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4)
施妈妈虽说是在做疗养院里清洁工昨,但任务并不繁重,领导很有同理心地给她设置最少的任务,毕竟她还得照顾一个不定期发病的病人。
施爸爸的病情似乎很严重。
还未近前她便已然听到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随着护士的尖叫和医生匆匆跑过去,病房门被重新掩住。
两鬓发白的妇女几乎是被人从病房里扶着出来,脸上或青或白,左眼额角上一道血迹分明,双膝无力跌坐在地,她双手埋在脸上,泣不成声。
十分钟左右过去,病房门重新打开,施妈妈几乎是停下哽咽的哭腔,如洪水一般冲到了里面。
“打了镇定剂安抚下来了,下次再有躁狂的症状,记得小心应对,不要傻傻地站在里面任他打。”
病房门口,医生对着几个初入门的小护士交待。
小护士点了又点头,至今想起来仍旧是心有余悸。
“我们知道了,刘医生。”
待医生走后,小护士们才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要不是忽然说起他早逝的女儿,也不会忽然这样,平时他看起来都挺温和的。”
“小点声,被再被他听到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在病房门口,新来的小护士咽了咽一口唾沫,抬手捂嘴,匆匆从自己身侧走了过去。
阮云今走到病房门口,透过小小的四方玻璃窗看向屋内。
躁狂症发作后的人被捆在病床上,四肢僵直,紧闭着双眸,那样安详地睡着,全然无法想象病症发作时人的躁狂会让多好人伤脑筋。
叩门声起,施妈妈并未察觉。
仍旧专注且安静地给病人擦拭双手双脚。
“干妈。”
她并不是第一次来看施小玲父母,只不过从上大学之后便断了联系,没再来过。
当出口喊了这么一句,就是当事人都觉得陌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