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为何（4/4）

顾峥走了。

门帘再一掀，却是杜鹃抬脚入了门。

回头看了一眼顾峥离去的方向，神色复杂的走到席灵面前。

“小姐。”

“他走了？”

“嗯。”杜鹃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姐以顾蝶小姐做引，可顾蝶小姐当初走丢，我们也寻了许久，怎么也找不到人，小姐为了不让侯爷崩溃才谎称在自己手上……”

“杜鹃！”

席灵微微抬高了音量，沉眸回头看她，“这些话，日后不要提起。”

“杜鹃知道，可是事情结束之后，侯爷问小姐要起人来，该如何是好？”

“要便要，我不给他，他又能将我如何？”席灵眸光点点暗淡了下去，“索性他恨了我这么些年，也不差余下那些年。”

再者，让他知道世上还有个亲人在，抱着这个信念活下去，也好……

杜鹃眼尾微红，呼吸开始发紧，说话之间带了些鼻音。

“小姐受苦受难为他侯府这么些年，怎么到头来一点好都没落下，那些个天杀的瞎了眼的是看不见吗？”

席灵看着她抿唇一笑，“跟了我这许久，我以为你学了我三分模样，没成想眼下一朝破功，看看像什么样子。”

“小姐将所有事都压在心底，就不觉得累吗？偶尔发泄一场又有何妨？”

席灵脸上笑意逐渐收敛，看着身旁辞君。

“这样……对谁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