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故交（2/3）

小颂在逃难时被石夫人收留，在心中早把石夫人当作最亲的人。再被石夫人派去伺候司公子时，开始内心是抗拒的，一个神经兮兮的疯子，整日疯疯癫癫，谁愿意答理他。但是因为是石夫人让做的事，小颂硬着头皮答应了。小颂就发现司公子，不对，是李斯李公子。但小颂固执地叫他司公子。小颂就发现司公子很博学，诗词歌赋张口就来。

小颂想起另一事，脸都扉红了，自从有了肌肤之亲，想给他生个小司公子。

小颂又想起，每次司公子都喜欢直钻到底，泥鳅一般。

小颂望着正堂的灯光，心中自问，他们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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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斯听到身后门关上，然后小颂的脚步慢慢远了，心中有点惴惴。李斯自大病初愈之后，精神逐渐恢复，但似乎少了锐气。

李斯绕过屏风向里走，又到了里间，才见蜡烛高烧，案几上摆着珍酒佳肴，一女子身披红衣，面向里挺身而立。

“石夫人。”

“嗯。”

李斯走到案几前，轻唤了一声，石夫人没有回头，用鼻音应了一下，听起来有点囊，似乎哭过。

李斯又施一礼问道：“石夫人唤李斯，一定有要事，但讲无妨。”

李斯休养的这十几天，小颂已原原本本地把石夫人如何搭救如何延医看病之事细说一遍，李斯心中甚是感激。

常言道，救命之恩，不可轻谢。

李斯叩礼轻唤道：“石夫人…”

石夫人方才慢慢转身，灯光下，一张俊俏的脸，眼角含着泪，笑吟吟望着李斯。

李斯“啊”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石夫人但笑不语，眼角的泪不受控制，笑着笑着，就叭嗒叭嗒滴下。

“芣苡。”李斯一拍脑门，惊喜道：“你还活着！哈哈哈…你还活着。”冲上去，一把拉进怀里。

二人热烈地拥抱。

许久，手拉手坐在案几前，李斯问道：“你怎么成了石夫人，巴郡首富？”石夫人叹道：“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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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颂等了半宿，眼见月色暗淡，堂屋内的灯光已熄灭，才控制不住好奇，悄悄潜到窗外偷听，但是听不太真切，依稀似耗子咬床之声，仿佛又有喘息shen • yin，空气中一丝石楠花的味道飘过来。

“我…给…你…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