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2/4)
“陆总?”温言并没有太过惊慌,手臂挡在陆杉身后做了个保护的姿势。
陆杉明显有点站不稳了,他用力握拳,然后抬手按住额头,闭上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竭力调整亦是无济于事,最终他放弃了挣扎,低声问道:“温总,你这里……有抑制剂吗?”
“抑制剂”这三个字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好在温言就站在他的身边,不仅听到了,更将他所有的变化看得清楚分明。
不会错,是易感期突然降临了。
可以说,这是一名Alpha最为脆弱的时候。
因为Alpha的易感期并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样稳定,而是具有相当的随机性,并且在个体之间还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譬如有的Alpha易感期相对频繁,有的Alpha则一辈子都不会遇到易感期;有的Alpha的易感期就像一场无足轻重的小感冒,但有的Alpha则动辄闹到天翻地覆。
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在处于易感期的时候处理重要的工作,也没有任何一个Alpha会在明知自己的易感期极不稳定的情况下还不随身携带抑制剂。
由此可见,这一定是陆杉的第一次。
温言从冷光镜片后平静地观察着陆杉,说:“不好意思,没有准备。”顿了顿,他问:“需要帮你联系你的Omega吗?”
“没有……我没有Omega。”陆杉难耐地摇了摇头,接着快步走向前,一臂枕着额头趴在墙上,指节用力扣紧。
“陆总你还好吗?”
温言跟上来,话音未落,手腕便倏然被攥住,跟着身体一转后背一摔,便被陆杉瞬间压在了自己与墙面之间。
耳边的呼吸声很沉重,Alpha的身体源源不断地释放着压迫感,主调为冷杉的森林清香浓郁得充满了整间办公室。
手腕的疼痛时重时轻。
温言感觉得到,陆杉正在理智的边缘顽强地抗争着。
“温总,麻烦帮我……”
陆杉按着温言,额角挂汗,双肩颤抖。
他想说的是麻烦帮我买抑制剂,温言心中明白,但却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平静地回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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