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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刺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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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宏则被两名警官叫到一旁去问话,不外乎是查问这只木箱的来源,以及最近曾与什么人结怨,是否遭到威胁或恐吓等等。

为了有所顾忌,程宏暂时不便把王盛鑫惨死的事向警方报案,只是含糊其辞地支吾着,根本不提香槟总部。

两位警官对他的回答自然不满,但他是受害人,又不能把他当犯人审问。

正在这时候,两位技术人员已大功告成,提了一只闹钟走过来,交给一位警官说:

“这就是所谓的定时炸弹!”

警官诧然问:

“是个闹钟?”

技术员不屑地望了程宏一眼,悻然道:

“我认为是个闹钟,在钟表店里花二三十元就可买一个的!”

警官不禁忿声说:

“程老先生,你这不是存心开我们的玩笑吗?”

程宏理直气壮地说:

“这倒不是我存心开你们的玩笑,而是有人向我恶作剧,开了我个大玩笑!但我们对这玩意是外行,万一真是颗定时炸弹,而不向警方报案,擅自处理而引起了爆炸,那时候责任应该由谁负?”

警官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只好关照地说:

“回头请派这里的负责人,到警署来一趟!”说完便率领着所有的人,悻然离去。

大家紧张了一阵,结果竟是一场虚惊。

程宏松了口气,不由地怒声说:

“妈的,他们竟开了我这么个玩笑!”

怒气冲冲地回到经理室,不料进去一看,伍月香竟已不辞而别。

程宏倒颇够义气,为了感激伍月香的相救之情,怕她因此而惹上麻烦,遭到香槟总部的报复。于是立即指派了几个人赶往美伦大酒店去,要他们查明伍月香住在哪个房间,然后对她暗中加以保护,以免发生意外。

这时已经是黄昏了,距离夜总会开始营业的时间,尚不足两个小时。

黄培元一去就毫无消息,生死既不明,也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但是,夜总会不能因为他不在,今晚就停止营业。同时今天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事故,已使整个夜总会的人员如同惊弓之鸟,一个个都惶惑不安,陷入了人人自危的紧张气氛中。

在这种情形之下,更是不能没有人在这里负责了,否则群龙无首,一旦发生事端,必然乱得不可收拾,因此程宏只好决定留在夜总会里亲自坐镇。

直到目前为止,整个夜总会里的人,只有一部分人目击王盛鑫那颗血淋淋的人头,知道他已惨遭杀害,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尤其程宏亲自下过命令,严禁任何在声张或私下窃议,所以谁也不敢在背地讨论这件事。

至于其他的人,则根本茫然毫无所知,因此表面上看起来,这里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

于是,在程大老板的亲自指挥下,一切照常地在准备着……

伍月香不辞而别,趁着程宏亲自赶到后面查看那木箱之际,悄然溜出了水晶宫夜总会。

她之所以急于离去,完全是为了去会她的同伴,以及获知那女郎跟踪的结果。

伍月香的同伴不是别人,就是那个绰号叫“mí • hún娘子”的白莎丽。

她们在新加坡跟白振飞分了手,由于白振飞必须单独混到一个神秘的孤岛上,在那里专门供亡命之徒避风头的“罪犯乐园”里。让那位叶博士为他改头换面,因此这两个不甘寂寞的女郎,便双双先到了吉隆坡。

这两个女郎都不是省油灯,正好遇上香槟皇后选举,她们哪能错过机会。虽然没有抱着当选的希望,却不能不凑个热闹,于是她们双双都报名参加了。

今天两个人闲来无事,驾了租来的轿车在街上兜风,在经过爱之歌夜总会时,被门口的大广告牌上,画着个雌雄莫辨的半裸“女郎”,以及“法国人妖火辣表演”的字样所吸引。

为了好奇,她们决定今晚来这里消磨几个小时,于是打算把车停在停车场,先到夜总会订个桌位,以免临时向隅。

谁知刚把车停下,尚未及下车,就无意间发现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在程宏的那部车上动手脚。

既然撞上了这件事,她们怎能视若无睹,袖手旁观,不闻不问地置身事外。

因此她们一商量,当即拿定了主意,决心要看看究竟。

于是伍月香留在车上等着,以便警告车主,白莎丽则悄然溜下车去,跟踪那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

无巧不巧,偏偏这位车主就是香槟皇后选举的主办人,水晶宫夜总会的大老板程宏。

现在伍月香急于去找寻白莎丽,不料驾了车一离开水晶官夜总会,便发现了后面有部轿车在尾随。

她本来打算回美伦大酒店去等白莎丽的,突然发现被人跟踪,只好改变了主意,决定先设法把后面尾随的轿车摆脱再说。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把车驶向了闹区。

