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殿试!(2/3)
最近的欧阳询仿佛像是年轻了十岁,以前的郁郁寡欢都不见了,变得神采飞扬起来。
苏洵能够中举,一方面可能和欧阳修与王安石的讲课有关,另一方面也可能与欧阳修没有担任主考官有关,不管是那种可能,苏洵终究算是有一个出身了。
曾氏兄弟除了曾巩,其他的曾牟、曾布以及曾阜,因为都没有婚配,所以被榜下捉婿,曾巩作为兄长,最近在几家之中来回奔波。
虽然这种捉婿都是大户人家甚至权贵,人家看中的是前程,但作为南方也要有所表示,曾家家庭颇为困难,按照一般情况,只能让他们暂时在岳父家居住。
不过欧阳辩却是直接在院子的附近买了几套小院子,借给曾家兄弟作为结婚时候的住宅,直接送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曾巩不同意而已。
欧阳辩从最初的欣喜中回过神来,然后观察其他中式学子的反应,颇有观察人间百态的感觉。
人生忽逢大喜大悲,有所失态也实属正常。
中举这个事情之所以能够让人失态,是因为这意味着一个人的命运被彻底的改变了。
以前的贫穷、卑微都要离他们而去,以后迎接他们的,是他人钦佩羡慕甚至嫉妒的眼光。
对于欧阳辩来说,他之所以对中举能够这么快适应,是因为他即便是不中举,他积累的财富,也足够他挥霍几辈子,他父亲欧阳修的光环下,他走到哪里都无人敢轻视,更别说他本身拥有的光环。
中举对于别人是雪中送炭,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但一个进士出身,对他来说依然极其重要。
一旬的时间转瞬即过。
嘉祐二年丁酉科殿试。
赵祯高坐俯视此次参与殿试的几百号考生,黑压压的一大片,他心满意足,颇有天下英雄皆入彀中的感觉,尤其是坐在前排的欧阳辩等人,更是屡屡受他关注。
欧阳辩看到策论的题目时候,忍不住愣了愣,题目是《不加赋而国用足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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