图,何不开门见山?”

“我的企图是……”他轻吻她的唇角。

原来他拿下黑布了,可恨的是太黑了,根本看不见。

水意陡然挥拳打向那团黑影,希望正中他的脸颊。

然而,他的反应很快,扣住她的手腕,逐步加大力气。

手腕剧痛难忍,她怒道:“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有朝一日,我会报今日之仇!”

“我等着!”他咬牙道。

“拿开你的爪子!”她豁出去了。

他松了手,撤了力道,她立马起身,出其不意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下去,狠狠地咬,用尽所有力气地咬,最好咬下一大块肉。

奇怪的是,他一动不动地任她咬,一声不吭,好像不觉得疼。

直至没力了,水意浓才松口,心中奇怪,为什么他乖乖地让自己咬?

下一刻,后颈一痛,水意浓失去了知觉。

……

醒来时,已经在邀月楼的寝房。

水意浓想不通,为什么那个蛇精病男人没有“采花”,反而送她回来?

怎么想也没有答案,她索性不想了,想想以后的发展大计才是正经。

两支舞蹈的排练很顺利,两首歌曲的排练也很不错,眼见一切按部就班地进行着,她放心了。

歌舞表演的前一日,她和泠玉去买胭脂水粉。

古代没有假睫毛、眼线、眼影之类的眼妆产品,眼部不能凸显效果,只能用金箔、胭脂点染,增强立体效果。

买全了胭脂水粉,正要出铺子,水意浓看见街上一个行人快步走过去。

那人……是……晋王,墨君涵。

墨君涵是墨国皇帝的四弟,二十八岁,风流不羁,对家国大事、朝堂政事没什么心思,钟情于风花雪月、诗词歌赋,王府里妻妾成群,还养了不少歌姬舞伎,供他饮酒作乐。

仅仅是惊鸿一瞥,她就知道,晋王有一副挺拔的完美身材、一张俊美迷人的脸孔。

突然,她鬼使神差地疾奔去追晋王,即使她想制止手脚,也控制不了。

原主的意念太强了,驱使她紧追不舍。

可是,距离太远,晋王又走得快,追了一条街,看不见他的人影了。

站在十字路口,她东张西望,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悲伤从心底翻涌而上,弥漫了整个心。

水意浓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悲伤与绝望,可是,这不是她的感觉,是原主的感心情。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原主的灵魂还在这具躯壳里?

太诡异了。

忽然,她看见一个让她无比震惊的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人缓缓走来,身穿一袭纯白金丝精绣白袍,广袖无风自拂,从容清贵。

他面如冠玉,瞳孔漆黑如点墨,湛然轩举,仿佛是踏于碧波澜水之上的仙人,周身萦绕着一股仙气。

她激动得眼眸含泪,想说一句:“贺峰,你也在这里。”

喉咙像有什么东西堵着,说不出来。

然而,另一份记忆告诉她,朝她走来的男子不是贺峰,是当朝右相,容惊澜。

为什么二十一世纪的贺峰和玄武大陆的墨国右相容惊澜这么像?

容惊澜从她身旁走过,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热泪盈眶,想叫住他,却不敢。

忽然,他止步,转身走来,在她面前停住脚步,道:“你是……水将军长女,水姑娘?”

“嗯。”水意浓拭去滑下来的泪水。

“你怎么了?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吗?”他语声轻缓,那么温柔,让听者觉得很舒服。

她摇头,心情很复杂。

仔细看,其实,他和贺峰只有五分相似。换言之,他更为温润一些,而她暗恋多年的一线当红明星贺峰,面孔较为阳刚凌厉。

对于她的泪流满面,容惊澜自然觉得奇怪,但女儿家的心事,不好多问,于是道:“水将军常年驻军在外,顾不到府里,你若有什么难事,可来容府找我。”

她点头,连忙取丝帕拭泪。

只是片刻,他就往前走了,渐渐走出她的视线。

在陌生的墨国遇到一个容貌与贺峰有五分相似的男子,是老天爷给她的安慰奖吗?

……

那幅巨大的红绸在邀月楼临街的外墙上挂了几日,看见的人都驻足观看,议论纷纷。

不出所料,那幅红绸起了广告宣传的效果。

二十六日这晚,夜幕刚刚降临,就有不少客人走进灯火辉煌的邀月楼。

歌舞表演开始前,大堂座无虚席,还临时加了不少椅子。

看着这热闹的场面,邀月笑得合不拢嘴,周旋于客人之间,安抚那些叫嚣的客人。

时辰已至,万事具备,水意浓点头示意后,所有灯盏、灯笼都灭了火,大堂暗下来,只留下舞台旁侧的四盏灯笼。

秦仲率领五个琴师早已在舞台左侧就座,伙计将六把裹着白色真丝的椅子搬到台上,泠玉和五个男舞者走上舞台,坐在椅子上,摆好姿势。

《青花瓷》动感的旋律响起,乐曲渐入佳境,舞者动起来,以别具一格的舞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舞衣为男款,真丝短上衣,宽大长裤,他们手持黑扇,跳着看似简单实则不易的舞步,双手做出各种动作;时而坐着,时而站起来,时而展开扇子,时而合上扇子,时而扭腰,时而扭脖子,将古典与现代的韵味融合在一起,既有男子的阳刚力道,也有女子的柔软气韵,达到力与柔的高度融合。

没错,这就是《青花瓷》扇子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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