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夫君你从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是你是我宋玫瑰的夫君(2/3)
还有他不自觉地心声:相见不过数面,也未曾深入交流,为何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袒护?她究竟藏了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还是说自己只是替代品?要解开吗?解开之后呢?她该如何自处?他又该如何留下她?罢了罢了,一切顺心而为吧。
没想到当时的他心里面藏了那么多的心事,可面上却对她事无巨细地照拂着:“夫君,你从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是你,是我宋玫瑰的夫君!”
就算重活一次,你依旧是那个俊朗爱国的落家少爷,而我,依然爱着你。
落荆棘脸色微颤,旋即紧紧抱住她。
拂过耳边的风开始变得猛烈,眼前一个模糊,凛冽的风再次把她刮走,竟到了一个尸骸遍野的战场。
在这个血腥浓烈的地方,弥漫着常年看不见的乌烟瘴气。前方炮声此起彼伏,却丝毫没能引起玫瑰的关注。
突然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她,目光在堆积如山的尸体中找寻着什么,耳边有声音在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改动命格的机会!”
她已心慌意乱,压根没空多加细想。也不知找了多久,被一具尸体强行绊倒,栽倒在地。
玛瑙玉镯与沙子撞击出轻微的细响,余光中扫到一支墨绿色的口琴,握在一个男人的手中,她颤颤巍巍跑过去,唇色苍白。一声未吭拿走口琴,颤抖着手把躺在地上的人转过来,泪流不止。
前世与重生,在脑海中一帧帧播放。她抱起战死沙场的落荆棘,脸颊轻轻靠在一起。
“宋玫瑰,你想好了吗?”
圣女的分身神影在她的面前浮动,“留下他,他会成为人人称颂的疆场英雄。带走他,与他生死相依,从此不再过问世事。二者,只能选其一。”
玫瑰目光迷离:“为什么不是回到悲剧发生前?为什么场景不是新年当天,我可以杀了那些鬼子,改变命途!”
“那里已被设下恶咒,不论是谁进去,都会被挫骨扬灰!”
“连你也没有办法?”
圣女没有说话。
玫瑰笑了。有的人表面上虽然在笑,可心里的哭声却比谁都要大:“我这个人,偏执惯了。很多事情如果不亲身试一试,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戒指散发出暖黄色的光泽,在空中映射出一团浓烈的光圈,又一点点将她的身影事无巨细的勾勒。
躯体被托起,一股凶猛又激烈的血潮在体内飞速的蹿动,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激烈作祟,情绪变得躁动又易怒。
不好!
圣女见状,凝出一团灼灼莹亮的光圈,以掌击在玫瑰的脊背上,传输体内的神力给她,一点点把险些走火入魔的玫瑰拽了回来。
可她的执念太深,太沉,陷入周而复始的自责中,怎么也醒不过来。
罢了,大不了舍命陪君子。
白如雪的灯光从模糊到清晰,视线变得清明。一温热的大掌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一笑:“醒了?”
玫瑰急忙欲起来,可因动作太猛,再次头晕目眩:“我睡着了吗?”
“是啊,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在未婚夫求婚时太过于激动当场昏过去的。”
昏过去?求婚?
她把时光倒流了?还是仅仅只能回到了这一天?神色颤了下,忙跑向阳台。风吹起单薄的衣衫,楼下传来冬荷与侍女们的打闹笑声。
长臂把她泅进了怀中,下颌靠在她的肩胛上:“是不是还在怪我?”
“不是的……我自然是想嫁给你的……”
适才还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如今倒是喜笑颜开,把求婚的戒指套在右手的中指上:“答应了,可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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