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一定是错觉（4/4）
“是，师尊。”
伍华面不改色地缓缓往外退去。
“我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小师妹竟然对他笑了？”
闫素用力眨了眨眼，探头看了一眼还没有退出房门的“平平无奇”的伍华后，又用力眨了眨眼，再立马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的“夜倾寒”。
“嗯，事实证明我没瞎。”她终于松了口气。
小师妹对她都没笑过，怎么可能对刚收的徒弟笑呢？
刚刚一定是错觉，嗯，一定是。
“是，师尊。”
伍华面不改色地缓缓往外退去。
“我刚刚是不是看错了？小师妹竟然对他笑了？”
闫素用力眨了眨眼，探头看了一眼还没有退出房门的“平平无奇”的伍华后，又用力眨了眨眼，再立马看了一眼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的“夜倾寒”。
“嗯，事实证明我没瞎。”她终于松了口气。
小师妹对她都没笑过，怎么可能对刚收的徒弟笑呢？
刚刚一定是错觉，嗯，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