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照不宣（2/2）

楚老夫人轻轻捻着佛珠，缓缓道：“燕二夫人娘家姓苏，和咱们楚家一样，做织布印染的生意，只是更平民化。”

棠元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苏家很有嫌疑？”

楚老夫人重重地叹口气，缓缓点头。

“这件事一发生，我先想到的就是苏家。后来你提议引蛇出洞，我认为这同时是一个试探的好机会。”

棠元沾了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写出个“苏”字，然后抬头。

“外祖母，除了苏家，还有哪些家族，有动机这么做？”

“如果楚家倒下，受益的除了苏家，还有秦家。”

楚老夫人说着，语气突转：“但秦家和咱们合作几十年，我相信他们不会做这样的事。”

棠元见楚老夫人如此肯定秦家人的人品，脑海里闪过一张如朝阳般灿烂的笑脸。

曾经，她也如此笃定，棠栩池不会背叛自己。

可结果呢？

走神只是一瞬，棠元很快拉回深思。

虽然不打算打消对秦家的怀疑，但她不会反驳楚老夫人的话，没有任何意义。

“除去这两个家族，韩家和鲁家合作的绸缎庄，也能获益。”楚老夫人继续道，面色微冷。

棠元察觉楚老夫人语气中的寒意，问道：“楚家和这两家，有过节？”

楚老夫人面上露出回忆之色：“十年前，这两家合作的绸缎庄，也想做高端布料的生意。但楚家几百年的口碑，不是他们这种小绸缎庄可比，生意没做起来。”

棠元静静听着，心里清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