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35(1/2)
第二场结束在走向终场时,照例有一天的休整期,可以和自己的家人见面,也可以和自己的队员见面,格林德沃在前一天的晚宴上就通知了所有存活的人,第二天早晨先开会,再自由活动。
他们这一组目前淘汰的是雅各布,其它也有仅剩一命的,唯一三命全存的,居然是邓布利多。格林德沃开场先道了一句恭喜。邓布利多脸色却非常差,他们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也就各自错开眼神。
“虽然说阿不思现在是唯一没有掉任何一条命的,但你现在也是最危险的,相信最后一场你的命是所有亡命之徒的目标,即使游戏方明令要求只能让你下线,不得实质死亡,但毕竟有人会无视这个命令。以及在比赛时,一但激情上头,也会无视命令。”格林德沃先嘱咐了他,这才开始正式的内容。
“由于我们现在进入了第三场,所有人注意,不要追求前五,只求保命,积分也不重要。不只阿不思,我们每一个人的脑袋和性命都悬赏榜上。现在不是争义气的时候,当然,斯卡曼德先生,你可能有别的追求,这就不在我负责的范围之内了。”警告完所有人,格林德沃才微偏头看了一眼纽特,冷嘲地道。
邓布利多这时终于打起精神,回头看向纽特:“你女朋友的问题?”
纽特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其中之一。”说到这里,他不再说下去。邓布利多理解他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提及隐私,也就放下,转头看向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这才接着道:“如果你们看过每一届比赛的视频,就会知道,第三关不会让你组队,每个人进入的点都不一样,随机会发布任务,所谓前五也不过是个噱头,只是存活下来的人数多,恰好时间到,才会给予前五这个名号,实际没有任何意义。这一场才是比赛的终极,只有杀戮,只有存活,没有侥幸。不止是所有的人会互相残杀,比赛中还会安排杀手来狙杀每一个选手。下线不要紧,保护好你们的电击栓。”
多吉在他喝茶的间歇突然问:“什么叫不允许组队?”
格林德沃看在邓布利多的面子上,好心地回答了他:“比如你和阿不思想组个队,游戏会给你一个任务,要求你向他开枪,如果你不开,你脚下就会突然出现一条毒蛇,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你一口,让你下线。”
只有一个选择,shā • rén,或被杀。
多吉倒也不会为这个答案而吓到,反而想了一下问:“只是下线?”
格林德沃颇觉有趣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但不回答才是态度,所有人心中一沉,终于明白了他一开始那句:保命重要。
邓布利多本想打打气,却突然瞥到文达看着他们百无聊赖的表情,似乎觉得他们根本不会按格林德沃的话来做。他心中微沉,再看向多吉,对方也在看他,此时冲着他笑得眯起眼睛。
格林德沃在这时候打断了他们无声的友谊交流,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道:“根据这次参加比赛,和诸位共同合作得出的观察结论,第三关里游戏派出的狙杀组,皆为真人。”
所有人为这句话而沉默,劳工部的人会将往届输的人挑优秀的送进游戏,列入杀手组,追击最后一关的选手,在以前的游戏里逃过死亡,结果还是不能避免要继续追杀或被人反杀。
“总之是停不下来的互相残杀。”邓布利多苦笑一声,他玩着自己的手指,显出了对游戏的厌烦,格林德沃却在这时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他回过神来,想到无处不在的监控器,厌恶之感更增,却还是打起精神来。
“总之,不要想着大家做过队友,就给对方留一命,还是先为自己保命吧。何况死在诸位手上,最多下线一次,相信诸位不会下狠手。”邓布利多笑了笑,希望大家放下负担。
想必格林德沃让大家聚一下,也是要提醒一下,毕竟曾做过队友,不要因为最后一关而将别人的命随意夺走。没想到格林德沃突然又说了一句:“你们知道第三关比赛用的机器是什么吗?”
本以为会议到此就要结束的其它转过头来,齐齐看向他,同时回忆着以前看过的视频,从第三届比赛后,他们其实就没有见过食人岛最后一关用的机器,全程比赛都是切入赛场视角,而没有直播或者转播过现实中的选手。
格林德沃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回来,才慢慢道:“我其实不太清楚这个机器的具体名称,但是有的选手后来叫它,壳。”他想着描绘的方式,“我们目前所有的比赛装备,只是一堆电线,让身体感受到游戏里的场景。但壳是将一个人完整放进去,进入后就会陷入沉睡。”
“所有感官被完全控制?”纽特大抵对这一行业有点了解,脸色有点发白地反问。
格林德沃这次没有反驳或嘲讽,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似乎是帝国军部的计划与实验。”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安静,最终还是邓布利多打破了这一切:“就算不是用壳,我们也掌控在别人手上。”
这倒是。多吉先叹口气:“已经到这一步了,平安走出游戏就行。”
毕竟是最后一关,大家又商讨了一下,甚至还问了问格林德沃他上次比赛时有没有什么保命的技巧,难得格林德沃也没有为难大家,都回答了。然而讨论来讨论去,也只有随机应变而已,得出这个结论,这个简短的会议也就到此结束,大家互相祝明天安全,就散了开来。
多吉本来想和邓布利多说话,一转头,就看到自己的好友与格林德沃已经先一步拐出了房间,他追上去已然来不及,这两个人不知道去了哪儿,他只能惆怅地转身回了自己的地方。而纽特却在此时转向另一个方向,他警觉地四处看看,才向一个角落里走去。
等在那儿的既不是他的女友,也不是他的兄长,而是一个看上去就阴险狡诈的家伙。见到他,对方迫不及待地问:“默默然这种生物,要如何从活人身上分离出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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