黄昏以后的街上,已开始渐渐热闹起来,这是热带都市的特色,白天大家都躲在家里避热,到了晚上就纷纷外出,所以吉隆坡的夜市特别繁华。

吉隆坡的夜市是多彩多姿的,从黄昏以后开始,几乎一直延续到黎明才告一段落。

这里没有新加坡的“红灯码头”,“关仔角”及“怡力海滨”等去处。但处处可闻笙歌,尤其满街熙熙攘攘的游客,使它非常的热闹。

伍月香把车驶入闹区,不得不减低了速度,向车旁的后视镜里一看,后面那辆轿车已紧紧跟了上来。

她灵机一动,把车停在了警署的门前街边下了车就匆匆走进去。

其实她是进去佯作问路的,跟踪的家伙大概作贼心虚,等伍月香从警署里走出来,那辆轿车竟已不知去向。

伍月香见计已得逞,不由地暗发一声冷笑,以为跟踪的家伙已被她用疑兵之计吓跑了。

可是她刚一上车,不料一名短小精干的汉子,竟突然从街边冲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车门就往车里一钻,同时出手如电地以枪抵在她的腰际,喝令:

“开车!”

伍月香出其不意地一惊,但她力恃镇定地怒问:

“你想干什么?”

那家伙把枪用力一顶,冷声说:

“少问,快开车吧!”

伍月香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敢在警署的门前,当街向她劫持,实在无法无天!

在shǒu • qiāng的威胁之下,她终于无可奈何,发动了引擎,把车驶离警署门前。

那家伙显然是专干劫持的老手,非常沉着冷静,丝毫不惊不乱。他把枪管始终抵在她腰际,脸上毫无表情,冷冷地向她吩咐:

“放老实些,否则是你自己吃亏,现在把车向右转,朝巴生港方向开!”

伍月香极力保持着镇定,不声不响,照着他的吩咐,把车在十字路口右转,穿过几条马路,又转了几个弯,抄近路驶离了市区,发现后面仍然有辆轿车在紧紧尾随。

正在通往巴生港的公路上飞驶,伍月香暗自想出了个脱身之计,灵机一动,忽然故意把左手悄悄离开方向盘,移落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动作立即被那家伙发觉,怒声喝问:

“你想动什么歪主意?”

“没,没有呀!……”伍月香故作吃惊地赶快把手收回。

那家伙嘿然冷笑说:

“你的手在干吗?想摸枪吗?”

伍月香矢口否认:

“没,没有,我身上怎么会带枪……”

那家伙把枪管又用力一顶,怒喝:

“说,你的手在摸什么?”

“我……我在抓痒……”伍月得装出一脸心虚的惊慌表情。

那家伙果然疑念顿起,向她逼令:

“把裙子掀起来,让我检查。”

伍月香更吃惊地说:

“我,我是真的在抓痒呀……”

那家伙冷哼一声说:

“好!我就看看你哪里痒,快掀起来,不然老子就自己动手了!”

伍月香装出无可奈何地,又把左手放下,将她穿的迷你裙掀起了一些,使那原已很短的裙下,露出大半截诱人的大腿。

那家伙坐在右边,无法看到她的左腿上是否绑着武器。凭他的经验,知道有些女人身上暗藏小型shǒu • qiāng的地方,就是把那玩意像吊袜带似的绑在大腿上,枪则紧贴在腿的内侧。

因此他毫不客气,把枪交在左手,继续顶在伍月香的腰际,而伸出右手去,弯着身子摸向了她的大腿。

伍月香不能拒绝,只好任由他在大腿两侧摸索。

手触到那光滑细柔的大腿,那个家伙不由地心里霍然一动,情不自禁地趁机揩起油来了。

一阵凉凉的,又像是温温的感觉,顿使那家伙感到无比的销魂蚀骨。虽然并未摸到武器,他却爱不忍释地舍不得把手抽回,居然继续向两条大腿的上面移动,轻轻摸索上去……

突然,伍月香把两条大腿一夹,将他的手紧紧夹住了,悻然怒问:

“你想干嘛?”同时猛可一个紧急刹车。

那家伙猝不及防,头部正好撞上了方向盘,而伍月香的身体也向前一冲,并且趁势故意将上身用劲顶向他的头部。

这两面夹攻的力量相当大,只听得那家伙痛呼一声:

