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人(3/3)
太荒谬了!我叫道,但他听不到。精神病通常不认为自己有病,我也不承认我已成为作祟的幽灵!我得找个办法证明我不是。
太阳已落山了,温度是65华氏度。
我的朋友们太虚弱了,一动都不想动。
“想吃点东西的人,”沃特说,“八点到餐厅集合,距现在还有一小时。吃好晚饭后,有兴趣的可以去娱乐室玩,和本地人一起唱歌。我听说他们的卡拉OK不错。”
然后,沃特回到车上找乔先生,司机用浸了酸橙汁的布盖着下半张脸,在此之前,他打开所有的车窗,花了二十分钟打扫呕吐物和脏东西。
沃特说他们得回到休息过的地方。
“你能认出那地方吗?”沃特问司机。
司机紧张地挠了挠头,说:“是的,当然,四十五分钟,那条路。”他向着柏油路扭了扭脑袋。
沃特想柏哈利可能摔倒了,也可能喝醉了。在他以前带的团中,也有这样的麻烦游客。当然柏哈利也可能像其他人一样生病走不动了。
“到了那地方开慢点,”沃特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可能躺在路边。”
终于,司机鼓足了勇气,发动大巴回头开过去了。他认为自己能找到那个地方,那里有个神灵骑着白马向他走来,在一丛蓝花楹树旁。不用怀疑,神灵抓住了柏哈利,如果能找到他就是运气了,如果要把他从神灵那里带走,则可能会有些麻烦。
在换挡前,乔先生打开手套盒,那里他放着紧急物品。里面是小玩具屋般的结构,精心制作的屋顶的屋檐,就像我的波斯拖鞋向上卷曲。这是个小型的神龛,他将一支烟推入小小的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