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千里追敌(1/2)
木玲在同一时间与乃夫深末桓策骑冲至当徐子陵忙于档格深末桓的蛇形长矛之际她从左方错身而至上端宽下端尖状如树叶的尖叶盾忽然打横平扫像一片云般疾割万里斑的脖子招数狠辣阴毒使人防不胜防。
最凌厉处是利用马大大加强其攻击力使对手不但要掌握其招数的变化更要计算四条马腿的走势。两夫妻配合得天衣无缝狠狠于徐子陵迎头痛击。
以徐子陵的武功和测敌的本领亦自知难挡这对恶夫妻马上联手的一击。
深末桓的矛术已臻成家立派的宗师境界看似简单的一矛事实上变化万千。徐子陵施尽浑身解数始可用弓背命中矛尖只觉对方真气千丝万缕的攻来、教他不得不全力应付大喝道:锋寒护马!少帅shā • rén!
此正是徐子陵高明处并不中计分神去挡木玲的盾击反全力应付深末桓好让右后侧的寇仲能有一举诛敌的良机。
前后四方虽尽是敌人但三人与这夫妻恶盗却是短兵相接正面交锋其它人暂时都没份儿参与。
若不能趁此时刻击杀深末桓刹那后变成群战时他们再没有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
在徐子陵左侧的跋锋寒哈哈一笑将真力贯进马体;催马疾行丝毫不理木玲横割徐子陵坐骑的盾易名为偷天威慑大草原的长剑随着俯身前刺化作芒虹般疾取木玲咽喉剑气随剑体的推进倏地增强至颠峰凌厉至极点。
寇仲则策骑紧贴徐子陵马侧冲向深末桓井中月高举上方直线劈下斩往深末桓的蛇形矛中段处。
双方动作快如电闪把马战的精采特性挥得淋漓尽致没有丝毫缓冲侥幸可言。
木玲一声娇叱右手马刀斜削偷天剑左手盾放弃攻击万里斑回护己身。跋锋寒此剑乃他毕生功力所聚逼得她不得不全力应付。
笃!
柘木弓背和蛇形矛锋相触深末桓骇然觉徐子陵看似雷霆万钧的一击事实上却是轻如羽毛虚飘空荡如此功夫他尚是次遇上攻出的气劲竟如石沉大海不能影响对方分毫。
正要拍枪斜移收回真气对方柘木弓背忽然生出无可抗御的粘吸力量带得他连人带马往寇仲冲去。
井中月硬劈在蛇形矛身以精钢打制的长矛锵一声中分而断接着井中月沿矛身削往深末桓胸口刀法之精妙已臻出神入化的至境。
当!
木玲马刀砍中偷天剑只能把偷天剑荡开少许仍重刺在尖叶盾上这铁盔蒙头的美女娇躯剧震连人带马给剑劲硬撞开去她亦是了得两脚控马以斜冲开去拖盾化解跋锋寒的剑劲瞬那间和跋锋寒错马而过。
深末桓在徐子陵和寇仲两大宗师级年青高手浑然天成且其默契不作第三人想的夹击下张口喷出鲜血当机立断就在寇仲井中月作夺命一击之前身离马背向后弹起手中剩下的半截蛇形矛脱手射向寇仲再一个空翻落往远方。
寇仲暗叹可惜。
深末桓夫妇武功的高明实大大出乎三人料外他们拼尽全力亦只能令深末桓矛折吐血。
井中月扫开断矛敌骑成群而至。
徐子陵心知肚明只要被前方敌人阻截片刻这一生休想再有入林的机会此时后方最近的敌骑离他们不足五百步-旦前后敌人合拢会像车轮压螳螂般把他们辗成肉酱。
大喝一声柘木弓挑开迎面刺来的长枪左手一记宝瓶印正中来敌胸口沙盗离马背往后抛飞时他已催马破进敌阵中。
对凿穿战术他们已有深刻丰富的经验徐子陵成三角阵的锥尖利用柘木弓的长度挡格敌人兵器再用左手以宝瓶印高度凝聚的真劲隔空挫敌这样做虽使真气损耗非常快幸好前方反是敌人兵力最薄弱处所以可说是另一种形式的损耗战纯看谁能捱至最后一刻。
跋锋寒和寇仲一剑一刀左右翼护徐子陵使他能心无旁顾的专注前方破敌突围。
后方不住迫近的蹄响与喊杀声他们都置若罔闻更是无暇理会。
生死就决定在这瞬那之间。
跋锋寒偷天剑全力展开自凭换日死里逃生他的剑法因真气的转变脱胎换骨的演化成另-种剑法即能保持一贯的狠辣刁钻又变得更天马行空去留无迹寓慢于快举重若轻隐有君临天下的气度。
每与敌人兵器交击后他的偷天剑仍能留有余裕再生变化取敌于不可能的情况下其变化似是永无穷尽越常限确有几分偷天换日的味儿。
表面看去他似是一剑克敌事实上其中招数却是精微玄奥至难以形容。
寇仲仍是大开大阖霸气迫人似拙实巧每刀劈出不论砍中敌人的兵器或盾牌融集长生诀、和氏壁、邪帝舍利三大奇功的真气如洪峰破堤般螺旋爆总把敌人劈得不死即伤堕跌下马。
三人同心均知不能稍停下来故招招全力出手毫无保留。
一时所到处人仰马翻挡者披靡。
忽然压力一轻前方密林在望敌人全变成位在后方遍野死伤。
他们再没余力施展人马如一之术全仗马儿脚力朝二百多步外的密林逸去。
如狼似虎被激起凶性的敌人潮水般卷来箭矢横空射至。
三人已是血染衣衫只能拼命挡箭拔箭。
假若前方仍是一望无际的平野他们肯定捱不到半里路就会死于敌人乱箭之下。
徐子陵先入林寇仲一声闷哼肩头中箭幸好他体内立生抗劲箭矢入肉半寸便无法深进但亦痛得面容扭曲。
不远处号角声起蹄声轰鸣摇撼战场。
别勒古纳台兄弟的援军终于杀至三人精神大振惜无余力回头反噬把敌人迫出林外否则深末桓这对夫妻恶盗凶多吉少。
几下呼吸间三人策马深进密林敌箭再不能构成威胁。
林外喊杀连天别勒古纳台兄弟果然没有吹牛五百之众足抵敌人千军一下于就将深末桓的联军冲得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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