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女人（2/3）

小女孩唱完后，外面又传来女人鼓掌的声音。

女人温柔地赞美着，“妮妮真棒，爸爸就快下班回来了，爸爸回来以后，我们唱给爸爸听好不好呀？”

小女孩小声说，“妈妈，我害怕爸爸。”

女人问，“为什么呀？爸爸很喜欢妮妮的，上次爸爸出差，是不是还给妮妮买了一大堆玩具呢？”

小女孩委屈巴巴地说，“爸爸不喜欢妮妮，只喜欢梁倩阿姨家的那个弟弟。”

女人忽然不说话了。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问，“那妮妮喜欢弟弟吗？妈妈再给妮妮生个弟弟好不好？”

小女孩说，“不要。”

女人笑哈哈地说，“那好，妮妮说了算，妮妮说不要就不要，来，我们去洗澡好不好？从幼儿园回来，是要洗澡的，讲卫生才是个好孩子呢，对不对？”

小女孩跟着女人去了浴室。

床底下的我也因此松了口气。

听到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我才悄悄地将条形盖板装回通风口。

可当我刚要离开时，浴室的水声忽然消失。

然后我就看到，腿上已经没有丝袜的那个女人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