“哇……”便昏了过去,伏在她的大腿上。

伍月香立即一侧身,夺过那家伙的shǒu • qiāng,把他的身体扶起,推开在一旁。

后面尾随的轿车也停住了,车上只有一个司机,见状忙不迭跳下车来,拔出shǒu • qiāng赶来救援。

可是他还没冲进,伍月香已加足马力,把车开得风驰电掣而去。

那司机欲阻不及,赶紧回到车上,也加足马力继续紧追不舍。

于是,两部轿车一前一后,相距大约在五十码以上,就在通往巴生港的公路上飞车追逐起来……

伍月香的驾驶技术相当不错,把车开得如同腾云驾雾在公路上飞驰着。但后面的司机也不甘示弱,尤其他这部车子是经过改装的,马力极大。而这家伙又是个玩命的角色,形同疯狂地猛追不舍,把五十码以上的距离已愈追愈近。

眼看后面的车子已经追近,伍月香仍然不慌不忙,沉着地把稳方向盘,心里在暗自动着脑筋。

这女郎是诡计多端出名的,连白振飞那种老奸巨猾的老江湖,和机警冷静的郑杰,都曾受过她的愚弄,后面追来的司机就更不是她的对手了。

两车的距离已更近了,终于成了并排飞驶。后面的车子几乎企图超车,迫使她把车停下,但均被她以车头挤开而未得逞。

那家伙情急之下,突然把心一横,因为伍月香的车子在外线,尚着山壁而行,便打算将她向里挤,使她的车子撞山。

可是没想到伍月香比他更狡猾,等他连挤了几次之后,突然出其不意地来了个紧急刹车,“嗞……”地一长声,车胎磨擦路面扬起一阵如烟的灰尘,猛可停住了。

那家伙的车头正向右挤,同时又加足了马力,不料伍月香的车会突然刹住,使他的车头挤了个空,急欲刹车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车头猛的撞上了山壁。

伍月香无暇看那司机是死是活,急将车头掉转,向市区飞驰而去。

这时候,庄德武派出的大批人马,正在四出分头探查香槟总部的来龙去脉。

绰号“老鼠”的屠逵是真能钻,他单枪匹马地回到了上海楼的茶座。因为这里是九流三教人物杂聚一堂的地方,也是各种马路新闻,和“小道”消息来源的大本营。

他平时来这里一坐,一泡就是一整天,多多少少总能听到些什么,再加油加酱地渲染夸大一番,回去好向庄大爷交差。

最近根本没听说有香槟总部这么个组织,倒是香槟皇后的选举,在这里经常成为谈话的话题,因为主办人程宏过去也是hēi • shè • huì中的风云人物。

现在差事落在屠逵的肩上,要他捕风捉影地查出香槟总部的来龙去脉,那不是要他抓瞎了。

因此他灵机一动,干脆回到上海楼来,找到那个一家小型晚报,专门跑桃色新闻,和刺探内幕消息的记者许又新,决定跟他打打交道看。

许又新经常来这里泡,跟屠逵很熟,彼此也不必寒喧客套。

屠逵打了个招呼,就径自在他的桌位上坐下来,开门见山地说:

“老许,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不知你听说过香槟总部这个组织没有?”

许又新随口回答:

“那不是程老头搞的花样吗?我们报上还替他吹嘘了一阵,难道这样轰动的消息你还不知道?”

屠逵诧然说:

“怎么会是程老头……”

许又新哈哈一笑说:

“他搞的是香槟皇后选举,那么他们设在水晶宫夜总会的筹备处,当然就是香槟总部呀!”

屠逵这才知道他是自作聪明,在指鹿为马,张冠李戴地把香槟总部和香槟皇后混为一谈了。

“你弄错了!”屠逵摇摇头说:“这根本是两码事,我要打听的是香槟总部……”

话犹未了,忽见邻桌的座位上站起了一个人,这家伙瘦瘦高高的,穿一件半新不旧的深灰色西装。没结领带,头上戴着窄边草帽,并且戴了副黑色太阳镜。

这种打扮令人一看就不是善类,好在这里都是一丘之貉,谁也不是正正经经的角色,物以类聚,本不足为奇。

他似乎是窃听到他们的谈话,提到了香槟总部,才突然起身离座的。

召来侍者,付了茶资就匆匆而去。

屠逵看在眼里,不禁疑念顿生,心知向许又新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当机立断,说了声:

“回头见!”便急步跟下了楼。

那个家伙一出上海楼,就加快脚步,仿佛怕被人跟踪似的,急向街边的拐角转过去。

屠逵既认定这家伙形迹可疑,哪还能放过他,当即悄然紧随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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