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4/4)
银绒:“我师父虽然不是医修,但他见多识广,你看,他开的方子还是有用……”
“我是说,”城阳牧秋打断他,“别再去那种地方赚钱了。危险。”
银绒眨眨琥珀色的大眼睛,眨出一大滴被疼出的泪珠来,却欢喜道:“哥哥,你在心疼我啊?”
城阳牧秋抿着唇没回答。
银绒:“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对你好嘛,你也没那么讨厌我了,师父说过……”
“我没有讨厌你。”城阳牧秋忽道。
银绒抬起泪雾蒙蒙的眼,旋即撇撇嘴,小声说:“骗人。”
说罢又专心致志地忍疼去了。
那草药药性凶猛,说话的功夫,银绒便从大.腿到半个屁.股,一整片都疼了起来,疼得他哼哼唧唧,抽抽噎噎,听着城阳牧秋烦躁地撸掉手上的扳指,黑玉扳指落地,砸在片刻前挤出的草汁上,药草汁水顷刻化作飞烟。
“能不能不要叫了?”
“?”银绒吸吸鼻子,“疼。”
城阳牧秋:“若是疼就大声叫出来,不要这样,你这样叫得我……”
他踟蹰片刻,到底没说出“叫得他如何”,而是不再拐弯抹角,直抒胸臆:“银绒,别去红袖楼了,我的腿上已基本痊愈,至于其他的伤,药石罔效,你再赚钱也无意。”
“至于双修,”城阳牧秋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不如同我一起,别再迎合那伤你的恩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