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星斗的修炼法门(2/4)
白则提着那个保温袋回办公室,心里却还想着欧月方才的话。
考虑再三,他还是发消息询问了一下楼青锦。
楼青锦秒回道:“不给。谁让他删我的?”
———
几日后的周末下午,着白体恤,外罩红格子衬衫的身材微胖的男孩,提着保温袋和一个礼品袋,在铁栅栏外徘徊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鼓起勇气去按门铃。
然而手指刚触到按键,就听了一声轻笑。
抬头,便见着二楼窗户开着,一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正撑着头俯视着他。
他的五官是一幅山水,近景是勾勒的眉眼,由疏到密,将每一处细节都细细描画,又在眼角处点擦了些黛色,显得眼尾那上扬的一笔总带着些欲说还休的情。鼻梁笔线遭劲,唇的轮廓又运笔曲折。最后,再在那被阳光照得有些白得透明的底色上皴出些纹理与阴影来,那意境便成了。
瓯月先是看得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白净圆润的小脸上,点漆般的一双眼眸里渐渐浮上了一层薄怒:“你、你看了多久?!”
楼青锦将微尖的下巴枕在手臂上,慢条斯理道:“从你来的时候。”
其实那天,白则问了他手机号,他便给瓯月发了条带地址的消息,说自己在这里照顾楼白雅。
只是没想到,这只仓鼠真的会为了还一份情,来勇闯蛇窝。
楼青锦下去开门,打量了一下气鼓鼓的瓯月,见他脸色相比上次见到好了许多。
欧月本不想给楼青锦好脸色,但见葛生澜也迎了出来,忙礼貌问好,把亲手做的甜品还有买的一些补品递过去。
二人客套了一番,葛生澜便请瓯月上楼去。
欧月毕竟还是怕的,好不容易忍住了颤抖,斜斜坐在椅子的一角上,把一个小礼袋双手呈上嗫嚅道:“这、这香树是仙山上种的,结了沉香,埋了千年,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只是传到我这里就剩这一小段了,我让人打磨成了手串,戴着能有助于补气。”
这是他爷爷留给他的。他爷爷知道他父亲败家,就把这沉香给了儿媳妇。瓯月的母亲故意用这段沉香垫桌角,这才逃过一劫。
这也是他们家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楼白雅接过礼袋,扯开绳结,取出个巴掌大的首饰盒,打开来,迎面而来一股沁人心脾的木香。那一串珠子每一颗都打磨得圆润光洁,用千年天蚕丝串起来,古朴又精致。
楼白雅十分珍惜地将它戴在手腕上,举起来瞧了瞧,对欧月微笑道:“费心了,这太贵重了。”
欧月忙说没有,可他拙嘴笨舌,不知怎么把话说得漂亮些,最终只道让楼白雅好好休息。
瓯月也没久留,坐了会儿便找了个借口要走。
楼青锦送他到门口,随后一摊手道:“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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