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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秦纵还敲碗摔盆了。
嘴上说着‘抱歉没拿稳碗筷’之类的话,可看白尧时,本就圆润的猫眼瞪得更圆了,迸发出的恨意与嫌恶,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白尧生来就不是个好欺负的,要不是几个月纪云无跟其分手,他是纪云无都宠着,让着的人。
对上秦纵阴阳怪气的言论,那是毫不留情的怼回去。
要不是纪云无之前警告言论,白尧恐怕会以贴着纪云无坐而宣告主权。
纪云无稳坐主位,完全无视了白尧和秦纵之间的争锋相对。
只是在秦纵因白尧言语刺激,而有过大动作时,有些不耐的皱了皱眉头。
深谙适可而止的道理的白尧,一直关注着纪云无的神态。
一瞧见纪云无蹙眉,白尧立刻停止了对秦纵的挑衅,使得穷追不舍针对白尧的秦纵,过分讨嫌。
在纪云无放下餐具,起身离开时,秦纵陡然清醒,慌张起身,喊道:“云哥!”
正要上楼的纪云无回头,冷淡的问:“什么事?”
秦纵总觉得纪云无对他更冷淡了,他有些无措道:“你、你生我气了吗?”
纪云无说:“没有。”
只不过厌烦这种以他为借口的吵闹。
他回答了秦纵无趣的问题了,直径上楼了。
秦纵长舒一口气。
他哥说过,纪云无是不会撒谎的,说没生气,那肯定是没生气的。
“听到他说没生你气,所以松了口气?”白尧看着纪云无上楼后,冷不丁问。
秦纵对白尧可没什么好脸色,他翻了个白眼,说:“关你屁事,白尧,我警告你,再接近我云哥,别怪我不客气!”
秦纵的威胁,白尧完全不放在眼里。
他说:“纪云无从来不会对无意义的人、或事生气。这世上,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让他生气。”
秦纵气得牙痒痒,反驳道:“就算云哥不对无意义的人生气,那你现在对云哥来说,也是无意义的人!你自己毁了云哥对你的感情。以后,我能不能成为云哥重要的人,可以生气的对象,这种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成为云哥在意的人了!”
越说,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
尤其是看见白尧脸色阴沉下来后,秦纵有些得意了,他讥笑道:“谁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呢?反正云哥,是绝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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